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再次從旋轉的壁爐裡出來的時候,旋轉的暈眩感差點讓他摔倒。
恍惚間,似乎有人伸手扶住了艾伯特,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發現那人是伊澤貝爾。
“我沒讓你久等吧!”艾伯特問。
“沒有,我才剛到五分鐘。”伊澤貝爾伸手擁抱他,“歡迎回來。”
“你化妝了?”艾伯特驚訝地問。
“好看嗎?”伊澤貝爾問。
“比以前好看。”艾伯特老實地說。
“現在去霍格莫德嗎?”伊澤貝爾牽著艾伯特的手問。
“嗯,從那邊回去比較快,使用國際飛路網的後遺症有點大,我得躺下來休息一會兒。”
……
“彆吵,讓我多睡一會兒?”
艾伯特疲憊地睜開眼睛,發現妮婭抱著湯姆坐在他的床邊,還不時用貓尾巴掃他的臉。
“起來吃飯了。”妮婭疑惑地問:“你昨晚沒睡覺嗎?”
“額,跟伊澤貝爾聊了一晚。”艾伯特再次捂住哈欠,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掃了眼桌上的獎杯與獎牌,對自己的妹妹說:“我給你帶了份禮物,你看到了嗎?”
“你是說唱片嗎?”妮婭反問道。
“嗯,據說她是歐洲魔法界很有名的一名歌手。”艾伯特指了指房門,示意妮婭出去,他要換衣服了。
“歌手還行,聲音也很好聽,就是歌曲不行。”妮婭離開臥室後,背靠在門旁的牆壁上,跟艾伯特說著話,“感覺魔法界的審美觀都比較一般。”
她沒忘記上次艾伯特送她唱片,據說是魔法界很出名的歌曲,好像叫《你偷走了我的鍋,但你得不到我的心》,自從那次後,妮婭就對魔法部的歌曲不抱太大期望了。
“這是人數少的缺點,人的基數多,多少都會湧現優秀的作品。”艾伯特笑著說:“如果沒有喜歡的歌,我就把它們送給彆人了。”
“嗯,我留一個,其餘你送彆人吧!”妮婭跟著艾伯特往餐廳去的時候,忽然開口問道:“你跟那位雅妮拉小姐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報紙上說……”
妮婭的話沒說完,就被艾伯特給打斷了。
“報紙需要把自己賣出去,所以那群記者總喜歡編造各種吸引彆人眼秋的新聞。”艾伯特望著自己的妹妹說,“我記得以前跟你說過這件事,看報紙要帶點腦子,否則你很容易就變成傻瓜。”
“我記得你曾說過,如果一個謊言能夠騙到彆人,那裡麵肯定有一些真話。”妮婭盯著艾伯特問道:“我比較好奇,這份報紙裡那些是真話?而且,你就不怕伊澤貝爾生氣吃醋嗎?”
“伊澤貝爾是個聰明的姑娘,而聰明的姑娘通常很擅長自己的判斷,不會輕易相信這些謠言。”艾伯特跟盧克與珊莎打了聲招呼,開始坐下來吃東西,“那位雅妮拉小姐其實是一家酒吧老板的女兒,而那場比賽在那家酒吧裡進行。”
“為什麼比賽會在酒吧進行?”妮婭很疑惑,顯然看不懂這是什麼操作。
“那裡以其說是酒吧,不如說是酒店。”艾伯特又道:“那家酒吧的老板戴安娜女士給比賽捐錢了,那塊金牌就是他們讚助的,而酒吧老板的女兒剛好是個很有名的歌手,所以就作為特邀嘉賓給冠軍頒發獎勵。”
“廣告嗎?”妮婭倒是聽懂了,“可這跟你要跟他結婚有什麼關係?”
