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
伊澤貝爾也注意到一些問題,邪惡的咒語確實可以使人灰飛煙滅,但僅留下一根手指,就有點可疑了。
畢竟,很難相信什麼樣的決鬥,會讓人先丟掉一根手指。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伊澤貝爾看得比其他人更清楚,而且艾伯特故意提及這事,顯然有其他原因。
“你發現什麼秘密?”伊澤貝爾表情古怪地說,“你該不會認為,布萊克才是無辜地,而小矮星彼得才是那名背叛者。”
仔細想想,還真有這可能,現實有時候比更加魔幻。
而且,伊澤貝爾懷疑艾伯特可能掌握了關鍵線索。
“我發現了一件事。”艾伯特確定周圍沒人偷聽後,神秘地說。
“什麼事?”
“活點地圖的製造者是誰。”艾伯特舉起魔杖變出一把傘,替伊澤貝爾擋住頭頂上紛飛的雪花。
“就是你以前用的那張地圖嗎?”
“尖頭叉子、大腳板、蟲尾巴與月亮臉。”
“你是指月亮臉就是盧平教授?”伊澤貝爾覺得這個綽號很合適,直接暗示了盧平教授的狼人身份。
而盧平教授是波特父親的朋友,加上布萊克與彼得剛好四人。
麥格教授剛說過,詹姆與布萊克喜歡調皮搗蛋,海格也認為韋斯萊兄弟很像他們。
“尖頭叉子應該是指詹姆波特,他擅長魁地奇,喜歡出風頭。蟲尾巴是指跟在兩人背後的小矮星·彼得,大腳板應該是指小天狼星·布萊克。”伊澤貝爾迅速把綽號跟名字對上。
不過,他們的綽號究竟代表什麼?
伊澤貝爾沒能搞清楚,看向身旁的艾伯特,等待對方揭開秘密,但艾伯特似乎沒打算說的意思,吊人胃口實在太氣人了。
於是,她伸手偷掐了一下艾伯特的腰,可惜他身上穿得太厚了,根本沒什麼感覺。
“這裡不適合說這些。”
艾伯特齜了下牙,假裝自己被掐疼了。
兩人前往霍格莫德的小屋,通過那裡的消失櫃回到霍格沃茨城堡。
“好了,說說你知道的事情吧。”伊澤貝爾追問道。
“月亮臉指得是盧平教授的狼人身份,那他們的綽號會不會代表他們的變形。”艾伯特說出自己的推測。
“變形?”伊澤貝爾難以置信地問,“你是指阿尼馬格斯?如果是這樣的話,尖頭叉子應該是代指某種動物的角,羊,牛或者鹿,以詹姆·波特喜歡出風的性格,雄鹿更合適。”
“大腳板應該就是獸足,對了,先前的那條黑狗,他不是在翻找食物,而是在尋找報紙,那時候周圍就有份報紙,但我們盯著它看,所以它叼走了半截麵包。”
“布萊克本身就有黑的意思,難怪你當時會注意到那條黑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條狗就是布萊克了?”伊澤貝爾認為如果魔法部在不知道布萊克可以變成一條黑狗的情況下,想抓住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如果布萊克變成一條狗,想從阿茲卡班監獄裡逃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畢竟,攝魂怪都是瞎子,隻能靠情感來判斷,而動物的情感顯然沒人豐富,也不會將布萊克當成一頭狗。
“那麼,蟲尾巴是什麼?”伊澤貝爾問。
“我懷疑是老鼠。”艾伯特說出自己的發現與推測,“韋斯萊家有隻活了五六年,甚至更久的老鼠,名字叫斑斑,它曾經屬於珀西,後來被送給了羅恩,也就是波特的那個朋友。布萊克從《預言家日報》看到的韋斯萊家的全家照片,很可能就是看到了那隻老鼠,他發現小矮星彼得還活著,而且就在自己教子的身邊,如果我是布萊克的話,估計也會從地獄裡爬出來。不僅為了報仇,同時也為了避免自己的教子遇到危險。”
“一旦神秘人歸來,小矮星彼得肯定會把哈利·波特交給神秘人,又有誰敢說他背叛了神秘人。”
“這可真是戲劇性的變化,叛徒變成了英雄,英雄變成了叛徒。”伊澤貝爾望著艾伯特,詢問道,“話說回來,你怎麼會這麼清楚,果然是做過相關的預言了吧,然後從結果倒推回來。”
“嗯,和你猜的差不多。”艾伯特也沒否認,總得有個理由,“其實,我曾經從活點地圖上看到彼得這個名字,就在公共休息室裡,我還以為是某隻貓或者其他動物的名字。”
“你打算怎麼辦?”伊澤貝爾皺著眉頭問,“將真相公之於眾的話,願意相信的人恐怕不多。”
在大部分人的認知裡,布萊克是叛徒,是通緝犯,小矮星彼得是已經犧牲的英雄。
如果艾伯特貿然說出真相,人們隻會把他當成瘋子與嘩眾取寵的小醜。
哈利波特就是最好的例子。
嗯,差點忘了,波特還沒成為例子。
“我在等時機,也許我能賺到布萊克的賞金,並成功將真相公之於眾。”艾伯特仔細地說,“我有個計劃。”
“如果魔法部知曉布萊克是無辜地,他們肯定不會願意把賞金付錢給你。”伊澤貝爾提醒道,“而且,他們也不願意看到布萊克是無辜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如果小天狼星·布萊克是無辜的,那意味著魔法部把一個英雄關在阿茲卡班監獄裡十幾年。
這件事要是曝光了,魔法部的臉麵算是扔地上任人踩踏了。
這段時間抓捕布萊克的行動,也將會變成一場天大的笑話。
沒誰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也沒人願意變成笑柄。
“我知道,但總有機會。”艾伯特說,“這得看我怎麼操作這件事,而且也不需要擔心,未來的魔法部會解體重組,那群純血派將會成為過去。”
“你總喜歡冒險,這很不好。”伊澤貝爾懷疑艾伯特又想搞出什麼大事,而且還是蓄謀已久。
“彆擔心,我會拉上其他幫手,將所有人都給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