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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多思索,白袍隊長話語脫口而出。
“你等口頭約定,不具備規則效應!”
他沒有選擇!
換個其他情況,換個其他地方,他可能都不管這件事了,誰與天空中的強壯黑袍做了約定,誰去負責,總之他白袍小隊不管此事,就算身邊這位白袍真被殺死了,自己要如何回應,也得看上鋒決擇,而不是直接與其交鋒。
然而此時此刻此地,他不能坐視!
因為現在的狀況,是他白袍隊伍在示威,也可能馬上夾帶大量本土勢力高手,圍攻黑神係太國黑袍小隊。
如果連個普通黑袍的威脅,他都不處理,甚至坐視身邊的白袍因為‘口頭約定’,這樣的理由被打殺,他還想人心歸附?
不可能!
所以他一定要管這件事。
即便放手讓身邊的白袍與壯漢黑袍單挑,能將此戰贏下來,他都不能坐視此事發生。最起碼的表態絕對要做到位。
“哦?您說不具備規則效應麼,也就是說,你白神係中人,眾目睽睽下答應鄙人之事,想出爾反爾嗎?”
白袍隊長直接腦袋瓜子疼了。
嗡嗡的。
好嘛,他與這太國的黑袍隊長對峙,感覺占儘上風,豈料不知從哪溜出這號憨批,上來就是跟自己放肆的硬懟,看起來比黑袍小隊長狂妄多了。
他回頭看看那名黑袍隊長,隻見此人臉色陰鬱,目光在天空上的強壯黑袍與自己之間來回遊走,就是不說話。
這隊長怎麼當的,根本不儘職好嗎?
對黑袍隊長的行徑,白袍隊長就差沒有去黑神係告他失職。
但是那不可能。
“不錯,我白袍隊,想出爾反爾,你又能如何?”
白袍隊長無視了身後有些本土勢力中人,在指指點點,屏氣凝神觀看天空中的那位強壯的黑袍,身軀能量鼓蕩,準備一場激戰。
他也知道這位黑袍的事。
打敗了三俠,並且在這太國中,一來就搞了不少事,給他們白袍造成極多麻煩。
無論從武力值上,還是從才智上,都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
賈岩在天空中懸浮著,聞言點點頭。
心平氣和的樣子。
“很好,你白神係果然還是如此不守約定。”
“我白神係作事,你一個小小黑袍,管不到。”
白袍隊長見賈岩如此目中無人,直接說到整個白神係頭上,頓時怒不可遏。
白神係何等龐然大物,區區黑袍也敢管?
他話音未落,隻覺身邊有罡風掃過。
噗。
身後傳來如同布帛撕裂的聲音,他駭然間回望過去,大驚失色的發現,身後方才還在膽戰心驚的那位戰鬥型下屬,竟是直接被不知何時出現的刀罡給切成了兩半。
“你!”
白袍隊長哪怕也是見多識廣之輩,但在這等驚變下,也無法做到淡定自若,驚濤駭浪般仰頭看向天空。
隻見那強壯的黑袍男子,手裡的鬼頭大刀還在做出劈斬動作,可見剛才這招刀罡,正是來自鬼頭大刀。
“抱歉,既然諸位白神係朋友不願履行承諾,我隻好親自動手了,你等並未與我有約定,但是若你等欲與我黑神係交戰,說明你我是敵人,我也隻好對你們采取戰略手段了。”
賈岩心無旁騖的將鬼頭大刀收回刀鞘,說話還是那麼心平氣和。
包括那白袍隊長在內,蜂擁至黑袍總部的白袍隊長全員隻覺驚濤駭浪,一個個望著被分成兩截,因強者體魄,兀自還在掙紮的白袍高手,寒氣從足底升起,對那強壯的黑袍男子,有種高山仰止之感。
那白袍高手,可不是什麼普通角色,他是足夠去競爭隊長之職的強大存在。
否則他也不能做到將三俠中的一位擊敗了。
但是這樣的高手,在那強壯的黑袍手裡,卻連一招都走不過,仿佛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被一招擊殺。
“做的好,諸位,白袍勢力不過如此,你等還願追隨他們嗎?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接下來我等廝殺,你等不用倒戈,從旁觀戰便好。”
那黑袍隊長此刻渾身一個激靈,長年累月的運籌帷幄經驗告訴他,現在是個好時機,連忙跳出,怒斥跟隨白袍隊伍前來的本土勢力眾人。
成群結隊的白拋勢力追隨者們,頓時一個個回過神來。
他們被黑袍高手那鬼頭大刀的一擊嚇得不輕,再看那白袍使者們,同樣臉上都充斥著驚懼之色,可見天空上的強壯黑袍,對本土高手眼中絕頂存在的白袍使者們而言,也是超出了想像的高手。
如此一來,他們哪還敢再沒頭沒腦跟隨白袍勢力。
又不是多深厚的感情,沒必要忠貞不渝。
成群結隊的本土勢力高手們,一個個頓足不前,有人向後悄悄後退。
“黑神係的,你們不要得寸進尺,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那白袍隊長氣急敗壞,首先當空躍起,射向黑袍隊長。
“你們幾位,拖住那天空的家夥,等本隊長解決了黑袍隊長,再來從旁協助。”
白袍隊伍中的幾位使者,麵麵相覷,就差沒罵娘。
你個膽小如鼠之輩,明知最難對付的應該是天空上的那個神秘黑袍,居然放著其不去對付,跑去與黑袍隊長單對單?
不過白袍隊長這樣做,也符合常規操作,一般這種戰鬥打響,都是王對王,隊長級自然是找上隊長級。
至於天空上的強壯黑袍?他可不會說,現在沒摸清這家夥的底,不想上去冒險。
“黑神意誌,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