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幾場戰鬥交手,最終的結果都是起碼不太壞。
“兩位域主級存在,受了傷逃回,一位則是將對方打傷麼……”
“看來,皇朝總歸是有人想要對我們出手的啊。”
賈岩得到了情報。
不由也唏噓。
早就知道,單憑雷師一脈的壓製力,不可能讓整個皇朝上下,對他們商會敬若神明,連雷師一脈自己都做不到。
總會有些勢力,欲要插足到巨大的利益中來。
而這些小程度交手,無非就是那些勢力派來試探的存在。
當然,也不否認其中真有欲滅他銀河商會的人物,畢竟他們是外來者,連皇朝都難以追尋到銀河係的具體情報。
不穩定的因素,注定會受人忌憚。
“不過是些跳梁小醜,剛好補充了人手,下回你等增派人員進入隊伍,加上我們的通訊網絡大致草建起來了,哪怕有什麼事,也應該不會出大問題。”
來自銀河係的科技產物,在裡世界漸漸展現出優勢。
皇朝中人根本想不到,那些超小型的科技造物,竟有那般大的能力。
通訊手段是其一,其次則是各種定位地圖導航等等,甚至有大量的皇朝資料被收集到人手一隻的智腦設備中去,這對整個勢力而言,簡直是無比巨大的提升和協助。
皇朝中人根本不懂什麼電子乾擾或相似手段,也就讓銀河商會漸漸鋪開了路子。
“是。”
銀河商會受到打壓。
看來盛極一時的‘異界商會’,也將會漸漸走向末落。
這是許多知道銀河商會近來遭遇的皇朝人士們,第一個想到的念頭。
說是天外來客什麼的,聽起來無比神秘,讓不少浪漫主義者,渾身熱血沸騰。
然而仔細接觸下來,也好像沒什麼。
並且似乎,他們皇朝中人自己都對皇朝周邊了解稀少,所謂的天外來客,說不準就是些來自周邊蠻荒之地的土著人呢。
打擊了也好,讓他們領教一下,皇朝力量的偉大。
不過銀河商會之事,也就屬於當今天下較為花邊的新聞。
更大新聞,來自於皇朝最近鬨得人心惶惶的‘起義反賊’。
剛剛處理了南邊平原地區的小股義軍,皇朝中諸多大臣們,還沒來得及發出歡呼聲,各地的其他義軍方麵,卻傳來了數道壞消息。
也正是這些壞消息,打破了銀河商會被該占頭條的輿論圈。
北邊接近冰圈,被皇朝逼到絕路的一路反賊軍,竟是以破釜沉舟之力,背水一戰,將包圍他們的十倍皇朝軍打得大敗。
此戰,反賊軍三大將領竟全體突破極限戰力,進入到上師層次,麵對皇朝軍中兩位上師等級高手,做出了換命的打法,令得心驚肉跳的兩大上師背動不已,最終選擇了逃遁。
而大軍被三位初晉升的上師級力量追殺,敗局也就定了下來。
其次,是中都附近,剛剛與皇朝打過一場的第五大股反賊軍,從山林中殺出,軍中兩位渺小等級的強者生物,卻是殺出了兩大上師級的氣勢,打得兩位把守城市的上師級措手不及,令得中都附近一大城直接宣告城破,整個中都人人自危,繁華不再,城市也頓時陷入了恐慌狀態。
除了這兩股外,其他幾處的反賊軍,不知得到了什麼寶貝,仿佛能夠探知皇朝軍的動向,幾次偷襲,殺得皇朝軍灰頭土臉,雖不至於潰敗,卻也不敢再主動出擊。
皇朝大軍敗的敗,平局的平局,令整個諾大國度,產生了懷疑。
本來無比強大的皇朝軍,似乎這次,有可能會敗在義軍手中?
特彆是極北之地的三大臨陣突破上師反賊將令,中都方麵的兩位渺小上師級存在,讓人感受到無比巨大的壓力。
加上近來整個皇朝諸地,各地官員們擁兵自重的傾向越來越嚴重了,整個天下,敏銳的人,都感受到某種山雨欲來的氣勢。
“詭異!太詭異了!”
“我皇朝,不可能輕易湧現這麼多的上師!”
“更何況,還是反賊軍中的上師!那些狗腿子,到達次師級已屬運氣,何德何能,可以踏足上師行列!”
“給我查,此事背後一定有問題!”
皇朝中,並非沒有能人。
起碼皇朝中幾大權臣,雖說把控了皇朝真正實際權利,將幼帝架空,但他們的能耐還是有的。
此時,在皇朝早朝之上,一位道貌岸然的巨型彌猴般的官員,就向著身邊的眾多官員們,道出了自己的懷疑。
所有低頭上朝的官員們,都低著頭,一派受其喝罵的作法。
這位正是皇親國戚,同時也是利用了‘太後外戚’身份,執掌了如今整個天下大部分實權的太後父親,千年前便成就‘上師’的老牌高手。
“皇師不用生氣,此事既然被我等查覺到了,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況且一些個反賊而已,泥腿子無論如何強大,也終究是泥腿子,還能翻出浪花來嗎?”
“就是,我皇朝立朝數萬年,比當今形式更為嚴峻之事,也不知遭遇了幾凡,還不是沒有任何一件能夠讓皇朝動搖麼?彆氣壞了身子。”
“說起此事,本官手裡正有一些來自那銀河係的滋補養顏之藥,據說效果極好,不如大家看看。”
幾位勢力地位也不凡的官員,當著坐在高位的幼帝的麵,直接調笑起來。
氣氛一時改變。
下了朝。
幼帝說是幼帝,實則已然步入了青少年期,在這皇朝中的歲數並不太少,若是換到地球人那邊,已經有了兩三百歲。
他走到寢宮之中,當著一名宦官的河馬生物的麵,將批奏的閱章,打得滿地都是。
“混帳東西!”
“帝皇,您小心身子……”
宦官小心翼翼的道。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肯定是被他們送來安插到寡人身旁監視我的吧!”
“帝皇何出此言,奴可是真心對待帝皇的。”
“那好,寡人讓你去死,你去嗎?”
那宦官河馬小眼睛動了動,卻無動於衷道:“帝皇說笑了,老奴要留著有用之身伺候帝皇,可不能輕易就去死。”
“好,好,他們無視本帝,連你也無視本帝,這皇朝帝皇做了何用?來啊,我要去麵見老祖!”
宦官臉色變了變,連忙道:“不可……”
年輕的皇朝帝皇哈哈大笑,指著這位河馬宦官道:“果然如此,你等若不是害怕老祖,早已將本帝廢黜了吧,哼,若不想鬨到老祖那裡去,你回去告訴他們,本帝要實權,他們是放權也得放,不放權,也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