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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依舊裝作什麼也沒有聽見,微微的閉著眼睛繼續的躺在了那裡,許先生見我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他慢慢的趴到了我的身體上麵了,然後一隻手瞬間就將我的底褲給脫了下去,他的身體便就這樣直接壓在了我的身體上麵了。
他躺了上去之後,然後掀掉了他身上披著的那條浴巾,接著他慢慢的將我的雙腿分的很開很開,之後他開始慢慢的在那裡將他的那個挺拔的家夥往我的身體裡麵塞著。
許先生這方麵似乎很有經驗,他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急於進入我的身體,而是慢慢的在外麵那裡輕輕的摩擦著,他那樣輕輕的弄著,弄的我的身體一陣酥麻酥麻的感覺,完全跟平時老公過夫妻生活時是兩種不同的感覺,他顯得特彆的溫柔。
他的前奏很長,剛開始的時候,他的嘴巴不停的從我的奶/頭那裡一直往我的下麵親吻著,一直親吻到了肚臍那裡。
最後沿著肚臍那裡親吻到了那片黑森林那裡,然後開始在我的大腿內側那裡親吻了起來,弄的我的全身癢癢的感覺,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那裡慢慢的啃噬著我的肌膚。
與此同時,弄的我的身體非常的難受了起來,弄的我的雙腿開始忍不住不由自主的扭動了起來,一會之後,當我的下麵那裡變得異常空虛的時候,許先生的身體便恰到好處的直接進入到了我的身體裡麵去了。
剛開始進去的時候,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大概是害怕把我給弄疼了,這樣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他然後再次使出了力氣一下子全部連根沒入了我的身體。
我的身體頓時產生了一種十分特彆的感覺,感覺到了他的那個家夥似乎是要把我的小肚子給頂穿了似的,同時產生了極大的快/感。
之後,許先生便開始瘋狂的來回在我的身體上麵運動了起來,他一次一次的衝頂都令我感到無比的舒服,我整個人似乎都要被他搞的虛脫了,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最後,他便猛的一下繳械投降了,直接躺在了我的身體上麵。
然後他開始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很滿足的對我笑著說:“夢夢,你下麵那裡好緊哦,不過真的很舒服,讓我弄不了多久就繳械投降了哈!”
我聽見了許先生的話之後,臉蛋上麵忍不住露出了帶著羞澀的滿足感出來,我承認,這次是我長這麼大以來愛愛感覺最好的一次,老公隻是給了我一種十分粗魯的感覺,從來不懂得溫柔,而許先生則顯得溫柔多了,更加重要的是,該用力的時候他也會很用力的。
許先生臨走的時候,掏出了三千塊錢給我,按照約定,吃奶的錢是一千塊一次,這兩千塊錢是剛剛和我發生關係另外給的,許先生臨走的時候,笑的非常的燦爛,他對我說他很開心。
許先生走了之後,我又在那個大酒店的房間裡麵休息了很久,然後獨自一個人走進了浴室裡麵高高興興的衝了一個熱水澡,當那些熱水慢慢侵蝕我的身體的時候,我知道從今天起,我的身體開始變得肮臟了起來。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老公和楊老板,我是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我也不會成為一名成人奶媽的。
這是一個金錢和欲望交織的行業,奶媽喜歡金錢,奶油喜歡吃奶;奶媽喜歡純的喂法,奶油喜歡不純的吃法,至於純或不純,取決於奶油的自覺和奶媽的把握,或許也取決於金錢和欲望誰能戰勝誰,此刻可能是金錢把她的欲望給打敗了。
晚上給楊老板的兒子安安喂完奶回到家之後我開始做飯,我的飯做的差不多的時候,老公便回家吃飯了,與往常有些不同的是,老公吃完了飯之後就出去了,說是有事要去工地一趟。
我也沒有細問,可是到了晚上快十點的時候,老公還不見他回來,然後我就出門去工地上麵找他,可是我也沒有找到他,後來我在工人們住的宿舍看見了黑子,黑子見到了我之後很親切的稱呼我“夢姐!”
我靦腆的笑了一下然後說著:“黑子,你見到過超哥嗎?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黑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夢姐,超哥他們都在打牌呢!”
說著我就讓黑子帶著我往那邊走了過去,後來在一個破舊的工地上麵,我看見了一大群人圍在了一起,點著那個很亮的燈,然後很多人圍繞在一起玩鬥牛,黑子帶著我進去的時候,我看見了空氣之中彌漫著打量的煙霧,有些民工乾脆打著赤膊就在那裡乾上了,氣氛想想就知道是一種什麼樣子了。
當我突然出現在了那裡的時候,老公楊超突然驚訝了一把,然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著:“老婆,你怎麼來了?”
我看見他們此時個個都看著我,我沒有吭聲,直說了一句:“老公,我們回去吧!”老公聽見了之後顯得有些尷尬的說著:“恩,好,那我再玩最後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