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大人(1 / 2)

快穿之佛係禍水 蘭雙 6065 字 9個月前

顧煊昱覺得前幾天那鎖鏈鎖得十分值。最近這幾天,妺嫵乖順的很,簡直事事都順他心意。

他批折子就讓妺嫵在一旁磨墨,休息的時候就讓她奉茶。

而至於睡覺的時候,摟著隻小貓入懷雖然燥熱的很,但是那蓮花香氣卻也能令人安眠,儘解一天的煩悶疲乏之氣。

就連高舒都覺得自家督公大人最近脾氣實在是好的不像樣了,似乎換了個人似的。

這還真不是他的錯覺。此時此刻,高舒看著自家大人拿著一隻玉笛,緩緩敲在另一隻手中,心情十分好地問道:“查的怎麼樣了?人抓住了?”

高舒說道:“是小的無能。那幾個人當場自儘,沒有留下一絲線索。”

他當時率人追擊當年的逃犯,本以為勝券在握,卻沒想到居然百密一疏。那些人被卸了武器後牙,可誰成想他們的毒藥卻被縫到了人皮之下。

他戰戰兢兢,以為等待他的是一頓責罰。

他低頭等了半天,卻沒聽到任何斥責,這才敢抬頭。

大人似乎...沒有生他的氣?

顧煊昱察覺到一旁試探的視線,這才麵色不善地拿玉笛敲了敲桌子。

高舒立馬收回了目光。眼觀鼻鼻觀心,靜待上級批評。

督主大人追查太後娘娘的當年之事已追查了幾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些眉頭,卻因為疏忽而斷送了線索。

真不知道那太後娘娘是用何手段收服了這些人。這些人對自己狠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連他這個西廠之人都聞所未聞。

隻是為了傳遞重要情報就可將情報藏到腹中,最後活生生地拋出腹部之物而死。若不是他親眼所見,真是完全不敢置信。

那些人究竟又是為了什麼,會拚上了全部為前朝太後做事?

顧煊昱緊蹙眉頭沉思,兩人卻突然聽到“哢嚓”一聲裂響。

高舒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是玉笛斷了?

不對啊,大人也沒有使力啊。玉笛怎麼會裂了呢?

按理說這和田玉的材質,應該不至於輕輕碰一下桌案就會折斷。

顧煊昱拿起那支玉笛反複觀察,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玉笛的內壁中也並不是實心的,故此才會十分脆弱。

他雙手微微使力,將那上好的玉笛從中掰斷,這才從中發現了一封隱藏頗好的碧色錦緞。

高舒瞪大眼睛去瞧,那錦帛上的血書,正是督公大人胞弟的筆跡。

顧煊昱從頭到尾,一字一頓地將那封血書瀏覽完。他沉默了半晌,最後才堅決地說:

“按照這份信,去查!

還有,既是東瀛人,你當知道該如何辦!”

高舒心中大振。原來如此嗎?困擾了他們幾年的謎團竟是如此。

怪不得,他們西廠什麼樣的敵人什麼樣的手段沒有瞧過看過,若是但是東瀛,他們真的所知不多。

龍延香早已燃儘,書房之中已隻剩他一人。

顧煊昱看著那人一如既往熟悉的筆跡,心中卻一片寒涼。

這便是他拚儘性命才得到的真相嗎?

顧煊昱推開門緩步走出門外。春夜涼風習習,他仰頭看了看那將圓之月,沒有脈脈溫情,隻有當年的一片血海。

事實如此,他不介意化身為從地獄歸來的厲鬼,定要將所有株連者殺個乾淨!

心中氣血翻湧,許久都沒有過的頭痛之感突然湧了上來,顧煊昱抬手低頭,摁了摁太陽穴的位置。

低頭的一眼,他便望到了臥房中那一盞朦朦朧朧的暖色光亮。還有隨著空氣飄過來的香茶味。

他忍著痛回到臥房之中,看著屏風前的小幾旁邊,那窈窕的女子剛剛斟好一壺茶。

聽到了推門聲,妺嫵緩緩起身,捧著茶盞走至顧煊昱麵前。目光盈盈地望向他,說道:“督公大人又頭痛了嗎?要不要試試妾新製的安神茶?”

那女子的聲音如黃鸝千回百轉,動人心腸,聲音伴著蓮花香,又夾雜著好聞的茶香一路舒緩入他的心脾之中。

顧煊昱心中翻湧的血腥氣被緩緩壓下。他不發一言,伸手便攬過了妺嫵。

顧煊昱將她緊緊抱入懷中,過了良久他說了一句:“你還真是我胞弟的貴人呢。”

也是,他的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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