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努力點啊,還是不是男人了?”他對秦祀嚷嚷,“這麼久了,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男人眸光很冷,他手勁很大,輕鬆把明哥拎了起來,拖回了沙發上,隨手一扔,“醉瘋了。”
小屈:QAQ
聽明哥敢對秦祀說那話,他也確定,是真的徹底醉瘋了。
鹿念,“……”
其實,有點努力過頭了……他們親密的次數很多,但是,因為她身體原因,真的做完的次數並不多,所以每一次,他要的時間都格外長。
隻是,因為他措施做得太好了,懷孕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她這下是真的相信,秦祀是不喜歡小孩了。
不過,鹿念倒是沒想那長遠多,畢竟,他們還這麼年輕,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一點不急。
明哥被扔在沙發上,摔成七葷八素的一團,還沒醒,居然還打起了呼嚕。
鹿念哭笑不得,隻能大家一起,幫著明哥收拾收拾,終於把他弄回去睡了。
這段時間,他們都很忙,倒是確實,沒有這種再和秦祀倆人一起相處的時候了。
沒有叫家裡司機過來接。
兩人沿著湖濱湖散步,今晚月色很好,江麵波光瀾瀾,半江月色半江明,深秋的夜晚,今晚已經開始顯出了幾分清寒,卻也很是叫人舒服。
“有事想說?”鹿念本能的覺得,身旁男人,似乎有幾分不對勁。
像是有什麼想說的。
秦祀牽著她的手,原本在默不作聲的用自己體溫暖著,眼下也頓住了腳步。
“說嘛!”鹿念拉著他的手。
現在,她對他撒起嬌來,可謂很輕車熟路。
“你不說,那今晚回去,分床睡?”她踮起腳,靠在他肩上,眨了眨眼,提醒道,“今天周五。”
是他們約定的日期。
秦祀,“……”
他當然記得清楚,比她清楚多了。
每到了那時候,他會自己不聲不響,洗好澡過來。
現在,他也稍微知道一些鹿念的喜好了,平時在床上,紅著耳尖,還有些不自在的討好她,沉默著求歡的時候,鹿念最愛他這模樣,每每都願意多滿足一些。
果然,男人屈服了。
他從黑色大衣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什麼,飛快塞進了她的掌心,鹿念差點沒拿穩,掉了下去。
“小心點啊,這裡下去可要掉進江裡了。”鹿念嘀咕。
他長睫顫了顫,緊抿著唇,什麼也沒說。
那是個深紅色絲絨小盒子,鹿念打開前,隱隱已經有了預感,真正看到內容時,還是由不住的驚訝。
她原本以為,秦祀的求婚,之前那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算是已經過去了,她都已經在認真考慮婚期的事情了,不料,今晚,卻有這種意外。
“這是什麼?”她舉起那個小盒子,伸到他麵前。
男人視線微微移了移,低聲說,“……是給你的。”
鹿念,“給我的什麼?”
他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本能的感到緊張,耳尖發紅,“你要不要?”
鹿念,“要,可是,你這樣不行,你得配台詞。”
秦祀,“……”
這個場景實在太熟悉,每一次,他無聲的表示想要的時候,她都會這麼說,一定要他出聲,才會滿足。
鹿念還笑吟吟的,沒料到自己勾出了他什麼樣的回憶,直到腰肢被重重攬住,唇上狠狠一疼。
他無聲的宣泄著,鹿念被腦子暈乎乎的,根本反抗不了他的力氣,腰肢都被弄得有些生疼,月光落在倆人身上,男人眉目清雋至極,長睫上似乎都浸染著月色。
他平時在外時,依舊維持了少年時代的大部分性格,依舊冷漠內斂,看著清冷禁欲,鹿念心有些癢,想到今晚到了時間,該又怎麼折騰,叫他求出聲。
直到察覺出了一絲異樣時,戒指已經被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秦祀,今晚沒有啦!!”她念著他沒說出口的話,氣咻咻的,她還沒答應呢,為什麼就這麼直接。
“我愛你。”他低聲說,在她唇邊呢喃,聲音沙啞,“再也彆離開我。”
一輩子。
從此隻看他一個,隻有他一個,陪伴他一生,再也不離開。
他想了那麼多年,從不敢宣之於口的妄念,此時此刻,都說了出來,對他同樣藏在心底,愛了這麼多年的人。
少年時代,他從不奢望得到回應,隻能將這份感情卑微的封存,甚至不敢讓她知曉分毫。
宛如多年前,月光下,一前一後走著的少年與少女,他那時愛她,愛得沉默,痛苦,卻從未放下分毫。
而如今,他祈求月光的垂憐,也妄想成為她一輩子的唯一。
一切都化為了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