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這一打,對方的手機也一定是關機的,萬萬沒想到,‘陳靜’卻接上了電話。
他一開始的時候怒火滔天,發誓陳靜接了電話之後,一定要罵的她狗血淋頭。
後來一直打不通,霍明那怒氣沒了,改了個主意,告訴自己,隻要陳靜肯接電話,肯開機,他就大度的原諒陳靜。
結果一共兩天,一次都沒有打通,霍明到最後,隻希望陳靜接電話,跟他好好說兩句。
他快放棄的時候,對方接了。
因此,霍明愣了半天沒說話。
何鳶:“不說話?”
“不說話我掛了。”
她作勢要掛。
霍明:“等等!”
何鳶把手機重新放回耳邊。
霍明大喊:“你他媽去哪兒了!”
何鳶道:“你如果再用這種口氣說話,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聊的。”
霍明:……
何鳶:“想好了怎麼說話了沒?”
霍明咬牙切齒的報了醫院的地址。
“你現在給我到這裡來!”
何鳶:“我為什麼要過來?”
霍明:“你給我過來!你不是想要我簽離婚協議書嗎,你過來,我就簽給你看。”
何鳶猶豫了一會兒:“你等著。”
半小時後,何鳶推開特殊病房的門。
裡麵不像個病房,像個高級酒店的住房。
霍明躺在床上,他的身邊還有兩個穿得清涼的女人,一個喂他吃藥,一個給他揉肩。
何鳶淡然的看了一眼。
霍明盯著她的眼睛,企圖在她的雙眼裡找到一絲妒意,但是沒有。
‘陳靜’的眼睛宛如一灘死水,什麼都沒有。
他心情驟然跌落穀底,開口:“你站在門口乾什麼?進來!”
何鳶走進來,發現呂薇依也在屋子裡。
後者看著她,好似看著殺父仇人。
斜坡酒被時遷查封了,這件事在淮京裡麵鬨得沸沸揚揚。
斜坡被查封,就證明呂薇依失去了經濟來源。
她雖然自己有一筆資產,但是她大手大腳慣了,光花錢,不賺錢,那筆錢遲早要被她花個一乾二淨。
呂薇依最後思量片刻,最後還是準備來投靠霍明。
憑借著霍明對她的寵愛,她至少還可以再拿不少的錢。
隻不過呂薇依之前一直想找霍明,但無論哪一次,都被霍明拒絕了,唯獨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霍明的助理特地打電話過來,叫她來霍明的醫院裡伺候霍明吃藥。
她心裡雖然疑問,但是也乖乖照做。
來了沒一會兒,霍明就乾坐著,黑著臉色什麼也沒說。
除了她,病房裡還有兩個嬌豔的美人,都是霍明以前的情人。
霍明把她們都叫到了這裡,不知道是什麼用意。
直到半小時後,‘陳靜’推開了這扇門。
呂薇依心思聰穎,一下子就猜到霍明要乾什麼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要麵子的很,陳靜當時和時遷搞的那一出,簡直是把霍明的臉麵踩在地上摩擦,這叫霍明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呂薇依自作聰明的猜測,霍明叫她們來,一定是為了羞辱陳靜的,他以前也這麼乾,所以呂薇依熟門熟路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來乾什麼?”
何鳶根本沒有理她,直接看向霍明:“簽字。”
霍明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難看。
這女人!
他咬碎了一口牙。
霍明看著她的態度,作為一個妻子,進來了沒有先寒虛問暖,到先提起離婚的事情了!
霍明道:“你就是這麼給人當老婆的嗎!”
何鳶看了一圈,冷笑道:“彼此彼此,我來這裡就是讓你簽字的,簽完了我就走。”
霍明:“你沒看見我手受傷了嗎,我簽不了!”
他無理取鬨。
霍明一想到這手也是為了陳靜受的傷,他心裡的委屈更甚。
看著‘陳靜’這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霍明甚至懷疑,以前那個陳靜是不是假的,是不是他看錯了,為什麼愛不愛一個人,可以說翻臉就翻臉?
他咽不下這口氣。
呂薇依身體好似無骨,倚靠在床頭,端著水去喂霍明。
何鳶見了這一幕,心中沒什麼波動,倒是她手上藏有陳靜怨靈的戒指,猛地散發出巨大的怨氣。
何鳶薄涼的說道:“霍明,你真是死性不改。”
霍明被她一說,發起火來:“你憑什麼說我?”
何鳶搖頭:“離婚,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呂薇依正想靠在他懷裡,氣一氣這個‘陳靜’,叫她好看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結果頭沒靠上去,霍明突然暴起,抓著床頭櫃上的花瓶,猛地砸在地上,碎成了一片。
動靜很大,驚動了外麵的醫生。
霍明大喊:“我操.你媽的陳靜!你到底想怎麼樣!鬨了這麼多天了,你鬨夠了沒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彆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麼樣,你不就想引起我的注意嗎,很好,你現在成功了,你滿意了嗎!”
何鳶憐憫的看著他:“狂妄自大,無藥可救。”
她開口:“霍明,我告訴你,我不是要引起你的注意,我是真的受夠你了,你以為你自己是天仙嗎,人人都要愛著你,我現在不愛了,後悔了,我不要你了!”
何鳶每說一句話,霍明的喘息就粗重一分。
直到她說完,轉身往門口走。
霍明突然拔了手上的吊針,直接從床上跳下來,從病房裡麵追出來。
何鳶走的很快,最後還是被他一把抓住。
他作勢要親,這回——何鳶心裡泛起一絲反感的情緒,這是她自己的情緒,表達的實在是太明顯了,好似霍明敢親,她就敢把霍明弄死。叫霍明看著,突然發了瘋似的罵道。
“你他媽敢用這種表情看我!你敢用這種表情看我!你他媽算什麼東西!陳靜!”
何鳶掙紮:“霍明,你瘋了!你給我放手!”
邊上的護士連忙衝上來,想要拉開二人。
奈何霍明力氣極大,何鳶的手腕被他握的一片烏青。
周圍的人被這一場鬨劇嚇呆了,特彆是病房裡麵的那幾個女人,大氣不敢出一聲。
霍明歇斯底裡的罵她,難聽的話一句一句的往外蹦。
何鳶手上的戒指黑氣濃鬱的幾乎肉眼可見了。
霍明卻突然卸了力氣,站在她麵前,哭了起來。
這一變故,把周圍的人都嚇呆了。走廊裡頓時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見。
他抽抽搭搭的厲害,死死拽著她不肯放手,“我不放……我放了你就走了……這是我的……我不放……”
原本上來拉架的護士,麵麵相覷。
‘陳靜’歎了一口氣,“放手,霍明,已經晚了。”
霍明抓的更緊,哭腔明顯得很:“你留下來,我什麼都答應你……我是故意的,那些女人我是故意叫過來的,我想看你吃醋,但是你沒有,你為什麼沒有……”
何鳶心道:早乾嘛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雙標何處上線[推眼鏡
論對待奶遷和對待彆人的親親不同處理的方法[推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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