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我,是什麼讓你們做出這樣的改變嗎?”艾伯特說完後,一邊側耳傾聽,一邊繼續消滅意大利海鮮麵。
“前陣子,我去拜訪過一個老朋友,他告訴我,能帶來戰爭的火星依舊在我們頭上明亮地閃耀著。”提貝盧斯·奧格登溫輕聲地說道。
“預言家嗎?”艾伯特放下叉子,用手帕擦拭嘴角,望向提貝盧斯問道,“這是暗示不久以後要重新爆發戰鬥?”
“是的,他很擅長觀星與占卜。”奧格登歎了口氣道:“他告訴我,在過去的十年裡,有種種跡象表明,巫師界的人們隻是在度過兩場戰爭之間短暫的和平時期。”
“我最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跟神秘人有關。”艾伯特平靜地說道:“據說,神秘人盯上了魔法石,而那塊石頭現在在霍格沃茨?”
“這不算是什麼好消息。”麥克道格皺眉道,“很難想象鄧布利多會那樣做。”
“今年波特入學了。”布洛德教授提醒道,“大家都管他叫救世主,我想他們之間可能會發生一些事。”
“是的,你的猜測沒錯,我也認為他們之間會發生一些事。”艾伯特剝開已經被敲碎的龍蝦鉗子。
“作為威爾德史密斯的繼承人,你們希望你能夠重視自己的安全。”格伯·史密斯完全沒有因為他的孫子被艾伯特乾掉,而對他產生其他的負麵情緒。
有時候,艾伯特感覺很不可思議。
“哦,我當然會保護好自己,畢竟我還沒活夠了。”艾伯特認真地說道。
晚宴上,他們聊了很多事。第一次巫師戰爭,甚至更早之前的第一代黑魔王引發的魔法界的事情。
不管是奧格登,還是史密斯,乃至於哈裡希斯都在給艾伯特傳授經驗。
他們都很擔心第二次巫師戰爭的爆發,更擔心這場戰爭會持續很久。
伏地魔讓所有人都隻敢用“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魔頭”來稱呼,並不僅僅隻是因為那個名字被施了魔法,而是數年,甚至更加漫長的時間對人們造成烙印在心靈深入的恐懼。
“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我希望你們能藏起來,或者乾脆離開英國,等待戰爭結束在回來。”奧格登看著艾伯特,認真地說道。
逃避或許是一種軟弱的行徑,但他無疑是最好地解決方法。
“因為我是格蘭芬多的學生?”艾伯特挑眉問道。
很顯然,為什麼幾人還要在這時候跟他特意強調這件事,無疑就是因為擔心他是格蘭芬多的學生。
格蘭芬多的學生都不缺乏勇氣,但與伏地魔或者與他的爪牙正麵對上,顯然不是他們願意見到的情況。
威爾德史密斯家族實在太隱秘了,隻要全員躲起來,就算你想找也沒地方找,更沒多少人知曉他們的存在。
“放心吧,我比你們更愛惜自己的生命,而且,我其實也會占卜。”艾伯特平靜地說道。
“正是因此,我們才不放心。”布洛德教授輕輕歎了口氣,“你一年級的時候,就敢單槍匹馬闖入禁林,我知道你其實做了不少準備,但還是冒險了,就算風險很低,終歸還是有冒險。”
“不用我提去年的事情吧。”麥克道格歎了口氣說道。
“你太喜歡冒險了,或許每一次冒險你都做了精心地準備,但我們卻不希望你去冒險,因為沒什麼準備是萬全的。”
“放心吧,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艾伯特平靜地說道,“更何況,還有伊澤貝爾。”
“伊澤貝爾那個孩子也不錯,但你更合適。”奧格登說道。
“我聽說你們在約會?”莫格試探性問道。
“嗯,我們確實在約會。”艾伯特直接承認了。
“看吧,我就說他們肯定會走到一起。”布洛德教授朝著其他幾人眨了眨眼笑道,“他們倆的性格很像。”
“挺好的,等你畢業後,就結婚吧。”格伯·史密斯拍板道,“到時候,定居在國外,暫時彆回英國了,我們也都會離開英國,躲避即將到來的第二次巫師戰爭。”
艾伯特聞言頓時就無語了。
老實說,用戰爭這個詞來形容實在有點誇張了。
而且,他知道,所謂的第二次巫師戰爭並不像第一次持續那麼久,伏地魔很快就被救世主給終結了。
在座幾位的擔憂無疑是多餘的。
但艾伯特總不能告訴他們,第二次戰爭開始後,伏地魔很快就撲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