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二虎!”
摔過來兩隻大老虎被五虎退身邊的另外三隻給接了住,叫了兩聲示意自己沒有事情,讓他鬆了一口氣,再一次向了那邊跑了過去。
藥研在躲過了大虎和二虎的攻擊以後,左手的刀鞘揮在了平野藤四郎的小腹,將他擊退摔向了一邊,就伸手去抓麵前的立花繪梨。
“繪梨!”
“主公!”
安室透看到這一幕,一把抓住了立花繪梨的手腕,想要把她帶開到藥研的攻擊範圍之外,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行動,就看到了女孩子小幅度上揚的唇角。
藥研的手並沒有碰到她,在還有大約半尺距離的地方被金色的光芒給擋了下來。
他的手被靈力灼傷了,冒著焦黑的煙氣,仔細地看了看那個地方,才發現以剛才按到的地方為中心有淡淡的金色在流轉,並且很快又歸於了平靜。
“你倒是不簡單。”藥研甩了甩受傷的手,表情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你也一樣。”
立花繪梨剛才可不隻是單純的在旁邊看戲而已,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為藥研的目標,所以在他被各位刀劍男士牽製的時候,就布下了這個不易被察覺的結界。
事實證明,果然是被她猜對了。
她注視著藥研的眼睛,詢問道:“你的執念是什麼?”
藥研的動作一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的話音落下,其他人也已經趕到了這邊,他再一次被他們逼遠到了沒有辦法接近立花繪梨的地方。
“主公,你沒事吧?”
堀川國廣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向立花繪梨確定了她的安全問題,
他貼心的模樣不愧是和泉守兼定名義上的小助手,實際上的監護人,讓立花繪梨點了點頭:“嗯,我沒事。去幫大家吧。”
“好!”
堀川國廣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已經走回來的平野藤四郎,又重新加入與藥研交戰的隊伍之中。
立花繪梨關切的目光落到了平野藤四郎的身上:“平野,還好嗎?”
“我沒事。”他搖了搖頭,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又重新舉起了手中的短刀,警惕地看向了那邊交戰的場景。
安室透見著立花繪梨沒有事情,幾乎要提在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來,重重的落地,就如同一塊石頭。
“還好你沒事……”
“我有這麼弱嗎?”
立花繪梨是笑著反問了過去,不過很快就轉過了臉,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到了不遠處的戰場上麵去。
她的耳邊傳來了一聲安室透輕緩又像是歎息的聲音:“不,你很強大。超乎了我所想象的強大……”
但是,隻要一想到這樣子的強大是立花繪梨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這樣子的危險所換回來的,他就覺得心臟被人揪住了一樣的,又酸又痛。
他當初離開的原意,其實就是希望立花繪梨能夠遠離危險,結果沒有想到她被卷進了更危險的地方。
不過也幸好,有這麼多厲害的家夥在她的身邊保護著。
立花繪梨見他不再說話,大概也猜出了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右手揮動用靈力阻擋了藥研揮向厚藤四郎的刀,又繼續開口:“我不後悔。”
“什麼?”
“如果當初是我的話,我也會和你做同樣的選擇。”
這大概是立花繪梨這麼久第一次對對安室透說這樣子坦誠的話,她的臉色蒼白,眼睛卻熠熠生輝,金色就像是夜裡忽然升起來的太陽:“因為有這樣子的經曆,所以我才可以像現在這樣子,站在你的身邊。”
“我們是並肩作戰的不是嗎,零?”
“並肩作戰”這個詞重重地擊在了安室透的心裡,剛才的那些感覺全部都被擊打散去了,留下來的隻有發自內心的喜悅,仿佛能夠驅散身體的寒冷,回到了溫暖的春天。
“……你說得不錯!”
他揚起了眉眼,本來還沮喪自責的神情,也恢複成了他們初見之時意氣風發的模樣。
手.槍在他的手中轉了圈,安室透垂首,輕吻了一下她濕潤的發間,為了不影響立花繪梨很快又退了開。
有她所創造的這個結界,他不用再去擔心彆的東西,專心的尋找著時機,然後……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