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公司會議,不是特彆重要的,直接就在家裡遠程開。
盛霖烊是集團老總,他要怎麼處理公事,那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在他的商業帝國裡,他具有唯一的話語權。
沒有人能提出異議。
特彆重要的事,例如和其他合作商有商談,盛霖烊才會離開家,在談完事情後,麵對吃飯的邀請,或者去娛樂場所,盛霖烊都直接回絕,以他家裡老婆身體不好他得回去陪老婆為由。
漸漸的,黎染身體欠佳的事,許多人都知道了。
合作商們和盛霖烊商談過,都直接不再邀盛霖烊吃飯。
如今大眾對盛霖烊的看法從以前的強大冷厲,轉為了顧家愛老婆的好男人。
外界怎麼看,盛霖烊不關心,他關心的隻有那麼一個,那就是他老婆。
黎染和公司解約的事,盛霖烊和黎染提了一下,征詢黎染的意思。
他話裡聽著好像還沒有動手開始,不過黎染卻了解盛霖烊,當他有這個想法時,說明暗裡他已經在開始做了。
說不準這會盛霖烊已經和他經紀公司談好他的解約事宜了。
“解了約,然後另外簽其他公司?”盛霖烊不想讓黎染演戲,因為不想看到黎染為工作勞累,不過他又非常尊重黎染對工作的熱愛,黎染知道盛霖烊肯定有彆的安排。
“不是,不簽。”盛霖烊搖頭。
這個回答有點出乎黎染的預料。
“你不會真想讓我在家裡當米蟲吧?”黎染收緊瞳孔,真要這樣,他可不乾。
察覺到黎染有生氣的跡象,盛霖烊把黎染拉到懷裡坐著。
他養成了一個習慣,喜歡把黎染給摟在懷裡。
“不會,我知道你喜歡演戲。”盛黎染在黎染真的生氣前解釋道。
黎染垂著眼,眼睛帶著審視。
“我看你就巴不得我當米蟲,好天天圍著你一個人轉,是不是?”
“是!”盛霖烊承認黎染說的沒錯,他還真想黎染不工作,就在家裡陪著他。
黎染挑起眉頭,表情變冷了,不過看得出來是佯做不高興。
“我給你成立了你一個專門的工作室,工作室就隻有你一個藝人。”是成立了,而不是準備成立,差兩個詞,意思完全不同。
“不怕虧本啊?”工作室?黎染當然知道什麼意思。
“不怕,你老公有的是錢,你儘管花!”身價過億的大總裁笑著道。
“這樣的話,你說了很多次了。”
黎染把他男人靠近的臉推開一點。
不過下一刻他手被他男人捉住,然後黎染還是沒能逃脫被堵住嘴唇的命運。
複原的日子似乎過得挺快,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
黎染已基本能像過去那樣,走在外麵,至少彆人看不出來他身體有任何異樣。
就是還不太能做劇烈運動,長時間站立,例如一兩個小時這樣,也不行。
和前公司解約的事,是盛霖烊在處理,直到解約完成,黎染才和經紀人見了一麵。
黎染和盛霖烊在一起的事,娛樂圈裡幾乎每個人都知道。
經紀人自然也不例外,盛霖烊出麵負責黎染的解約事宜,整個過程再順利不過。
違約金沒有,公司該給黎染的提成一分不少地打到黎染的賬戶上。
和盛霖烊一起後,黎染自己的錢就沒怎麼花過的。
住盛霖烊的,吃盛霖烊,衣食住行都他男人在負責。
正如盛霖烊所說,他賺的錢多,他本人沒多少花錢的愛好,這個年紀也不是小年輕,興趣這個沒消,那個又來了。
盛霖烊如今培養出來最大的愛好就是給老婆花錢。
老婆就是想要天天的星星,要是黎染提的話,盛霖烊都會想方設法給他摘下來。
雖然是誇張,但為黎染花錢,盛霖烊感到愉悅。
男人直接先斬後奏,黎染想反對也反對不了。
盛霖烊的出發點都是希望他能夠更好,這一點黎染不至於想不通。
黎染被盛霖烊放開一點後,他微微喘息著。
靠在男人肩膀上歇了會,黎染抬起頭。
“下次有什麼事,記得早點說,再這樣我就罰你睡一個星期沙發。”黎染的威脅與其說是威脅,不如說是嗔怒。
不過這對盛霖烊卻是能起作用。
“好,下次我一定提前問你。”盛霖烊語氣溫柔得如同流淌的春水。
他不常哄人,一旦哄起來,讓人很難抵抗得了。
起碼黎染是抵抗不住的。
黎染靠上去,用力在男人臉上咬了一口,咬得不輕,咬出了明顯的牙印。
好像自己也被盛霖烊給傳染了,染上了喜歡咬人的病。
不過黎染不打算改,這樣挺好的,沒什麼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存稿完結,隻是每天要捉蟲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