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小虞姑娘。”秦子羽有點無奈而寵溺笑著。
他蹲下來,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張絲綢手帕,輕輕地擦拭虞晚晚手心。
楚危樓注視著這一幕,心中也有些複雜。
他和秦子羽確實關係不好,好似天生就是對立。偶然知曉了他們前一世竟然還是師兄弟,是同為虞綰仙子弟子,更是有點不爽。
可是……看著秦子羽不知真相卻仍然真心對待小姑娘樣子,似乎也沒有原本楚危樓心中所想那麼虛偽和討厭了。
“小虞姑娘,這些都是送給你玩。”秦子羽拿出那些有趣新奇小玩意,他歎息道,“以後我就不能經常來看你了。”
虞晚晚拿過一個機關小馬在手中擺弄,聽到他話,奇怪道,“為什麼?”
“宗主不讓我再來了。”秦子羽抬起頭,他看向楚危樓,“說讓我離你和楚師兄遠一些……我也不知原因為何。”
楚危樓蹙起眉毛。
若是過去,反正他們二人不和,秦子羽不來極意宗打擾,他也落個清靜。
可如今不同往日,既然秦子羽也是虞綰弟子,他們需要他留下來,和晚晚相處好關係,再如同楚危樓一樣想起一些片段,好願意共同攜手去找尋虞綰魂魄碎片。
秦子羽若是不來了,豈不是耽誤事情?
楚危樓蹙眉道,“為何?”
“我也不知道。”秦子羽笑道,“你們二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楚危樓沉默了一下。
他和秦子羽其實並不熟,對彼此觀點也都偏向於惡麵。
楚危樓不確定秦子羽這般外表虛偽溫和、內裡冷若冰霜人會不會相信這虛無縹緲前世之事。
再者說,就算秦子羽願意相信,但又怎樣才能讓他也有機會經曆心魘,被仙丹勾出前世記憶呢。
秦子羽給虞晚晚擦乾淨了手,小姑娘站在原地,自己抱著玩具研究。
他看向一臉嚴肅楚危樓,不由得笑道,“你這樣認真,我會真以為你們隱藏著什麼事。”
楚危樓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他沒頭沒腦問,“你相信前世今生麽?”
這問題倒是奇怪。
“世上自然有生命輪回,與信不信無關。”秦子羽搖著扇子,“楚師兄怎麼這樣問,難不成是想說你我前世有緣?”
還真算是有緣。
楚危樓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如何與秦子羽述說這件事情。
“那你便先回去吧。”他乾脆說,“若是有什麼事情是需要你知道,會有人去風雲派叫你。”
秦子羽先是被江毅然一番雲裡霧裡話趕了出來,如今楚危樓也奇奇怪怪,話也不說明白,讓秦子羽覺得這極意宗全是古怪。
還是小虞姑娘最可愛了。
下次來也不知道何時,臨走前,秦子羽可憐兮兮地說,“小虞姑娘,你送楚師兄那麼多花,可不能厚此薄彼。”
虞晚晚是聽不懂這樣成語,秦子羽又補充道,“我也想要花。”
“當然可以呀。”
虞晚晚立刻同意了。
楚危樓就在院中冷冷地看著他,倒是也沒多少敵意了,就是單純煩他感覺。
秦子羽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就算楚危樓能和晚晚經常見麵,那又如何?還不是他一句話,晚晚就願意跟他出去玩嗎?
好一些仙門都會在群山之中,極意宗也不例外。
花是什麼地方都有,隻是最好看花,自然是被移植在主峰上做裝飾。
主峰並非什麼弟子都能來,就連能上來極意宗弟子們,也各個有禮而安靜,言行舉止都非常注意,生怕自己哪裡出格,被師兄師姐或者師尊長老們看到訓斥。
就是這樣莊重嚴肅地方,秦子羽和虞晚晚卻蹲在花壇邊摘花。
那些名貴、有藥用價值漂亮花朵就這樣被二**害。
“你們是哪個峰,竟然敢在主峰撒野?”
果然,身後傳來了巡邏弟子聲音。
秦子羽轉過頭,對方聲音頓時弱了三分。
“秦、秦師兄?怎麼是您……就算是你,也不能在這裡摘花……”
“師弟抱歉,通融一次。”秦子羽笑道,“我要有段時間不能來極意宗做客了,帶點紀念回去。等走時候,我會再去拜見江宗主。”
“那……師兄請便。”巡邏弟子說,“不過宗主大人可能沒時間見你。”
“哦?怎麼?”
“您可還記得銀月峰大師姐程清鈴?她之前執行門派任務在外,如今剛剛歸來。”
秦子羽扇子一頓。
他忍不住確認道,“你是說那個打人特彆猛,隻好派出去做任務程師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