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勉強還行,還有呢?”
薑鐸說道。
薑林又停頓了稍許,咬牙道:“既然隔不開這狗皮膏藥,那就狠狠的打!往死裡打!打到開國子弟都嚇破膽,打的他連開國子弟都攏不住!”
“好!”
薑平、薑寧等薑家人大聲喝彩。
薑鐸罵道:“好個屁!”
“……”
眾人不解,難道還有比這個法子更好的辦法?
薑鐸看著薑林問道:“這賈家小子能想到,從元平子弟裡籠絡人,你就不能想到,反過來從他手裡挖人?不用多,用幾個無關緊要的好位置,籠絡過來三五個,他那邊就要潰不成軍!不要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要多動心思!”
薑林聞言大喜,簡直無限敬仰的看著薑鐸,道:“老祖宗,高明!果真能拉過來幾個,彆說小輩,便是他們大人間,也要出現異心!”
薑保卻不大關心小兒之事,他乾咳了聲,猶豫了下,問薑鐸道:“父親大人,籠絡好人心,的確是應該的。人心若是散了,根基都要動搖。這個……”
薑鐸嫌棄的看著這個長子,罵道:“你還不如你這個兒子,你當老子不知道你想說甚麼?滾滾滾!都滾!自己好好想想,如今哪些人,才是真正的大勢!”
其他人都離開了,薑保卻不能走,等隻有這一對老父子在時,薑鐸也不願再浪費唾沫了,直白道:“京裡掌軍這幾家,這些年越來越不懂事了,甚麼事都敢摻和,要同他們劃清界限。和整個元平勳臣比,這幾家才是少數,明白了嗎?再說,從九邊調回來的人裡,仍有半數和薑家親近的。比那幾家養不熟又自大的,強的多!你啊,年歲也大了,往後少在外麵晃蕩吧。就在家好生養上二年,老子沒死前,你就在家裡儘孝。
老夫實在不想見你被那起子蠢貨給誆騙牽連進去,到時候,還要讓老子白發人送黑發人,還得親自砍下你的狗頭來,送你上路。即便你們瞧不起大明宮那位,難道以為九華宮裡的已經死了不成?狗肏的畜生,彆忘了,即便是藏在深水裡的老龍,那也是龍王,隨時可以張口吃人的!”
看著薑鐸臉上比往常疲憊的多的臉色,薑保心中一寒,他隱約明白過來,昨晚上在九華宮,他這位老父親,怕是吃了不少苦頭。
太上皇!
……
寧國府,賈薔院。
正臥房的架子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四個人……
賈薔赤著上身,好吧,下麵也沒穿啥。
不過其她三個女孩子卻是衣衫完整,一個個頭上還隱有汗漬,看起來是累壞了,酣睡香甜。
賈薔身上的青紫紅腫雖未消散完,但比昨晚駭人的模樣已經好了許多。
那藥酒是從揚州時得來的,齊家沒腦子的蠢貨伏殺他不成,齊家送來的賠罪寶物裡,就有五罐名醫大家精心泡製的藥酒。
藥效的確不凡,再加上三個女孩子細心的擦揉推按了大半宿,總算不疼了。
此刻,香菱睡在最裡麵,緊緊抱著賈薔的胳膊。
晴雯豎著睡在床尾,也不知怎地,抱著賈薔一雙腳……
平兒則靜靜睡在床邊,枕著右手,背對著賈薔。
賈薔醒來時,便是這樣一個溫暖的畫麵……
他先試圖將手臂從香菱懷中取出,失敗……
又試圖將腳丫子從晴雯懷裡取出,也失敗……
其實他也有些舍不得。
最後,他張開右手,緩緩伸向了平兒方向,試圖將她攬到身邊。
碰到削肩時,平兒並無反應……
賈薔稍稍用力,將她往裡麵方向移動……
起初倒也順利,隻是剛轉到一半,平兒卻忽地又轉了過去。
賈薔不死心,又掰,平兒卻是不肯過來……
賈薔賭狠,趁著平兒的手從頭下收回之際,右手忙伸了進去,攬住纖細的脖頸,一把用力撈了過來。
“哎呀!侯爺哪!”
平兒哪裡還裝睡的下去,俏臉通紅,溫婉的明眸中滿是乞求,求饒的看著賈薔。
果真當著香菱和晴雯的麵被賈薔辦了,日後她再也沒臉見人了。
賈薔聲音輕柔,道:“放心,就抱一抱!”
平兒信了,緩緩閉上眼,任賈薔將她抱緊。
可隨即,她杏眸陡然睜開,羞不可抑的看向賈薔。
雙手抱緊賈薔放在她懷裡欲伸向裡麵的手……
賈薔乾笑了聲,小聲道:“放心放心,我就放在這,不亂動。”
平兒將信將疑的放開後,在賈薔炙熱眼神的注視下,又羞紅著臉,緩緩閉上了眼。
然而這一次閉目同樣沒有多久,平兒口中就發出“嚶嚀”一聲淺吟,再睜開眼,眼眸中的目光如泣如訴,似要凝出水來,幽怨的看著賈薔。
蓋因,賈薔又未說話算話,將手伸了進去,握住了她……
見她如此嬌俏動情,賈薔哪裡還按捺的住,正要欺身而上,忽然聽到身邊傳來一道迷糊的聲音:“哎喲,誰掐我的腳?”
平兒聞言,胭脂似的俏臉愈發泛紅,一下扭過身去,不敢見人。
賈薔鬱悶的回頭看了看正揉眼睛的香菱,放過,再低頭去看床尾,已經放開了他的腳,卻緊緊閉目裝睡的晴雯。
“咦,爺,你身上的傷好許多了呢!”
香菱清醒過來後,看到賈薔身上的傷不再紅腫的那樣厲害,欣喜說道。
賈薔抱住香菱,長歎道:“唉,還是我的香菱最好啊!”
香菱聞言,也羞紅了臉,看了看床榻上的兩人都還沒醒,小小得意的笑了笑,悄悄抱住賈薔,道:“爺也最好!”
……
ps:有沒有看標題想歪的?我鐵骨錚錚風吹涼,會寫皇叔麼?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