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想法僵化些,都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好在,這個利益團體暫時還沒有因為一家損失幾萬兩銀子散夥,這些人也沒見他失了顯赫官位和職權,就輕慢於他。
但有幾人,顯然不讚成他辭官讓權。
不過總得來說,都還能任用……
也是賈薔夾帶裡實在沒人,而想要開拓對外,又哪裡是單槍匹馬就能辦成的。
若是等他重新尋人進行培養,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所以,賈薔牢記偉人教誨: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結成最廣泛的統一戰線,是我們戰勝一切困難奪取勝利的重要法寶,為了建設一個偉大的大燕而奮鬥!
如果他能改變曆史,如果他能讓華夏國民早日睜眼看世界,那麼憑借炎黃子孫的聰明才智和勤奮努力,數百年後,還會讓西方白畜們隨意打壓欺淩?
不會的,絕不會!
賈薔眼睛明亮,心中鬥誌昂揚。
直到吳嬤嬤引著林之孝家的過來,躬身說道:“侯爺,老太太請你過去商量事。”
賈薔聞言眉尖一揚,道:“我剛從宮裡回來,水都沒喝一口呢,商量甚麼事……你回去同老太太說,我喝口水,一會兒再過去。”
林之孝家的聞言有些摸不著頭腦,心道東府不是來了許多外客,坐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剛剛離去的麼,怎就成了才從宮裡回來?
雖有疑惑,林之孝家的卻也不敢多說甚麼,回西府去交差了。
等人走後,賈薔撓了撓頭,斂起雄心壯誌,起身回後院換了身衣裳後,往西府而去……
……
皇城,左銀台門內。
宗人府。
李暄被忠順王李祐的內侍引來後,剛一撩起暖閣門外的氈簾進去,就看到堂上黑壓壓一片宗室親王、郡王、鎮國公、輔國公、鎮國將軍等宗爵,還有諸駙馬、儀賓等皇親國戚,總之一眼望去,全是人頭。
他一進來,這些人齊刷刷的瞪了過來,繼而就炸了鍋!
“小五兒,那錢莊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暄,你可彆坑你大爺我啊!就那麼點棺材銀子,都讓你哄了去!”
“我們願意押那股,是你同本王說,賈薔有點金之能!每年分的紅都海了去了!如今又是怎麼回事?”
“老五,這事不是鬨著頑的!賈薔雖說屬狗臉的,素來不識抬舉,又跋扈的很,可他弄銀子的能為,無人不服。咱們宗室的人不能當官不能參軍,不能科舉不能行商,攢下那麼點銀子容易麼?就是因為你同咱們說的,賈薔願意帶咱們一道賺銀子,咱們才投的股。如今沒個說法,是萬萬說不過去的!”
這一回,宗室有分量的人幾乎全來了。
這個陣仗,莫說是他,便是隆安帝都要鄭重相待。
李暄乾咳了聲,隨即哭喪了個臉拱手道:“諸位伯王、叔王、兄王、弟王,還有諸鎮國、輔國,想來你們也一定聽說過,小五我,被人欺負慘了呐!!”
最後一句,是嚎啕咆哮出來的,唬了眾人一跳。
都是龍子龍孫,平日裡不講究彆的,尊貴儀容卻是一等一的講究。
何曾見過這樣嚎叫的?
李暄眼眶都紅了,道:“想來大家也都聽說了,本王和賈薔合計著將錢莊股以十萬兩一分的價賣出了天價!並打算用這些銀子,采買了糧食回來,再賣給戶部。如此一來,咱們就能賺得第一筆銀子。拋去開支,年底說不得就能分一筆利錢銀子。可誰知朝廷上那群官老爺們,見賺了那麼多銀子,買回那麼多米來,就說錢莊放在我和賈薔手裡不靠譜,說信不過我們,就強奪了去!
諸位,諸位,難道你們沒聽說,昨兒我跑去武英殿大鬨了場,連天日昭昭都喊了出來?結果讓父皇打了個半死,今兒才下得床!
如今你們尋我也沒用啊……”
“我們是把銀子交給你的,不找你找誰?”
李暄眨了眨眼,道:“去找我四哥啊!如今我連內務府總管大臣都不是了,我四哥才是!往後由他來總掌內務府錢莊!諸位,你們的股還在,錢莊也還在,不用擔心!”
“不擔心個屁!老四倒是個賢王,可賢王也不會賺銀子啊!”
“走走,去尋李時去,爺要退股!”
“退股退股!銀子不能往水裡扔!”
一眾宗王引著浩浩蕩蕩的宗室,往內務府行去。
等他們走後,大宗令李祐看著李暄道:“你就使壞罷,你好好的使壞!果真出了亂子,皇上那裡你的好多著呢!”
李暄“誒”了聲,鄭重警告道:“王叔,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這你可彆賴我,我不過如實交代了番昨日之事,半個字的虛言都沒有,王叔你可是親耳聽到的,真打起官司來,得幫我作證!”
李祐聞言氣的“嘿”了聲,搖頭歎息,背著手,往內務府衙門方向行去。
沒他娘的一個省油的燈!
……
PS:今兒要帶老婆去產檢,第二更估計在晚上了,實在抱歉。為表歉意,今晚加班也要把昨天的番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