“這跟酒吧的一些傳言有關,嗯據說那是一家吸血鬼開的酒吧。”
“等等,你是說那位雅妮拉小姐是吸血鬼?”妮婭很吃驚。
“應該有吸血鬼血統,不過應該很淡了。”艾伯特一邊吃東西,一邊繼續說:“傳言,那家酒吧的後代基本上都是女性,她們很喜歡找金獎獲得者作為伴侶,所以才有報紙上的那個新聞。”
“真的嗎?”妮婭好奇地問道。
“真的。”艾伯特點頭說,“不過,我拒絕了,畢竟我都有未婚妻了。”
“伊澤貝爾知道這件事嗎?”妮婭覺得這些吸血鬼小姐真是特彆,大部分能夠獲獎的巫師年齡應該都很大了吧,像艾伯特這種的絕對都是瀕危物種了。
“她知道。”艾伯特平靜地說。
吃過晚餐後,大家就坐在起居室裡,一遍擼貓,一遍看電視,還一遍聊著西班牙那邊發生的事,一直到深夜,大家才各種回房休息。
艾伯特讓出去覓食回來的雪拉給弗雷德與喬治寄禮物,他其實也買了一套歌,冠軍送的那套簽過名唱片被他送給伊澤貝爾了。
其他人則每人送一張唱片。
看著貓頭鷹飛走後,艾伯特走進消失櫃裡前往位於霍格莫德的房子,然後還拿出時間轉換器回到幾個小時前。
當他來到大廳的時候,發現穿著睡裙的伊澤貝爾正在一邊聽音樂,一邊翻閱著最新一期的《預言家日報》等待他過來。
“你看上去好像還是很困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昨晚跟你聊了一晚上,今天又去接你,下午稍微躺了一會兒,基本上都沒怎麼睡。”伊澤貝爾捂住了一個哈欠,把腦袋枕在艾伯特的肩膀上。
“那就早點睡吧!”艾伯特感覺自己也被伊澤貝爾的睡意給傳染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道。
“那位雅妮拉小姐真是個很漂亮的姑娘。”伊澤貝爾小聲說。
“她有部分的媚娃血統,漂亮是很正常的事。”艾伯特把伊澤貝爾公主抱起。
“不過,雅妮拉小姐的魅力也沒有想象中大。”伊澤貝爾輕聲說,“還是說,她本人其實也滿抗拒那樣做的,畢竟是個才認識幾天的陌生人。”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如果她沒有猶豫的話,肯定先下手為強啊!”伊澤貝爾摟住艾伯特的脖子,把嘴巴湊到他的耳朵,“絕對不會給你任何拒絕的機會,先把你給推倒了再說。畢竟,她的家人就是這樣做的,怎麼可能沒有辦法在自己的地方搞定你呢?”
“你說的對。”艾伯特忽然覺得伊澤貝爾說的好有道理。
“她其實更願意你主動點,大膽的姑娘們終究比較少,你要是主動點,半推半就也就同意了。”伊澤貝爾說,“不過,我其實比較好奇你拒絕她的理由。”
“為什麼想知道這些?”艾伯特問。
“純粹好奇,畢竟都送上門了,一般男人應該很難抵抗吧。”伊澤貝爾真的很好奇,當初艾伯特跟她說這件事的時候,她真的非常吃驚。
“你不生氣。”
“其實還蠻生氣的。”伊澤貝爾的手臂仍然環著艾伯特的脖子問:“為什麼呢?”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的?”艾伯特把伊澤貝爾放下後問道。
“假話。”伊澤貝爾說。
“因為我想到你了,不想讓你難過。”
“我喜歡這個答案。”伊澤貝爾吻了他的臉頰一口,咯咯笑了起來,“真話是什麼?”
“真話是我覺得劃不來。”艾伯特沉默片刻說:“要是跟他發生了點什麼關係,說不定未婚妻就沒了,人一輩子可能就遇到個滿意的。”
“而且,你那麼聰明,我覺得就算瞞得了一時,也不可能永遠瞞住你,以後我們是要一起生活的,沒必要因這件事搞得一團糟,更何況你也很漂亮,我覺得自己真的沒必要去冒著這個風險,雖然雅妮拉確實很漂亮,也讓我有點心動。”
“還真像你會說的話,理智,而且還喜歡衡量得失。”伊澤貝爾像小貓般縮在艾伯特的懷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