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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製造絲線者,估計是一位實力驚天動地的存在。
超過域主是肯定的,因為賈岩見識過域主強者的實力,確實很厲害。
蟲族女王說是在域主裡比較厲害而已,可見肯定還有更厲害的域主。但再厲害的域主,賈岩也不信,會達到剛才那種厲害的程度。
所以問題就是,這家夥,是星河高階呢,還是傳說中的‘星河巔峰’?
如果是星河巔峰,問題就真的很大了。
“唉,這銀河中央星域,還真的有些我無法了解,暫時也不敢去了解的事情啊……”
賈岩默默的再看了看,那位仿佛已經完全舒服的熬品,隻見他散去實力的速度,比起先前要快的多了,心裡頓時知道,自己將多一位弟子了。
雖然少了這麼一份絲線,可對熬品的天賦,沒有絲毫的幫助,甚至賈岩能夠感受到,那絲線也就每隔一段時間,吸取一點點熬品的能量通過絲線運轉到哪裡,對他本人的修煉與未來前景,是一絲一毫的影響都沒有。
可就算如此,賈岩也不敢讓這種東西,變成到了自己的身體內,因為誰都不知道,這樣的一條絲線,是否會影響自己的性命,或者什麼情況下,絲線的主人,想要自己性命的時候,豈不是任由對方宰割?
“很可能,絲線的主人是一位超級可怕的存在,然後……他通過修煉的功法,或者彆的什麼辦法,將自己的修煉技巧傳授到整個銀河中央星域,接著,整個星域裡的強者,隻要是達到了恒星級,就都變成了他的能量來源?”
賈岩默默的,分析了一番,對方的作法與可能性,接著不由輕輕的感歎。
這就是強者,雖然賈岩不認可對方的作法,但想想這背後可能獲得的利益,又會對這位強者帶來多大的好處,就算是賈岩,都極為心動……
“不對,這位強者的絲線,可能也會對強者有好處,比如在強者進行突破的時候,這位強者若是有心,稍微的用絲線引導一下,那那位強者就有可能突破成功了。那麼這種情況,是不是就是銀河中央星域內部,許多的強者容易突破的一個理由呢?”
賈岩突然又想到了這麼多。
如果是的話,那麼許多的強者,特彆是恒星突破到星河的存在,估計就算知道了絲線在自己身體內,估計也不會對投放者有什麼不好的感官,畢竟對方幫助了他們突破。
這都像是共生的關係了。
當然一切都是賈岩的想像,事實究竟如何,賈岩也無從判斷。
“總之,暫時來說,這絲線的存在,對我來說有點詭異,彆去管就好了,希望絲線的主人不會看重這區區一條的絲線,不然我的麻煩可就很大。”
賈岩是真怕對方來臨找麻煩,他連域主生物都對付不了,如果來了一位比域主都要更可怕的強者,他還是直接投降受死的比較痛快。
那麼絲線的主人是否會來找他麻煩,賈岩想也認為是不會的,因為他看到那麼多的絲線,莫名其妙的斷一根,或者被他人發現一根,想必那位主人也不會說什麼,隻要不去宣傳此事應該就沒事了。
事實上,賈岩不知道的是,當他將熬品身上的絲線搞斷的時候,遠在某個極為安靜之地內……
“哦?又斷了根麼?這個月都第……十次了吧,看來很多人知道了我的存在,不過無所謂……小輩們的實力,於我而言隻是一點點美味,況且我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守護罷了,換取他們的一點點修煉資源,並不過份,想必無人會宣揚,即便宣揚,當今能夠記得老夫的人,估計也沒多少了罷……”
一道淡淡然的聲音,在這片安靜之地內傳來。
然後隻見這片安靜之地處,萬千無際的白色絲線,化為了一大片白色的海洋,湧現說話的存在……
……
關於陰陽宗與那家誓死不從勢力的事情,很快就莫名其妙的發酵了,搞得整片陰陽宗附近勢力,每一個人都人儘皆知一樣。
每個不從的勢力,不管是高層還是底層的民眾,都在緊鑼密鼓的觀察著陰陽宗與這家勢力的動向。
他們也不對陰陽宗有什麼好感,可陰陽宗的可怕實力,還是令得他們每一個,都極為的忌憚。
所以他們在看著這一次事件的陰陽宗處理辦法,如果處理的不行,那麼他們未來肯定是漸漸與陰陽宗離心離德。
這就是每一個勢力,特彆是大型的勢力,都不能錯過任何一次展示武力機會的原因與理由,畢竟你隻要有一次沒有做對,那麼未來就會有無數的勢力,喊著你已經‘實力下降’這個個口號,對你發起反攻。
這種情況下,本來還是比較友善的勢力還比較好,但如果一開始就如陰陽宗這樣,以勢服人的勢力,就會很慘,畢竟痛打落水狗。
而陰陽宗本身,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所以對這件事可以說並沒什麼不看重的想法。
而且就在那家勢力最終公開表態,說不會給予陰陽宗物資,更是呼籲整個星空裡的勢力,都對陰陽宗這強買強賣的勢力,進行抵製的時候,陰陽宗內的‘外派部隊’,果然開始了行動。
陰陽宗的外派部隊,就是時時刻刻等候著,朝外出擊的部隊,先前的時候,每次的對外行動,全是這支外派部隊在做戰,其戰鬥力之強,其做風之狠辣,幾乎可以令得那些勢力中的小兒止啼。
而這一次,陰陽宗又派出了外派部隊,甚至不止如此,還將整個陰陽宗裡,可以說是第二號人物的‘比莉大師姐’,也放出了這次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