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侍應生表情微妙地看著他們,他瞪了回去。
“要些彆的吧。”諾德的重點顯然和他不在一件事上。
諾德甚至開口要了菜單,好像他是什麼家養貓科動物,而諾德是因為貓咪不好好吃飯就擔憂起來的笨蛋飼主。
這件事怎麼都好吧?
他又一次歎氣,貼著一點也不會讀心的男友蜷成一團。
低著腦袋並不舒服,如果可以的話更想在柔軟的床上貼貼,也想要繼續剛才中斷的吻。但現在也許不是應該不加顧慮索求親吻的時候,他模模糊糊地知道這一點。
“……我不高興,你都不哄我的嗎?”五條悟退而求其次地抓著諾德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接著摸摸我。”他說。
撫摸很舒服。
諾德依言順著他的脊背,是不帶情-色意味的撫摸,不知道怎麼讓人安心,或許是觸摸本身很舒服,或許是鮮明的另一個人的存在感讓這件事很舒服。
“好些嗎?”諾德輕聲問。
“……好些。”他回答。
說不清楚是誰在安撫誰,明明他說的話全都隻帶來了反效果,這會五條悟不說話了,諾德卻一邊摸著他的背一邊放鬆下來。多巴胺,他想。
“……我應該讓你多摸摸我。”五條悟沒頭沒尾地說。
——
“接下來,有空嗎?”——多餘的問句。
“有空。”——他就說吧。
一起吃過晚餐,不討厭的話就會一起共度夜晚,哪怕是在初次見麵的陌生人之間也適用的無聲規則。
五條悟發過去一個地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