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赫伯並不是個喜歡喝酒的人,但魔法界的酒還是勾起了他的興致,一邊品酒體會那種新奇感,一邊跟自己曾經喝過的各種酒做對比,看看哪邊的酒更好喝。
艾伯特坐在沙發上,擼著貓,看著電視新聞,還時不時給湯姆喂小魚乾。
電視屏幕上,那名播音員正在播報一名在逃罪犯的新聞:
……公眾必須注意布萊克帶有武器,極其危險……已經特地設立了一條熱線,誰知道布萊克的蹤跡,必須馬上報告。
“大概在八月初就開始了,每天晚上都會重複出現類似的新聞。”赫伯對艾伯特說,“那些播音員從來沒有細說那個叫布萊克罪犯的來曆,我懷疑他可能是你們那邊跑出來的。對了,你要來點嗎?”
“那瓶香檳是給我和妮婭準備的。”艾伯特瞥了眼桌上的那瓶蜂蜜香檳酒,目光幽怨地望著赫伯。
“抱歉抱歉,我以為全部都是給我的,我就隨意拿了瓶你們也能喝的……”
艾伯特把湯姆放到旁邊,接過酒杯問身側的妮婭,“你要不要也來點。”
“我可以喝嗎?”妮婭眨了眨眼睛問道。
“隻要適量就沒問題。”艾伯特也給妮婭與黛西各倒了杯,向赫伯解釋道:“那家夥叫小天狼星·布萊克,是從巫師的監獄裡跑出來的,據說是第一個從英國的巫師監獄越獄的,目前被魔法界懸賞一萬加隆。”
“巫師監獄?”
“嗯,據說在海外的孤島上,沒人可以找到位置,那裡充斥著死亡與絕望,沒人可以從攝魂怪的看守中逃脫,布萊克是幾百年來第一個越獄成功的犯人。”艾伯特平靜地說道。
“攝魂怪?”
“一種非常恐怖的怪物,以人們的喜悅為食,會給人們帶來絕望的情緒。”艾伯特解釋道。
“攝魂怪是看守?”
“目前還是。”
“目前?”
“攝魂怪本身就是邪惡生物,普通人看不見,但能察覺到,一旦戰爭爆發,那些怪物就會倒向邪惡的一方,肆無忌憚在英國遊蕩,這也是我讓你們離開歐洲的原因之一。”
“魔法部居然會容忍這種怪物存在。”
“巫師是傲慢的,而且……據說攝魂怪無法被殺死,隻能使用守護神咒驅趕。”
“無法殺死?這不合理,如果攝魂怪無法被殺死,除非他們無法繁衍,否則整個世界恐怕都是攝魂怪了。”黛西覺得這說法不合理。
“不清楚。”艾伯特對攝魂怪也不了解,他隻知道守護神咒可以克製攝魂怪。
“不過,布萊克比想象中不值錢!”赫伯稍微估算了一下,懸賞大概也就497萬英鎊左右。
“一萬加隆在魔法界已經算是一大筆錢了。”艾伯特感覺赫伯中獎後有點飄了,居然不拔這些錢放在眼裡了。
他也明白赫伯的意思,畢竟能第一個從監獄裡越獄的,懸賞高點其實也不奇怪,而且他現在對魔法界與普通世界的金錢概率有錯誤認知。
“那座巫師監獄肯定很可怕。”妮婭小聲說道。
“是的,很可怕。”
……
在安德森一家正閒聊的時候,麥克道格家也正在發生著類似的事情。
麥克道格夫人正在打量著麵前的頭飾、項鏈與耳墜,表情無比的複雜,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我記得艾伯特在古靈閣好像有金庫吧,你應該讓他把東西放金庫裡,那樣更安全。”麥克道格夫人似乎又想到什麼,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好好把人看住,彆像我一樣。”
麥克道格夫人與安德森一家交談後,也知道他們想讓兩人早早結婚的原因了,雖然她還是不太願意相信,但看到安德森一家在這方麵的態度,外加艾伯特是格蘭芬多學院的學生,也知道對方不是個安分的人。
“如果真爆發巫師戰爭,離開英國也挺好的。”
畢竟,經曆過那段時期的麥克道格夫人,同樣很清楚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時候,記得把卡特裡娜一起帶走!”
在知曉兩人可能會去參加魔法學校魔藥錦標賽後,麥克道格夫人同樣也明白,太過耀眼的麻瓜巫師,在可能會出現的混亂時期並不是什麼好事。
“你不走嗎?”
“不了,這裡是我們的家,我不會離開的。”
“可是……”
“彆擔心。我是純血,大部分時間都在聖芒戈爾魔法傷病醫院裡工作。”麥克道格夫人輕聲安慰道,“不會有事的。”
“不,請彆再說這樣的話了。”伊澤貝爾不由皺眉,“艾伯特認為給自己立fg是一種不祥的預兆。”
麥克道格夫人不由搖了搖頭,顯然沒搞懂伊澤貝爾說的fg是什麼意思,繼續道,“明天,我就先把東西放進我們得金庫裡,放在家裡總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