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姑娘夥食不行,並且十二歲,正趕上女性最佳長身體時間,近來還修煉修仙功法,氣度與外貌都有了大改變的少女,也不知那位‘小伍’是否還能認識?
“哦,師傅,我看咱們到這,關注咱們的人好像少了許多,不會是這些暗中觀察我們的人,都撤了吧?”
“倒也不是全撤了,隻是少了不少,盛典城內高手雲集,探子們需要觀察之人多了,對我們師徒二人自然會少了注意。”
“原來如此,他們根本不知師傅您的厲害,否則肯定儘數來監視師傅。”
“彆,你個小家夥,還喜歡上被人觀注了嗎?”
“才沒有,連洗個澡都怕有人偷瞧,我才不喜歡這種日子呢。”
“嘖嘖,姑娘家長大了,已經會顧慮這種事了,先前說在河裡隨便洗涮就行的野丫頭去哪了?”
“我……我才沒有說,師傅……”
少女不依,跟在師傅身後嘰嘰喳喳。
倒是有些暗中注意著‘乞俠’與‘神秘道士’的探子們,向著四方發出信息。
於是在幾大監視兩人的地方,出現了不少猜測。
乞俠與神秘道人,這兩個已經基本確定是‘一流’,甚至一流中頂尖高手的存在,相當紮眼,引人矚目。
並且二人如出一轍,忽然出現在民間,毫無過往痕跡可察。
注意他們的人,說起來也並不少。
此時二人仿佛談好了般,連袂現身在本屆安國武林盛會內,無數人內心暗自揣測。
這兩人,是否帶有什麼目的而來?
誰都不知。
隻知道這兩位神秘來客,各自帶著徒弟,徒弟們又都像是在安國境內新收的,行蹤並不隱秘,無為人能夠探索。
“啊!”
擂台上,少年人棍出如閃電,將一位大漢砸下台去。
“又勝了?這化名小伍的少年,竟如此可怕。”
“那位是三流高手頂峰了吧,再往上,就是二流高手前來才能將少年拿捏,但二流高手,是不會參與這種路邊擂台的。”
“也就是說,這少年小伍,竟橫掃了此處的擂台嗎?”
旁觀者,麵色無比難看。
對比而言,這些人更喜歡看到成年人獲得勝利。
起碼那樣一來,他們不會認為自己差距過大,但獲得勝利的是少年小伍,區區十一歲兒童做到如此,他們臉麵無光。
“還有人上去嗎?哪個修煉功法克製棍法的。”
“我來,我祖上傳下一套刀法,正是對付棍法而生的,對付他這所謂的打狗棍法,肯定有奇功。”
嘭。
上台那名漢子,下一刻被一掌拍下來。
少年人手心之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一條黑色巨龍,喋血下台的男子手裡拿著長刀,顫顫巍巍指著他,似乎是想說,你個豎子,竟然不用棍用掌,你賴皮。
“你都說了你對棍法有破解辦法,我還傻乎乎的跟你用棍嗎?不說你是否真能破得了我家師傅的棍法,隻說我可不隻強在棍法上,就得讓你知道人間險惡。”
那名漢子聽了,眼前一黑,氣的昏厥過去。
好在無事,自有男子的朋友將他灰溜溜的抬走。
“無人再挑戰了,少年小伍,你可以用這塊令牌,前往盛典城中央,以此為證明進入中央擂台戰。”
台下主持著賽事的七大門派人士,目光之中有些嚴峻,將令牌拋給了台上下來的少年人。
接住令牌,小伍扛著竹棍,笑嘻嘻奔向賈岩。
“師傅,您看這裡的人,根本不經打,我連您教導的半成本事都沒使用出來呢。”
“你個臭小子,現在才什麼實力,就想吹牛。”
“是是,師傅,您看我們是不是過去中央擂台那裡看看,反正最近些日子,盛典沒什麼特殊事發生。”
叫花子賈岩淡漠的看了看這盛典城,搖頭道:“不用了,所謂的中央擂台,恐怕現在也不會有任何有趣事件,不如在外麵多休息兩天,也許過不了多久,這城市將會有好戲上演。”
“是。”
對師傅言辭,小伍當然是悉心聽取。
龐大的盛典城,有四個城門,叫花子賈岩帶著小伍進入的是東門,而道士賈岩,則領著女徒弟,從北門而入。
雙方大約相差了十幾公裡,所以想要接近,也並非易事。
這邊的道士與女徒弟王哥,同樣在觀看了擂台戰賽事後,產生了些許興趣,賈岩責令少女徒弟上台。
獨孤九劍可謂在台上綻放出了隻屬於這一劍法的驚人效果。
上台的不論是用劍者,還是刀者,亦或拳腳功法,全數被少女儘數破除,一時間,底下觀戰者驚為天人。
隻是每處擂台都會有類似的‘無境’高手,並且小擂台上,能連勝者也談不上多吸引目光,畢竟真正好戲與真正高手,現在都還沒登台獻藝呢,所以無人認為,這位少女將來還能稱王稱霸。
“這就是那什麼中央擂台的令牌嗎?”
賈岩把玩著少女剛得到的令牌,隨手又還給了女孩。
對他而言,想要進入那什麼中央擂台,根本是舉手之勞,彆的不提,隻要他直接說自己是所謂的神秘道士,就能得到七大派的重視,奉上所謂令牌,甚至變成他們的坐上賓,成為貴客。
可他不願如此。
這一夜,燈紅酒綠,盛典城看似凡人不敢與武林人士產生過多的齟齬,但他們留居於此,肯定是有理由的。
夜間的武林盛會,更像是場巨大狂歡,凡人們開設的攤位與賣點,皆是人滿為患,無數武林人士在路邊買醉,他們腦袋彆在腰間,花起錢來,可不像是普通凡人般摳門小家子氣,不少攤主賺了個盆滿缽滿。
這便是凡人願意留守在這一城市的真正理由,否則沒有利益,誰留於此。
呼。
天空中,有穿著夜行衣者來去自如。
“站住,我等乃七大派執法者,你涉嫌在夜間圖謀不軌,請隨我等前往七大派審問處調查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