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陸總就這麼被人無聲無息的捷足先登了,以後我上班都沒動力了!”
“陸總寵人什麼樣啊,還真想不出來!不過他電話誰敢私自接,肯定關係不一般了!”
一屋子嗷嗷叫,秦昭一手揉著額頭,一手叩了叩桌子,“都彆亂講,沒有的事兒啊。”
“行!行!”小劉捂著嘴,扭著小腰往外走,“知道了,官宣之前我們粉絲都守口如瓶!”
此時,公寓裡的兩位話題主人公還渾然不知。
許梨掛了電話,咬著手指站了會兒,她折回去拿了耳溫槍。
“陸先生。”沒反應,“我給您量□□溫哦,不要亂動。”她輕輕的把耳溫槍的頭塞進他耳朵裡,按下開關。
“嘀”一聲響在耳側,陸嘉行突然睜眼,抓住許梨的手腕反身把他壓在床上。
許梨仰躺著,一手還拿著耳溫槍,就那麼在他的身下不敢動。
陸嘉行是驚醒的,他頭發睡亂了,人有些警惕,又帶著迷糊的看著她,渾然不知兩人貼在一起。許梨大氣都不敢出,輕輕動了動手腕,“你好像發燒了。”
陸嘉行緩緩低頭,鬆開他坐起來,問:“幾點了?”
許梨手肘支著身子往上縮,小聲說:“十點多了。”
陸嘉行不可思議的瞪眼看她,隨即籲出口氣,垂頭揉著額角。
許梨把耳溫槍遞給他,“量一量吧,你身上很燙。”
陽光鋪滿的屋子裡,靜得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陸嘉行拿著看了看,啞聲問:“怎麼用?”他的身體一直都是隊醫和家庭醫生顧著,除了健身,他自己沒操過心。
“這樣。”許梨跪趴在床上,把耳溫槍塞進他耳朵裡。兩人離得近,陸嘉行稍一垂眼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柔軟,他手不自覺的蜷了蜷。
“哇,三十九度呢!”許梨吃驚的看著,又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耳廓,“您是不是熱得難受啊,耳朵都紅了呢。”
陸嘉行扯住她的手指,“彆亂摸。”
“哦。”許梨點點頭,“您這樣得去醫院了,但是王姐不在家,嗯......要我陪著嗎?”
陸嘉行看著她的目光深了些,“不用,我吃點退燒藥就行。”
他並不知道藥在哪,拉開抽屜找,一盒套就那麼躺在床頭櫃裡,許梨離得近,也看到。
其實,她上次就發現了。
陸嘉行猛得把抽屜合上,沉著臉到處找東西。
“這個嗎?”許梨把手機給他,“對了,剛才有人給您打電話,我接了。”
陸嘉行拿著手機邊劃邊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說:“不是我的。”
許梨:“啊?”
“我說套,不是我的。”他說。
哦,那可能是床頭櫃的吧。她想。
昨夜的事誰都沒提,卻不妨礙記憶擾上心頭,兩人心猿意馬的坐了會兒,陸嘉行說:“你去醫藥箱裡找找藥,我洗澡。”
他起身人沒站穩,許梨扶住他,“您自己走能行嗎?”
一口一個敬語,對他是越發客氣了,陸嘉行聽得想笑,“真把我當爸爸了?”
許梨把頭低得更深了。
陸嘉行渾身難受,邊回信息邊泡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許梨不僅整理好自己,還做了飯。
她淺淺笑了笑,“空腹吃藥不好,我隨便做了點飯。”
陸嘉行靠在門框上看著一桌子家常清淡的菜肴,懶懶問:“隨便做的?”
許梨低頭舀粥,沒說話。
一頓飯吃得安安靜靜,陸嘉行先吃完,他出去給趙亭打電話,“您要喜歡,王姐就留您那吧,我在找個照顧的。”
趙亭從睡夢中被吵醒,脾氣也不大好,“我就想吃個鬆鼠魚,是你不樂意,還是許梨不樂意?”
“樂意,您吃金魚我們都沒意見,不過您以後就彆給我這塞避孕套了,我真用不著。”
趙亭一下子清醒了,“什麼用不著?!你倆睡了?!”
陸嘉行從小就佩服他老媽的腦回路。
趙亭聲音拔高了,“陸嘉行你清醒點吧,要找女人隨你便,但是沒走心你就做好措施,彆最後叫人家大著肚子賴上你!我這話不僅對許梨,你所有的女人都通用!”
陸嘉行給聽筒音調小了幾格,“我沒女人,也沒人能賴上我,您多打點麻將,少操點閒心。”
“我為了誰啊!我是你媽,再不知道你什麼人了!你要不喜歡許梨,趁著她失憶就想辦法把婚離了,想不出來我幫你想!我告訴你,要是讓她有了孩子,這輩子都得纏著你!”
論吵架,陸嘉行就沒見過趙亭輸過誰,他就是對誰都想乾涉他的生活煩了,對著電話懟回去,“我就讓她懷孕怎麼了?感謝您把王姐支走,我今天公司都沒去,一會兒就把她辦了!再讓您看看誰能纏上我陸嘉行!”
說完,他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過了幾秒,他轉身,許梨手裡拿著退燒藥,在他身後不知道站了多久。
她眼神慌亂的一點點往後退,唇都快被自己咬出了血。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都說這本虐,其實文案上的每一個字我都不是亂寫的,玄機都在上麵。
但能讓你們猜到,哼哼,我就不是邪魅狂撩拽炸天的蘑菇了。
不要急,小可愛們跟著我來就好~
感謝讀者“情比紙薄.....”,“千秋墨雪”,灌溉的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