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怪怪的。
“既然事態如此緊急,我等聯軍業務應當儘早展開才對,這樣吧,貴商會如今的地盤不足,壓根成為不了充足的戰爭資金來源,為表誠意,本朝可以選出一處邊境之地,成立共同管轄的經濟特區,以供雙方進行金貿往來,想必用不了太久,你我雙方都將從這些特區中得到好處的才對。”闌
“經濟特區中的關稅如何計算?”
“自然是完全免稅,不過免稅的時間需要限製,且有一定的例外條例,這就需要貴方與我方的專業人士去談了。”
“那敢情好,多謝帝皇陛下的特許了。”
雙方明顯是早就商議好這些所謂的特殊經濟區事情的,你一言我一語,不等眾朝員們發表意見,都把事情定了下來。
許多人欲張嘴,卻找不到插嘴的時間,於是一個個苦笑著搖頭。
早就知道,這兩位昨天躲起來半日,根本不是去附庸風雅的,肯定聊了不少的東西。
果然啊,這位新帝是奮勇之輩,勵精圖治的將皇朝重新帶上了正軌,如今又想要搞軍事上的行動了。闌
幾位大臣目光變得陰鷙下來,對視了幾眼,可又忍住。
‘開祖’仍舊是不少人心底不可動搖的定海神針,同樣是他們脖子上的枷鎖,開祖一天不死,他們就一天不敢真正與皇族決裂。
這位新帝雖說是他們推舉上來的,但總算成長到了如今雖都不懼的狀況。
事後。
退朝的眾百官,各自形成了小團體,在議論紛紛,有點名評批者,有讚訟者。
“諸位,聽我一言,這銀河商會之事,我們萬萬不能輕易讓他們達成,否則養虎為患啊。”
有一位文官冷笑著走出。闌
眾交談中的官員們舉目望去,都紛紛一肅。
說話者竟是三相之一的公相,也是自老相在前些年戰死之後,整個皇朝中把持朝綱的一位大員。
不過與想要做些正事的老相不同,這位公相可是正兒八經的‘奸臣’。
死活隻顧自己家族的利益,甚至在扶植了新帝後,幾次要挾與迫害新帝,最終有一次招惹得開祖不爽,當眾釋放出巨大的威懾力,將這位震懾在當場,搞得大殿上人心惶惶。
從那以後,他不敢再那般威逼聖上,整個朝綱也漸漸被新帝重新奪回。
事實上,那次正是開祖即將坐化的前些日子,因為這段氣息的泄露,開祖本來還能多活幾個月的性命,終於完全消失。
然而大臣們都被蒙在鼓裡,現在還相信著開祖仍舊活著的消息。闌
“陛下,貴朝的大臣們看來異心較重啊,您這次頒布的一係列命令,我感覺很難執行下去。”
“讓使者前輩看笑話了。他們不執行也必須執行,本帝上任如此之久,他們都稱我為仁君,但必要的關頭,我不怕背負一些暴君的罵名。”
“哦……倒是相當的殺伐果決,那麼我就祝我等雙方的合作愉快了。”
說起來,猿猴分身對當下的這位新帝還是非常滿意的。
與先前見過聽過的皇朝帝皇不同,這位比較開明,說話也絕對沒有皇族的那種咄咄逼人,甚至對待他反而有些低聲下氣的,作足了晚輩的派頭。
如此令人春風拂麵感的帝皇,可是不多見了。
猿猴分身辭彆了帝皇後,很快感知到身後多了幾道小尾巴。闌
噗哧。
這些小尾巴沒能跟蹤太久,就在人跡罕至的街頭處,紛紛倒斃。
“使者大人,怎麼了?”
“沒什麼,我們繼續向分部前進。”
“是。”
幾位跟隨在猿猴分身身旁的銀活商會高層,不明所以。
但他們都沒感覺到,在身後不遠處,那些身影早就倒在了血泊當中。闌
而後馬上就有一些神秘莫測者,身上都穿著來自皇朝的秘密部門衣飾,悄無聲息的將死者拖走,民眾根本就沒意識到發生了這些情況。
“這皇朝,被滲透的比我們玄城都要恐怖的多。”
“朝堂上大臣們各自心懷鬼胎,帝皇每天都不知道哪個是自己人,心態估計都要崩了。”
賈岩回到了銀河商會的駐地,心頭挺為如今的新帝感到惋惜的。
若是時間再往前推點,比如到外島沒能入侵之前,這位新帝就上位的話,說不定他真能大展拳腳,將皇朝帶領向新的輝煌。
不過換到那個時候,旁血皇族又怎能入得上大殿呢?所以這就是個悖論。
況且就算上他位了,開祖仍舊會是在最近死去,開祖死了之後,皇朝麵臨的還一樣是悲劇。闌
所以說,這局麵皇朝無解。
麵對的對象也是強大得非比尋常,彆說新帝了,就算換上了當年最頂峰時期的開祖,麵對馬上有可能進逼的‘入場券持有者’們,同樣是隻有躺平的份。
“所以說,他們現在與我達成了合作條約,將來為我所用,說不定反而是皇朝最好的結局。”
賈岩自詡是將來的‘持有者’,也是能夠角逐大世之爭的,那麼自己庇護一個皇朝,不是太大的問題吧。
所以他才是皇朝最大的貴人和保護者,開祖都沒用。
他變得很是泰然處之。
雖說沒跟帝皇說明白,自己將要麵對的敵人恐怕是非人力所能敵的,但從他的話裡行間,他就不信帝皇沒聽出什麼來。闌
這都同意了結盟的事情,說明帝皇做好了心理準備。
“好了,首先我要的東西,馬上就會送來……”
一大片規模不小的陣法修煉所需之物。
皇朝方麵去搜集,比起銀河商會求購,或是使用商會鋪路去找的方式,要簡單得多。
早在這數十年間,銀河商會不斷的搜集這類材料與物資,已經引起了皇朝的注意,他們故意搜集了不少,卻一點一點的賣給銀河商會,目的是控製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