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評委席都渾渾噩噩, 對於大屏幕裡麵的高人產生了質疑。
商業大樓的事情解決之後, 何鳶慢吞吞的往樓下走。
評委席的人把溫眠特意帶下去研究一下, 一共研究了兩小時, 聽溫眠吹了一個半小時的逼,她吹的口乾舌燥,把自己的前半生吹的相當輝煌,就差給她一根魔法杖讓她去拯救世界了。
節目組因忍受不了聽溫眠繼續吹牛, 兩個小時後又把她物歸原主。
江譽在外麵等了兩個小時, 見到她完好無損的出來, 心裡鬆了口氣。
他:“師父, 他們問你什麼了?”
溫眠:“問我怎麼會呼風喚雨?”
江譽心裡一驚,生怕溫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時遷跟他一樣, 心道:萬一溫眠和何鳶供出來了,我還得想辦法善後。
溫眠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我就從我入道的那天開始說起啊, 說道我十六歲退學不讀書的時候,他們就不讓我說了,還把我趕了出來。”
江譽立刻明白了。
溫眠大概在裡麵吹噓了兩個小時。
時遷道:“距離下一場比賽還有兩天的休整時間, 阿鳶, 你打算去哪裡?”
他打算提議一下,讓何鳶換回自己本來的臉跟他去約會。
時遷自從把自己是何鳶男朋友這個定位給拿到之後,還沒來得及花時間鞏固一下, 如今有兩天空閒時間, 他勢必要做一些男朋友會做的事情, 從側麵給自己找一些認同感。
何鳶:“去見時勉。”
時遷登時萎了。
“哦。”
何鳶:“你委屈?”
時遷:“還好, 我比較大度,雖然委屈,但是不興說出來。”
何鳶:“表現的很明顯。”
時遷:“那是為了明顯給你看的。”
他嘀咕一句:不解風情。
他剛說完,更不解風情的湊上來了。
溫眠說:“師父,你太厲害了,我決定一生都跟著你學習道法了!”
何鳶淡定道:“師父的不是道法,是仙術。”
溫眠更加期待:“我靠!那我就更想學了!師父,你這兩天有沒有空,有空的話就教我兩招吧,不需要太厲害的那種,但是花架子要很多,能糊弄住人的!”
江譽道:“師父,你打擾到人家二人世界了。”
溫眠連忙:“師娘不要介意,您就把我當個擺件看吧!”
何鳶:“我這兩天沒空。”
溫眠:“沒空也沒關係,你隻要讓我跟在你身邊就好了,徒弟彆無他求!”
江譽看到她的樣子,吃醋了。
他吃醋的時候便要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吃醋,臉色臭到天上去,溫眠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兔崽子!一天到晚書不讀,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跟著師公學本領,你這是個什麼臉色!”
江譽:“吃醋的臉色,師父。”
溫眠罵道:“他媽的!什麼道理!全天下打自己師父主意的就隻有你這個小畜生!我怎麼收了你這麼個敗壞門風的孽徒!”
江譽不甘示弱:“師父不用擔心,以後徒兒會竭儘所能的爬上您的床,從根本上解決師徒關係的問題。”
溫眠一腳踹過去:“滾!”
兩天的休息時間,節目組的評委老師卻突然接到了一批委托。
原來他們在淮京的事情被好事者傳了出去,淮京的權貴圈子遞了不少橄欖枝給能人異士,請他們到家裡做客。
權貴給的委托都是小委托,無非就是看看公司的風水,家裡的風水,在哪裡開個門等小事。
眾人閒來無事,一窩蜂的結交權貴去了。
能力高的人,拿的單子當然也是有錢人的單子。
溫眠手慢,搶到了一個小單子,她抱怨了兩句,說痛失一個嫁入豪門的機會。
江譽嗤了一聲。
時遷道:“你就這麼想去淮京上流溜達一圈?”
溫眠:“廢話!誰不想啊,師娘,你看乾組的人都搶瘋了,誰會舍得把這個結交的機會踢出去,平時沒有路子哪兒能見到那種人物。”
她嘟囔:“師娘,你為什麼不幫我師父搶啊?”
時遷笑眯眯道:“你師父用不著搶這個,她有個大單子要做。”
溫眠不以為是。
第二天,眾人被引著去了各家看風水、捉小鬼去了。
何鳶脫離了賽事,回到家裡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溫眠第一次看到她女人的裝扮,沒認出來,隻當這女人是個漂亮的過分的路人。
後來時遷重新介紹了一遍,把溫眠嚇得不輕。
江譽雖然也很驚訝,不過沒表現出來,他對何鳶原來是個女人的事實表現的很滿意。
倒是時遷很意外,何鳶竟然沒有把自己的模樣瞞著溫眠,這是什麼原因,難不成心血來潮真的想收徒了?
她的身份,收什麼高徒不好,根基好的人排著隊上昆侖山求著見她一麵,阿鳶乾嘛想不開收這麼個廢柴?
時遷想來想去,對著溫眠打量了半天,把她看了個徹底,得出了一個結論:她除了臉好看,一無是處。
溫眠靠著腦補理解了何鳶的做法,她認為女人的身份不好行動,就像自己一樣——就因為自己是一個女人,所以沒有人相信她的實力,都覺得她是個草包。
江譽心道:師父,高估自己了,你就是個草包。
何鳶亮了底牌,讓溫眠覺得自己跟她的關係又近一步。
她跟何鳶走在街上,原本百分之百的回頭率,成了百分之兩百。
江譽覺得溫眠太招搖,買了口罩強行給她戴上。
何鳶來到了麗華山莊,在負責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時勉所在的屋子。
時遷知道自己隻能走到這裡了,他道:“你早點兒出來。”
委委屈屈癟著嘴:“可彆被裡麵的狐狸精勾走魂了……”
何鳶揚了揚手,意思是:想吃巴掌嗎?
時遷歎了口氣。
何鳶進去後,溫眠問道:“師母,裡麵的人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