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地下室內,除了那個遊蟲之主外,還關押著一些遊蟲,這些遊蟲都屬於戰鬥力比較高的那一類,給雌蟲軍隊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一向睚眥必報的軍雌們當然不可能那麼容易放過它們。
幽暗的燈光下,伊瑟坐在黑色的背椅上,長腿交疊在一起,黑色的軍靴緊緊著包裹著小腿,漆黑泛著寒芒的黑色鞋尖有一下沒一下輕觸到了光可鑒人的地麵。
他望著困在牢籠裡的遊蟲之主,狹長的眼眸已經完全睜開,猩紅的殘忍毫不在意的流瀉了出來,眼角甚至都擴大了一點,沉默的目光巡邏在對麵的遊蟲之主身上各處。
“伊,瑟。”遊蟲之主被對麵雌蟲的目光看的心底發麻,它的身型被困在狹小的空間裡,完全施展不開,麵容上斑駁的褐色大麵積的顯現,嘴唇已經完全變形,擴大到了耳根處,一說話,口器裡的細密犬齒都露了出來,腥臭的口水滴落在下巴上,整個人型怪異又可怕。
“不要,殺我。”
“我告訴,你,我的秘密。”
伊瑟望著討價還價的遊蟲之主,沒有說話,他雙手交叉搭於腹部,下巴微抬,狹長的眼眸仍和剛才一樣,似乎在看著遊蟲,又似乎沒有在看,仿佛思考著什麼問題。
一股突如其來的寒意竄過遊蟲之主的身體,它被定在原地恐懼的不敢動彈,它覺得它的死敵正在想一個超級惡毒的辦法。
“伊、瑟、你難道,不想,讓那個,雄蟲,恢複、記憶嗎?”遊蟲黏膩的嗓音帶著深深的恐懼。
聽到雄蟲兩個字,一直沉默的伊瑟才有了反應,他望著對麵的遊蟲之主,淺色的薄唇緩緩勾起了一個古怪的弧度。
“失憶有什麼關係呢?”沙啞的嗓音回蕩在空曠的地下室,伊瑟望著明顯一怔的遊蟲之主,眼眸小弧度一彎:“隻要他還是我的雄主就行了。”
“至於你。”伊瑟慢慢起身,走進了遊蟲之主……旁邊的牢籠,那裡正關押著三隻強壯的遊蟲,它們直接就是原型狀態,漂浮在半空中。
遊蟲之主的心猛的一跳。
伊瑟按下了按鈕,將遊蟲之主和遊蟲的牢籠合二為一,關押在一起。
“慢慢享受吧。”
“你,什麼,意思?!”
伊瑟充耳未聞的走到旁邊一個黑色的鎖櫃裡,按下指紋將裡麵一個玻璃瓶拿了出來,他望著玻璃瓶內淡粉的液體,眸光更暗了,蒼白的手將瓶塞拔了出來,獨屬於遊蟲母蟲的發·情氣息瞬間彌漫到空氣裡。
伊瑟把玩著掌心內的玻璃瓶,狹長眼眸內灰色的瞳孔興奮的微微凸起,濃鬱的惡意撲麵而來,耳邊傳來遊蟲躁動不安的嘶叫聲,他手中的是母蟲的發·情粘液,可以讓任何遊蟲失去理智求·歡,隻要是處於發·情期那段時間,遊蟲母蟲將會變成任何雄性遊蟲的發泄器,日夜不休的承受著無以倫比的痛苦折磨,直到母蟲的肚子裡重新懷上蟲卵,雄性遊蟲們才會停止它們的暴行。而如果雄性一直無法發泄的話,就會失去理智,將欲·望變成食·欲,把麵前的任何東西吞噬掉來補充深壑難填的內心。
啊,不知這個新的遊蟲之主是會成為情·欲還是會成為食·欲,如果它能操控遊蟲的舉動,那麼它會強大到操控它們的本能嗎?
伊瑟轉身望著越發躁動的遊蟲,慢條斯理的在遊蟲之主恐懼無比的眼神中將母蟲發·情時產生的粉色粘液拋灑在了遊蟲之主上。
“伊,瑟!”遊蟲之主的眼睛都充血了,惡狠狠的瞪著對麵的雌蟲,它連忙將精神力擴散到麵前快要失控的遊蟲上,饒是如此,自己也被它們追咬的狼狽不堪,儘力逃竄著。
總有一天,它會報仇回來的!它死死的盯著對麵的雌蟲。
……
伊瑟坐在黑色的背椅上,單手支著下頜欣賞著對麵獵物追捕獵人的一幕,薄唇緩緩的笑了起來,恣意又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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