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羅指尖動了動,莫名覺得口渴。
但還是離開了。
……
周洛走的好好的,突然感覺臉頰一涼,他望向天空,有零星的雨點往下落,不由把小白抱的緊了一點,剛想低頭快點離開,眼前就出現了一片陰影,娑羅張開半邊翅膀把他遮了起來。
“走吧,小雄蟲。”
娑羅站在他旁邊,嗓音透著獨特的慵懶沙啞,他向下看著他,看周洛不動,語氣越發懶洋洋,似乎有點嫌棄:“淋雨會生病的。”
周洛忍不住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嗓音總是充斥著淡淡的譏諷?明明是關心的話語,可是為什麼聽起來那麼的欠揍呢?
周洛不由想起來密林披袍那一幕,他望著身側高大的男人,想測試一下,於是走到了娑羅的另一邊,果不其然,頭頂上又有了一層陰影,巨大的蟲翼將他周身全部都遮掩起來還綽綽有餘。
“怎麼不走?”男人嗓音聽起來更加漫不經心了,懶洋洋的腔調,尾音上揚,聽起來更加有那種逗弄的意味,嘲諷人於無形。
周洛此刻對娑羅麵具下的臉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張臉才能配上這副腔調啊?
娑羅好奇的望著忽然沉思的小雄蟲,搞不懂雄蟲的心思,明明剛才還著急趕著回去,果然是雄蟲心,海底針。
不過,他也沒催促,等雨勢放大的時候,兩人順利回到了自己的屋內。
周洛無語的望著房間的裝飾,他把小白抱下來,任它在地上撒歡的跑,剛剛小家夥由於娑羅的靠近,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模樣可憐極了。
帶著笑意看了一會小家夥過後,周洛才走近浴室,天氣燥悶,他快速的洗了一個澡,把睡衣穿上了,準備下午就不出去了,宅到晚上。
他望著身上熟悉的黑色睡袍,分外想念短袖短褲,周洛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想了一會,還是把礙事的袖口卷了起來。
娑羅給他準備的衣物要不就是遮住全身的袍子要不就是長衣長褲,周洛想起娑羅渾身冰涼的氣息,猜測那個男人是不是怕冷。
洗完澡之後,周洛就把外麵瘋玩的小家夥抱進了浴室,小白一向乖巧的很,乖乖的坐在小盆裡讓周洛洗澡,淡粉色的長毛很快被熱水打濕成一縷縷,毛絨絨的小翅膀也垂了下來,看起來更加小巧了,不過最近被周洛養的圓潤潤的,就像一個小球般,此刻它正眨巴著漂亮的紅寶石一般的眼睛望著周洛,仿佛在懇求他洗的快一點一樣,周洛忍不住笑了起來,把小家夥洗的香噴噴之後,又用乾淨的毛巾裹了起來,溫暖的浴室裡,等小家夥的毛發擦的差不多半乾了才抱著它出去。
外麵的雨勢更加大了,周洛望著窗沿上不斷流下來的雨滴痕跡,昏昏欲睡。
下雨天最適合睡覺了,周洛想到。
懷裡的小家夥的毛發剛剛被周洛打理過了,又用熱風吹了一遍,此刻就像一個暖洋洋的小火爐一樣縮在他的懷裡,暖香暖香的,勾引著周洛的睡意。
他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爬上了床,閉上了眼睛。
夢裡隻覺得渾身溫暖無比,到處都是暖洋洋的一片,身體像被陷在雲朵裡出不來,思緒飄飄浮浮的遊蕩著,本來是一個美夢,可是突然被人打攪了。
周洛感覺的臉頰上有冰冷無比的氣息遊動著,不管他怎麼躲避,始終揮之不去,他實在忍不住惱火睜開眼睛,看見了坐在他床邊的娑羅。
“娑羅!”明明是怒氣滿滿的聲音,可是話一出口,周洛才察覺自己變的詭異的軟綿無力的嗓音,仿佛在撒嬌一般,尾音透著鼻音。
周洛被自己的聲音弄的一陣惡寒,哆嗦了一下,他望著沉默時間有點長的男人,覺得娑羅肯定被自己噎到了。
他呼吸了一下,發現鼻子不透氣,嗓子也黏黏的,十分難受。
“你生病了。”娑羅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了以前慢悠悠的語速,冰涼的指尖靠近了周洛的額頭,帶來一陣涼意。
“可我覺得還好,娑羅。”
周洛眨眨眼睛,儘力讓自己的語調變的正常,殊不知自己的聲音因為發燒顯得更加無力,軟綿綿的,配上越發濃鬱的清甜信息素,猶如是一戳就破的蜜桃,軟綿甜蜜,最後的尾音有些模糊,卻因為濃濃的鼻音,仿佛在撒嬌一般……
偏偏最後一句話是“娑羅”
周洛等了好久才聽到男人的回答,帶著嘶啞的低沉。
“不,你不好,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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