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安靜!”
魔法部大廳裡,一夜未眠、強打起精神的斯克林傑部長正在連夜召開記者發布會。
原本喧嘩的魔法部大廳頓時安靜下來,記者們齊齊將手裡的話筒舉到斯克林傑的麵前。
“接下來,我要說三件事。”斯克林傑對麵前的記者說:“就在剛才,魔法部成功挫敗了神秘人的劫獄計劃,阻止他們釋放關押在阿茲卡班的囚犯。”
一陣掌聲隨之響起。
斯克林傑抬手壓下掌聲,繼續說,“我想說的是他們仍然還會繼續嘗試那樣做。”
“你認為神秘人不會放棄劫獄?”有記者舉手問道。
“顯而易見。”斯克林傑肯定地說:“幸運的是,大部分窮凶極惡的黑巫師在經過審判後被處決了,你們以後會感激我那樣做的。”
“部長,你認為神秘人會劫獄成功?”
“隻要神秘人沒被徹底消滅,這種事就可能發生,所以你們現在可以閉嘴聽我把話說完。”斯克林傑的語氣可算不上友善。
記者們麵麵相覷,很吃驚斯克林傑的粗魯,明明獲得大勝為什麼心情反而很糟糕。
“就在魔法部成功阻止神秘人釋放阿茲卡班囚犯的時候,有一群食死徒偷襲了霍格沃茨,並且試圖刺殺鄧布利多。”斯克林傑直接無視了那些竊竊私語聲,繼續說,“沒有霍格沃茨的學生在這場襲擊中受傷。就在半小時前,入侵霍格沃茨的陰屍大軍在傲羅的幫助下全部被清理乾淨,攝魂怪也都被趕走,三十幾名食死徒與黑巫師被當場抓獲,並已經直接處死。”
殺氣騰騰的斯克林傑,讓所有人心裡都冒出一股寒意,三十幾人居然說殺就殺了。
“是不是應該經過法庭正式判決?”
“相信我,你以後肯定不會這樣想。”斯克林傑瞥了眼那名記者,不鹹不淡地說。
現場記者差點就炸鍋了,他們都覺得斯克林傑這話在向大家暗示什麼。
“最後一件事就是這個……”
斯克林傑舉起魔杖,讓兩張懸賞通緝單漂浮在記者們的麵前,那赫然是西弗勒斯·斯內普與德拉科·馬爾福的通緝單。
“西弗勒斯·斯內普,在鄧布利多解決完那群來刺殺他的食死徒後,可恥的偷襲、並謀殺了一直相信他的鄧布利多,而德拉科·馬爾福是食死徒進攻霍格沃茨的罪魁禍首,兩人目前正在逃亡。”他沒去看目瞪口呆的人群,繼續說,“還有一件事,告訴所有人,鄧布利多的葬禮在兩天後,如果想送他最後一程的話。”
說完,斯克林傑便轉身離開了,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記者。
片刻,魔法部大廳就炸鍋了!
他們剛聽到什麼。
鄧布利多死了?
怎麼會這樣!
那群記者回過神後,渾身都在顫抖,他們像嗅到鮮血的鯊魚,變得極其瘋狂,全部匆匆返回報社,準備報道這件事,卻完全沒意識到鄧布利多的死究竟意味著什麼。
清晨,無數的貓頭鷹蜂蛹而出,將這個壞消息傳播到英國各處,而其中一份正落在享用早晨的艾伯特手裡。
“鄧布利多死了!”
伊澤貝爾盯著麵前那小半杯的牛奶,抬頭望向正翻閱報紙的艾伯特問。
“沒胃口的話,就彆勉強自己了。”艾伯特放下報紙說,“待會要是餓了,讓卡拉給準備點喜歡的。”
“葬禮在什麼時候?”
伊澤貝爾把那杯牛奶推到艾伯特麵前,吻了下他的臉頰問。
“明天!”艾伯特拿起杯子一口氣喝完後,看向伊澤貝爾說,“抱歉親愛的,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我也沒打算去參加。”伊澤貝爾很清楚自己的情況,斟酌了一下用詞說,“我隻是覺得你似乎不是很在意這件事。”
她很清楚鄧布利多的死後帶來什麼嚴重後果,然而自己的丈夫對此的反應卻平靜得不可思議,甚至給她一種鄧布利多終於死了的錯覺。
“這就是鄧布利多自己想要的結局,他都不介意拿自己的命去算計神秘人,我在意也沒用。”艾伯特搖頭解釋道,“而且,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了。這也是我想要的結果,雖然我也曾試圖改變過。”
艾伯特甚至懷疑就算鄧布利多手掌沒受嚴重傷勢,說不定也會那樣做,那畢竟是個完全不把自己命當回事的狠人。
“為什麼你們就不能聊點愉快的話題呢!”卡特裡娜伸手拿過艾伯特麵前拿走那份報紙。
“我倒是希望能夠找到一些愉快的話題。”艾伯特吻了下伊澤貝爾的額頭說:“我得走了,我跟鄧布利多還有個約。”
“注意安全。”伊澤貝爾站起來輕輕抱了下艾伯特。
“我會的。”
“等等,鄧布利多不是已經死了嗎?”卡特裡娜迷惑地望著艾伯特,不明白“跟鄧布利多有個約”是什麼鬼。
難道,鄧布利多教授變成幽靈回來了?
“他確實是死了,也沒變成幽靈,但曆代校長的肖像畫都會留在霍格沃茨。”艾伯特解釋道。
“你明天陪他去一趟吧!”伊澤貝爾望著艾伯特離去的背影,忽然說,“你應該也想去送鄧布利多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