畢竟,安室透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定要急於一時去求證的。
比如立花繪梨他們現在要去做什麼,那天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又比如說……她現在的真正身份。
“安室先生,我們走吧?”
“嗯好。”
在毛利蘭的呼喚之下,安室透也緩緩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向她們那邊走了過去。
……雖然,他還是有一點吃味就是。
——
立花繪梨跟著黑羽快鬥一起來到了那霸市曆史博物館。
不用說,她也知道對方估計是過來踩點的,就沒有過多的去詢問,而是和菊一文字則宗一起跟在黑羽快鬥的身後,和對方在那霸市曆史博物館裡麵閒逛了起來。
他觀察的是博物館內的安保設施,而立花繪梨和菊一文字則宗看的則是裡麵所展覽出來的那些與琉球王朝以及那霸有關的藏品。
和東京那些地方不同,這裡的展品更加具有地方特色,倒是讓第一次來到這裡的立花繪梨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這個是……”
立花繪梨的視線停留在了展櫃裡麵擺放著的那振刀劍的本提刀刃,以及稍低一層的金色刀拵之上。
金色的刀拵在燈光之下泛著耀眼的光芒,讓她不由地想起了自家本丸裡麵的那位,臉上也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倒是和本體的刀不同,她本丸裡的那位千代金丸真的是……
“怎麼了,姬君?”
現在隻有他們三個人在,菊一文字則宗對立花繪梨的稱呼自然而然的就變了回去。
他自現世以來,基本就住在黑羽快鬥的家裡,除了那次和立花繪梨一起到伊豆去旅行之外,並沒和本丸裡麵的其他刀劍男士有多餘的接觸。
再加上千代金丸那一次也沒有去,所以菊一文字則宗就更加不清楚立花繪梨現在的表情是怎麼一回事。
見此,她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向對方訴起了苦來。
聽著立花繪梨說起那位因為利用它自殺失敗,而被原主扔入河中,結果就養成了隻要能夠活下去就好的性格的刀劍,菊一文字則宗也輕聲笑了出來。
“總要被比一直想著要怎麼死去要好,不是嗎?”
“……”
立花繪梨沉默了一會,最終是沉痛地點了一下腦袋:“你說的不錯。要是本丸裡麵多了一名和太宰治一樣的家夥,那才真的是讓人頭痛。”
“……哦,不是曆史上那個作家的太宰治,而是一部漫畫裡麵的角色。”
她當時是在宗三左文字的手裡看到的那本漫畫書,甚至曾經思考過讓小夜左文字隨時陪伴在對方身邊的這件事情。
菊一文字則宗笑著頷首,示意自己明白:“嗯,我知道的。”
“事實上,我在黑羽君那裡也看到過這類被稱作是漫畫的書籍,讓我發現這個時代要比我被鍛造出來時有趣得多……”
“原來快鬥君還看漫畫的呀……”
黑羽快鬥雖然是一直在觀察四周的,但是也依舊聽得到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就斜眼看了過來:“我好歹也是個高中生,看看漫畫不可以嗎?”
“沒有沒有。”
立花繪梨眨巴了眨巴眼睛,搖了搖頭以後,果斷地選擇轉移掉這個話題:“對了。你讓我過來,該不會就是為了讓我幫你完成歸還的這件事情吧?”
“我的體力可不怎麼好哦?”
“不是這件事……”
黑羽快鬥稍微移開了一些眼神:“我讓你幫忙的事情不在這邊。”
“那是什麼事情?”立花繪梨不解地偏了偏頭,疑惑道。
“等我看完這裡就帶你過去。”
黑羽快鬥說完這句話以後,就繼續觀察起了四周,立花繪梨就輕輕地聳了聳肩,繼續和菊一文字則宗小聲地聊了起來。
等到黑羽快鬥終於逛得差不多了,他才帶著兩個人回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裡麵。
這裡是他和菊一文字則宗住的地方。
剛剛一關上房間的門,黑羽快鬥就走到了桌子邊,從抽屜裡麵拿出了一個木匣子,又從裡麵抽出了一卷泛黃老舊的紙張遞了過去。
“我想讓你幫忙的,其實是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