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既然如此,那臣就先回去了。”霍沉霄說完轉身就走,裴夏挽留幾句都沒能把人留下。
裴夏都快嚇死了,當晚便做了霍沉霄要殺自己的惡夢,結果因此犯了心疾,從那日起便歇在床上。
一連歇了三日,霍沉霄來了,將所有宮人驅走後,坐在裴夏的床邊,伸手將她扶起來:“聽說陛下近日身子不適,不知道今日好些了沒?”
“好、好多了。”裴夏硬著頭皮道。
霍沉霄嗅著她身上特有的藥材味,半晌執起她的手:“臣今日也聽太醫說,陛下的身子好多了,哪怕是做些體力活也是無憂的。”
“……你想讓我做什麼體力活?”裴夏麵色蒼白,嚇得直接自稱我了。
霍沉霄勾起唇角:“臣覺得還不夠,還是再養幾日再說。”
裴夏謹慎的抽出手:“……你到底想乾什麼?那日失言是我不對,但你堂堂攝政王,也不至於跟我一小女子生氣吧,現在還要我做體力活,明知道我這身子跟紙糊的一樣,若是做苦力,恐怕不多會兒就連命都沒了。”
“放心,自然不會跟你計較。”霍沉霄說著,幫她捋順了頭發。
裴夏看著他自然的動作,一時間表情有些微妙。
應付了會兒,她臉上便露出了疲意,霍沉霄見狀直接離開了。雖然他來的莫名其妙,但好在讓她知道了,盟友關係一如既往,於是徹底放心下來,病也漸漸好了。
在她大好那天,霍沉霄晚上突然來了宮裡。
裴夏有些不解:“王爺來是何事?”
“處理宮裡那些謠言。”霍沉霄淡淡道。
裴夏頓了一下:“不如明日吧,今天實在太晚了。”
“白日宣淫恐怕不太好。”
裴夏:“?”
短暫的沉默後,她一言難儘的看著他:“所以……你打算怎麼處理?”
“謠言落實了,自然就不是謠言了。”霍沉霄緩緩道。
裴夏:“……”
當被霍沉霄一根手指推倒在床時,裴夏還是懵的,直到衣衫被一件件解開,她才驚魂不定的問:“你何時對我起了這份心思?!”
“陛下求我庇護時。”霍沉霄輕咬一下她的唇。
裴夏簡直悲憤,早知道求他庇護一下,會把自己賠進去,她就、她就……哪怕提前知道,恐怕她也會繼續走這一步吧,誰叫她這麼想活下去呢。
正當她走神時,身上的衣衫隻剩下最後一層了,薄薄的擋著她身前起伏。霍沉霄的呼吸重了些:“陛下,可以嗎?”
“……都到這一步了,你還問什麼?”裴夏生無可戀。
霍沉霄勾起唇角:“總要問一聲,若陛下沒意見,那臣便開始伺候您了。”
裴夏:“……”
沉默片刻後,她喪氣的閉上眼睛,可真當他在身上作亂時,她又覺得自己這樣好像砧板上的肉,有點太被動了。
……到了這時她竟然還能想到如此形象的比喻,她都快佩服自己了。裴夏自嘲完,突然生出一分勇氣,反手抱住了霍沉霄。
霍沉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看著她胡亂將他的衣裳扯開,然後仰起下頜對自己道:“伺候好朕,不然誅你九族。”
霍沉霄:“……”
看著對方無語的表情,裴夏總算感到了一絲快意,然而這一絲快意得到的代價,卻是非常慘痛的,至少折騰兩次後,她便跟昏死一樣睡了過去。
也因此錯過了霍沉霄那句――
“臣願意伺候陛下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