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並非不可能,凱薩琳說艾伯特很擅長煉金術。
“凱薩琳呢?”艾伯特沒回答,反而開口問道,“你是來參賽,還是……”
“我就是跟尼古拉斯爺爺過來長點見識的,說不定能夠在這裡找到一些靈感。”凱薩琳偷偷打量臉頰紅潤的伊澤貝爾,卻詫異地發現伊澤貝爾竟然沒化妝,卻比上次見麵更漂亮了。原本酒吧裡很多偷偷打量她們的目光,有一小部分挪到伊澤貝爾身上。”
她忽然有點小嫉妒,艾伯特肯定真研究出更有效的美容藥劑給伊澤貝爾使用了。
“你呢,真準備再拿個金獎?”凱薩琳反問道。
“自然是要努力爭取一下,能不能獲獎都無所謂。”艾伯特雖這樣說,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就是句客氣話:意思是重在參與。
然而,艾伯特每一次說完這話,離開前都會順手把冠軍一起拿走,讓那些跟他一起參加比賽的選手咬牙切齒。
“這是我的研究成果。”凱薩琳說著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後裡麵是個藥瓶,裡麵裝著一種淺灰色的液體。
“植物提取液?”艾伯特猜到了藥品裡的東西是什麼。
“對。”凱薩琳點頭問,“你的成果是什麼?”
“我在曼德拉草的研究上取得了一些成果。”艾伯特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打開後從裡麵抽出一瓶……酒?
那玻璃瓶看上去確實很像酒瓶。
“這是魔藥?”兩人都有些不確定,因為她們從來都沒見過用酒瓶裝魔藥的。”
“這是曼德拉草酒。”艾伯特笑著向兩人介紹道,“我稱它為青春與愛情。”
“曼德拉草也可以釀酒嗎?”
凱薩琳與瓦萊裡婭相互對視,都覺得自己真漲見識了,沒想到曼德拉草居然可以釀酒。而且,她們都猜到麵前這玩意肯定有什麼特彆的效果,否則就拿一瓶奇怪的酒來參賽肯定會淪為笑柄,艾伯特顯然不會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
“可以,但比較麻煩,這是種魔法酒,有些特殊的效果,味道也很不錯。”艾伯特意味深長地說,“喝下去後,會讓人體會到青春的活力與愛情的美好,所以我把它叫青春與愛情。”
“我能嘗一口嗎?”瓦萊裡婭問。
“等你找到喜歡的人再說吧!”伊澤貝爾幫艾特拒絕了,她喝過這玩意,自然知道它的效果。
“青春與愛情”這個古怪的酒名就是兩人一起給取的。
“還有其他成果嗎?”凱薩琳問道。老實說,用所謂的“魔法酒”去參加國際煉金術大會還是有點不靠譜。
“這個也算是我的研究成果。”艾伯特又拿出一個扁平的容器,裡麵裝著升級到3級後改良出來的飛行油膏。
不等其他人開口,他就沾了點飛行油膏塗在喝完的玻璃杯子上,那杯子居然晃晃悠悠地漂浮起來,仿佛有人偷偷對它使用了漂浮咒。
凱薩琳也沾了點塗在報紙上,發現那份報紙居然也漂浮起來了。
“真是不可思議。”瓦萊裡婭喃喃道。
“這東西也是使用曼德拉草製造的?”凱薩琳雖然暫時想不出這玩意有什麼用,但她不由同情起艾伯特的對手。
“這種油膏是煉金產物嗎?”一名年輕帥氣的男巫朝著他們走了過來,好奇的打量著漂浮在半空的杯子與報紙,視線又落到艾伯特塗在杯子上的油膏上,他笑著朝艾伯特身手說,“我想你應該也是來參加國際煉金術大會的吧!我叫阿裡亞,很高興認識你。”
“艾伯特。”
艾伯特伸手跟對方握手。
“你們是在交流自己的煉金成果嗎?我可以加入你們嗎?”阿裡亞盯著桌上的幾樣煉金作品,很禮貌地自我介紹道,“我在煉金術上也有不錯的心得。老實說,我很久沒遇到年輕同行了。”
“抱歉,我們這桌已經滿人了。”凱薩琳不動聲色的說,“旁邊兩處已經有人預約了。”
說完,她就不理會那個帥氣的小夥子了,直接望向艾伯特詢問道:“我爺爺人呢?”
“他們在路上遇到熟人了,估計還在聊天,過一會兒應該就來了。”艾伯特朝臉頰略僵的阿裡亞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
“抱歉,是我打擾了,我們明天交流會在談談吧!”阿裡亞很有禮貌地給艾伯特回了個微笑,轉身走開了。
“那家夥的意圖可真明顯。”凱薩琳不屑的撇了撇嘴。
對方看似過來跟艾伯特交流煉金術,但凱薩琳卻很清楚那家夥前幾天就開始偷偷觀察她們了,真以為她不知道?
“畢竟,這邊有三個大美女,阿裡亞先生還那般帥氣,肯定會想追求你們。”艾伯特自然不難猜那位不請自來的小夥子有什麼目的。
追求美女嘛,在酒吧裡遇到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他約你的伊澤貝爾呢?”凱薩琳問道。
“我會直接拒絕他。”伊澤貝爾平靜地說。
“如果他緊追不舍呢?”瓦萊裡婭追問道。
“我會送他去醫院。”艾伯特笑著眯起眼睛說,“不過,我想自己大概沒機會,阿裡亞顯然個聰明人。”
“聰明嗎?”瓦萊裡婭倒是不覺得那阿裡亞有多聰明,那點意圖一眼就被彆人給看穿了,還能叫聰明?
“當然,他找我聊天,而不是找你們,因為陌生女孩在國外會特彆警惕陌生人。”艾伯特平靜地說,“哪怕他很帥氣,但不請自來仍然會遭到警惕,認為他機芯叵測,如果大家先成為朋友,就可以降低你們的警惕。”
“嗯,那家夥其實跟人打賭,把你們中的一個泡到手。”伊澤貝爾忽然說。
周圍的氣氛變得有點古怪,凱薩琳眯起眼睛問,“你確定。”
“我是個攝念師,剛才那位阿裡亞先生不會大腦封閉術。”伊澤貝爾抿了口飲料,淡淡地說,“想知曉他的想法並不難。”
“艾伯特肯定過得很辛苦吧。”瓦萊裡婭調侃道。
“艾伯特很擅長大腦封閉術,我看不穿他的想法,也不會隨意去窺視彆人的想法。”伊澤貝爾平靜地說,“當然,我也沒有跟彆人分享男朋友的習慣。”
“彆這樣說,我又不跟你搶,還能幫你看住他。”瓦萊裡婭說得很委婉,但艾伯特聽懂了。
這家夥是怎麼回事,難道烏克蘭的姑娘都這般開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