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被套路了也很高興,他順著何鳶的套路, 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我喜歡你!阿鳶!阿鳶!阿鳶!我喜歡你!”
何鳶臉上難得有些薄紅, 推著他的肩膀:“放我下來。”
時遷臉埋在她的胸口:“我不。”
耍流氓還耍的挺自然。
何鳶身材相當惹眼, 時遷挨了一會兒, 估計也反應過來自己挨在什麼地方,臉色爆紅。
他鬆開了手。
“阿鳶,你身上的傷呢, 我看看。”
何鳶拒絕:“沒有外傷,躺幾天就好了。”
時遷不放心,又追問了幾句,想帶何鳶去醫院裡麵檢查。
何鳶擺手:“不用。”
她躺回床上:“我睡一會兒,彆打擾我。”
時遷目光猶豫的看著她。
何鳶睜開眼:“有什麼話快說。”
時遷:“阿鳶,為什麼你會被雷劈, 這不是第一次了吧。”
他記得何鳶上一回也是說自己被雷劈,大白天的直接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裡, 黏糊糊的撒嬌要抱。
那一回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福利, 所以時遷記得很牢。
這回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何鳶也對他撒嬌了。
如果她每一次撒嬌都要用這麼慘痛的代價來換,時遷寧可不要。
何鳶一覺睡到早上。
她起來的時候身體已經好了不少, 時遷做好了飯菜等她吃。
何鳶吃完,時遷就嚴肅的問道:“阿鳶,你覺得怎麼樣?”
沒頭沒尾。
何鳶舀了一勺雙皮奶, 吃了滿口奶香, 嘟囔道:“什麼怎麼覺得?”
時遷:“結婚。”
何鳶猛地咳嗽起來。
時遷大驚失色:“你昨晚上說了喜歡我的!”
他拍著何鳶的胸口:“好吧好吧, 你要是不想這麼快,我們可以慢慢來。”
何鳶道:“我對你們的婚姻體係不清楚。”
時遷死灰複燃:“不清楚沒關係,我今天就去研究婚姻法!”
何鳶:……這是研究婚姻法的問題嗎。
何鳶和他互通心意之後,時遷感到自己的日子過得很是飄飄然,出門看天,天都比平時的藍了不少。
七月份左右,時遷看娛樂新聞,發現頭條是蘇婉杏自殺於家中,他愣了一下,回到家看到何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時遷晃了晃手機,把新聞給她看:“你這個委托做完了?”
何鳶點點頭。
蘇婉杏拿到的成就已經足夠高了,七月初拿到影後之後,何鳶就開始籌備自然死亡的事情。
到了上半旬,她總算把這個拖了大半年的任務給完成了。
時遷道:“下次你如果接委托,彆接這麼麻煩的了,又拋頭露麵又忙的……”
主要是沒時間陪自己。
何鳶點點頭,結果幾天之後,她又接了一個委托。
何鳶如時遷所願,這回真的沒有接需要很長時間的委托。
時遷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的委托已經答應下來了。
這事兒他是這麼知道的,禮拜五下午,時遷照常上下班,他推開門,發現自己女朋友沒有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
緊接著臥室門打開,裡麵走出來一個麵容清秀的男人。
時遷愣了一下,皺眉道:“你誰?”
私闖民宅,還闖到警察的屋子裡,膽子不小。
哪知道這個男人一說話就讓他整個人險些摔在地上。
那男人說:“時遷,是我。”
何鳶的聲音。
時遷:……操!
他猛地衝到何鳶麵前,把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檢查一遍,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一個男人。
時遷臉色慘白:“阿鳶,你現在該不會要告訴我,你是一個男人吧!”
何鳶看他這個激烈的情緒,心裡突然冒出了一些惡劣因子。
她:“是啊,你要怎麼辦?”
時遷臉色更加慘白:“我……努力努力喜歡男人了。”
何鳶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想什麼呢,是委托。”
時遷道:“什麼委托啊,你打扮成這樣?”
何鳶扮的這個男人,穿得是時遷的衣服,有一點兒長,褲子拖到了地上。
估計是家裡沒找到男人的衣服,她才臨時去時遷的衣櫃裡翻了一套。
時遷這個月工資發了,財大氣粗的一揮手,說道:“一會兒咱們去逛商場買兩件。”
他拉著何鳶坐在沙發上:“你這次接的是什麼任務?”
何鳶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