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眨眼間便被眾人淹沒的艾伯特,弗雷德一夥人聽著不遠處房間裡傳來的埋怨聲,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早該讓艾伯特來親自體驗下了。檜
“你們說艾伯特能夠擺平他們嗎?”
塞德裡克望著房間裡擁擠的人群,低聲詢問身邊的同伴。老實說,他希望艾伯特能夠真正解決問題,讓大家的生活不至於那般艱難。
“很難,這件事穿說了就是錢的問題,但問題是我們沒錢。”珊娜很不看好,也不喜歡房間裡頭那群沒半點自知之明的家夥,要她說就該讓他們自生自滅,何必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反正,彆指望我們再拿加隆出來捐贈了。”喬治直接將捐錢的事給堵死:“我們的那點加隆也不是憑空變出來的。”
“那群家夥簡直像三歲孩子,整天就隻知道抱怨,一點都不懂得感恩。”弗雷德從未感覺有人竟如此令人厭惡。
他們光維持防禦協會的正常運轉就已經很麻煩了,畢竟防禦協會裡的物資也需要有人掏錢。
“也許,他們這十幾年都活到狗身上了。”李·喬丹毒舌地譏諷道。他同樣沒搞明白艾伯特弄這處地方做什麼,他們根本就沒可能幫助所有人,他相信艾伯特知道這點,而且早料到會變成這樣。檜
所以,他才不想來這裡。
“至少,艾伯特拯救了他們。”
塞德裡克很佩服艾伯特,他拯救了這些人,否則很多麻瓜出身的學生都得被抓進阿茲卡班。沒誰敢賭自己能夠活著從阿茲卡班走出來。
塞德裡克很清楚艾伯特究竟為此頂著多少壓力。
多數防禦協會的成員都覺得艾伯特那樣做完全是吃力不討好,認為他應該好好經營防禦協會,再慢慢擴展協會成員數量,整個協會都很團結,根本就不用理會這群白眼狼,更不用為他們浪費有限的精力。
是的,所有人都為此而感到不忿。
他們甚至通過珊娜跟艾伯特說過這件事,相信艾伯特自己也很清楚這點:檜
他們隻能給大家提供有限的幫助,並不能真正讓人滿意。哪怕那樣做確實挽救了很多人的命,真正會感激他們卻幾乎沒有,因為他們隻會記得是有人害他們過上艱苦的生活。
“至少他們還活著,這就足夠了。我想這大概是艾伯特最大的仁慈吧!”珊娜望著認真傾聽,並且正試圖幫大家解決問題的那道人影。
“畢竟,人隻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我從不認為他們能夠逃過搜捕隊的抓捕,特彆是在無法使用魔法的情況下。”
“要真被扔進阿茲卡班,還不知能有多少人可以活下去?”
如果真能混在麻瓜裡,這裡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人了。
說到底,就是因為沒有更好的選擇,他們才跟金斯萊來這裡避難,從一開始就跟他們說過這裡的處境了,但那群人卻從不想自己努力改變,整天怨天尤人,希望有人可以幫他們改善艱苦的環境,簡直像哭著喝奶的孩子,這也是大家會如此討厭他們的因為,他們已經不是孩子了,手裡也有魔杖,完全可以使用魔法做點什麼。檜
“安德森確實是個非常了不起的家夥。”
泰德·唐克斯都不得不承認這點,也許說他救了這裡的人並不恰當,但大部分人都應該感謝他。
然而,那些孩子顯然缺乏感恩的心,艾伯特卻並未不在意,這也是泰德佩服對方的原因之一,他隻在鄧布利多身上看到這種品格。
“我相信安德森以後會成為像鄧布利多那樣了不起的人。”泰德篤定地說。
“他已經是了!”珊娜糾正道。
泰德望著那間喧鬨的房間,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他已經是了。”
眾人沒繼續留下來看戲,而是直接去泰德的房間,免得有人控製不住厭惡的情緒往房間裡扔惡咒。檜
泰德和其他逃難者不一樣,他是接受鳳凰社的委托,過來照看那些學生的,不是來跟他們一起受苦,自然有所準備,他自己就住在一頂魔法帳篷裡。
雖說在房間裡搭帳篷很奇怪,但住在帳篷裡無疑比其他人要舒服很多。
不過,泰德並沒讓其他學生知道這件事,否則那些心態不平衡的孩子還不得原地爆炸,天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你們覺得艾伯特會成功嗎?”
“恐怕很難。”
“他會的,那家夥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大約半小時後,門被人敲響了,艾伯特過來叫他們去參加聚會。檜
“能解決問題嗎?”塞德裡克忍不住問道。
“我正在做。”艾伯特平靜地說。
“你打算怎麼做,再給他們卷一筆加隆?”珊娜微調眉梢,她很好奇艾伯特找到了什麼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