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沉夜慌亂地要推開他,無助地手腳並用向後退去,卻被他有力的手掐著腰拉回身下,又狠狠地弄她。
高大的男人俯下身吮吸少女身前的櫻桃,沉醉地歎息,“乖橙橙真棒,全部吃進去了……哈啊……哈……”
少女無助的神情讓他幾乎感到快意。
一直以來得不到的、飄忽不定的不安在此刻全部消融了。屋頂上的白裙子女孩不著寸縷地被他開拓,而他操控著她所有的痛苦和快樂,儘管她要反抗、要掙紮,卻完全沒有辦法敵過他——畢竟是他親手養了三年的小女孩兒啊,他當然知道她纖細的四肢的力量是那麼的弱小,隻能無助地哭泣,發出小貓兒一樣的喘息。
然後甚至依偎上來,勾住他的脖子,懇求著施暴者輕一點、慢一點。
像神話裡的農夫藏起仙女飛天的羽衣,他這一瞬間感受到了無上的滿足。
他得到她了。
*
韓其琛已經徹底癲狂了。
沉夜累得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餘光看到男人的表情扭曲,既快意又淚流滿麵,像是自虐一樣狂熱地征服她的身體,哽咽著一遍又一遍地喊:“沉夜……橙橙……不可以……不可以拋下我……”
第二天——其實沉夜也分不清到底是第幾天,中間她睡睡醒醒好多次,隱約感覺到韓其琛在給她清理身體,但還是沒堅持到底——反正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韓其琛就好整以暇地坐在這個房間的書桌前處理著郵件。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壁紙和地毯都是墨綠色基調的,一股壓抑感撲麵而來。
【梅菲斯特?】
【為您服務,沉夜小姐,現在距離您的咖啡館約見已經過了79個小時,您的坐標現在位於加勒比海巴哈馬地區的某私人小島上。】
這個地方是著名的旅遊區,出入境人流量很大,即使沉夜和韓其琛留下的痕跡明顯,查到這裡也需要至少十天……
沉夜思索了一會兒,假裝才睜開眼睛,費力地坐了起來。
布料窸窸窣窣的聲音在無比安靜的房間裡十分明顯,少女像是受到驚嚇了一樣忽然僵住,看到韓其琛放下手頭的文件,站起身向這邊走過來。
他看起來已經完全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了,帶著一如既往的親昵,湊過來親吻她——被沉夜躲開,卻也一點不在意似的。
“冒失的女孩兒,你的身體還累著呢,不要勞累她。”他半強製地把她攬進懷裡,毫不遮掩地用手指揉搓她光滑的肌膚。“讓我看看,小寶貝的櫻桃累了沒有?都怪我總是吃它,橙橙不要怪我好麼?”
貪婪而讚歎的目光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上一一掃過,沉夜不自在地撇過臉,想要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卻被他強迫地展露自己所有的身體。像是要逼迫她認知到自己已經被他占滿了、標記過了一樣。
“害羞什麼呢,橙橙?”
薑沉夜卻不接他的話題,隻是問:“這是哪兒?”
話一出口,她就被自己的聲音的嘶啞驚訝到了,卻又很快地掩飾下這點異常,試圖跟韓其琛對話。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是不對的,韓其琛。……之前,我就想說,其實我並不是想和你接觸婚約,隻是我們……各退一步而已。婚約仍然保持,但是不要再是這麼近的……這麼折磨我的距離……”
嬌小的女孩兒說著,眼眶裡忍不住滑出來淚滴。
韓其琛愛憐地吻去她的眼淚,歎息:“太遲了,早就已經太遲了,我的寶貝。”
“可是你會後悔的,韓其琛。爸爸一定會找到我的——不管這是在哪裡!”
她說著,忍不住大聲抽泣起來。
“你怎麼可以欺負我……你怎麼可以欺負我,混蛋……壞人……”
還是個小孩子呢,連罵人都沒有什麼有力的詞語。韓其琛含著笑把她摟在懷裡,一再親吻撫慰,假裝自己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隻是溫和地抱住她。
此後幾日,沉夜一直拒絕和他交流。韓其琛給她哺喂流食,收拾一切,照往常一樣把小女孩兒摟在懷裡,給她念詩集。有時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灌了酒精,又哭著笑著跟她沒日沒夜地纏綿。
在薑沉夜看不到的地方,韓其琛每次清醒過來,都在排山倒海的悔恨中用刀子懲罰自己——怎麼可以對他的小姑娘如此狠心?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瘋子是什麼都不明白的。他在自己的大腿上戳了好幾刀,手臂上也是各種各樣深可見骨的痕跡,然後自己包紮好,吃了止痛片,又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然後再次陷入擁有她的盲目的快樂裡。
這樣孤注一擲的、絕望的愛。
神啊,請讓我再多擁有她一陣子吧。
可是所有的夢境終究會有終點。
直升機降落在這個小島上的時候,韓其琛甚至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他親吻了昏昏沉沉睡著了的小姑娘的鬢角,低聲說:“對不起,橙橙。……對不起。”
然後他走進浴室,放好了水,忍著一瞬的疼痛,然後任由溫水帶走大量的血液。
昏昏沉沉地,他想到,……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的話。
請求神明寬恕這絕望而卑微的愛吧。
是啊,諸天之神。我愛她。
這肮臟的罪人的靈魂。那麼虔誠地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