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央冷笑了聲：“你這個想法很好啊, 隻要不對你出手就好, 厲害了, 佩服佩服。”
姚暮、謝文穎：“……”
說真的, 能讓林掌門佩服的人還是很流弊的。
姚暮緩過神了，開口問：“你們話裡麵的意思, 是這個東西……它之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不過目標是外的人？”
話音到這裡, 他頓了下，然後突然整個人怔住了。
姚暮說：“那個, 我想到了一些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
謝文穎挑了下眉：“既然不知道說不說, 那就彆說了，不要吞吞吐吐。”
姚暮：“……”
他斜眼瞪了眼小道長，這是關鍵時刻好不好，他可是要揭開答案的人。
小謝你能不懟我嗎？我平時和你也吞吞吐吐？
姚暮咳嗽了聲：“那個, 我還是說一下比較好，這隻是猜想, 錯了我不負責任啊，我是本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原則。”
話音一頓，他看向了沈翹, 又問：“這位男明星，你是不是曾經和薑雅麗和宋珍珍交往過？雖然好像是有澄清是緋聞。”
經紀人聽人這麼一提醒，終於也反應過來。
董欣然在圈子裡摸爬滾打多年, 算是經過事情的人，這會兒想清楚後, 卻也因為震驚而倒退了一大步。
臉上表情除了不可置信，更是多了幾分恐懼。
這怎麼會……
沈翹握緊了拳頭，不說話，但是從他的表情就知道，姚暮十有八九猜對了的。
姚暮又說：“我記得，薑雅麗那時候算小紅，我們班還挺多人喜歡她，卻突然在拍戲的途中發生意外，從三樓摔下來，除了腿骨折，據說臉也在著地的時候，被地上的石頭刮傷了，傷口不淺，最後還是出國找了名醫做了修補，休息幾年後才複出，不過人氣自然不如以前，而且如果打光不好，現在還很容易看出疤痕。”
娛樂圈是個更新很快的行業，粉絲的愛來的容易，走得就更容易了，耽誤了幾年，那位女藝人事業幾乎是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此後複出，也隻能演一些女四、女五，再也無緣女主角，就更不要說商業代言。
姚暮見人沒有搭話，接著又說：“薑雅麗還算是好點，至於宋珍珍，本來她是一炮而紅，出道時以‘可愛’聞名，但當時有人拍到她的不雅視頻，傳言說，她是吃了藥所以才產生幻覺，才會有這就要激進的行為，此後就沒看到她了。”
少女偶像被拍到在自家花園不穿衣服，藝人和藥|丸扯上關係，這兩點都是不能洗白的黑點。
那時候醜聞出來，公關不起作用，大規模粉絲脫粉，更多家長抗議說會造成不良影響，本來勢頭很好的宋珍珍就退了圈，被公司永久雪藏。
宋珍珍退圈之後，在淘寶開始買衣服，自己當模特，倒是做得有聲有色。
現在也算是在另外一條路上也有所成就，賺的不比當藝人少。
幾年後風頭過去後，宋珍珍也在直播間解釋過這件事，說自己從來沒有碰過違禁品。
不過她那時候不是藝人，早就沒了關注度，彆人也不在意。
一但是打上去的標簽，就再難摘下來了，散場之後，很少人會在意真相是什麼。
姚暮說到這裡，大家也都明白了林宛央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沈翹抬起頭，聲音有些嘶啞：“我不想這樣的，我也不想的，五年前我的事業一直不好，然後我就聽人說，可以夠養小鬼改運，所以我就心動了，我當時找的那個大師，他說最好是供養有血緣關係的小鬼，這樣效果更強大，那時候我在和薑雅麗交往，是我故意戳破了安全套，讓對方意外懷孕……”
兩個人當時都在事業上升期，也不算鼎有名氣，他們知道這個孩子生下來，自己娛樂圈的路也就走到了儘頭。
這孩子自然是不可能留下來。
他們是在國外旅遊的途中，避人耳目做了人流手術。
沈翹當時陪著女朋友去醫院，悄悄地拿了集魂瓶，按照給自己指點人的話，把那小鬼給禁錮住，不讓對方投胎。
後來他把那個集魂瓶帶回了國，偷偷開始供養。
最開始的時候，那個小鬼還是挺可愛，會經常到他的夢裡麵，告訴他明天想吃什麼，想玩什麼。
沈翹都會儘量了滿足，雙方算是平安無事的相處了一段時間。
沈翹也在小鬼的加持下，資源越來越好，知名度眼看著上來了，不過一年時間，就變成了二線藝人。
但是這還不夠，他不滿足，他想做的是一線藝人，想成為金字塔尖。
當時恰好沈翹和薑雅麗的關係也陷入了冰點，開始各種不順，事業好運開始減退。
明顯沒開始養小鬼效果好。
沈翹自然很不滿意，也經常抱怨，在有天，那個小鬼在他夢裡突然說，倒是可以讓爸爸你更加好，那就是搶奪彆人氣運，而且必須是身邊最親近的人。
沈翹開始很猶豫，但是他實在太想紅了，在一次新戲被後輩壓番位後，就下定了決心。
然後……隔天薑雅麗就在拍戲的時候出了意外。
沈翹當時看到新聞也很震驚，他本來以為隻是單純的搶奪氣運，沒想到去對人造成傷害。
可是那小鬼卻不理會他，說那個女人活該，誰讓爸爸你隻看著女朋友，不關心我。
沈翹雖然生氣，但是發現做完了這件事的小鬼，比從前有些不同。
纏得他更加緊了，而且開始有了戾氣，甚至有時候他陪伴的時間不夠，會開始警告他。
沈翹曾經也幾次想過，把這個小鬼送走，但是他那時候嘗到了紅的滋味，又如何甘心被打回原形。
沈翹畢竟年輕，兩年後在和女藝人宋珍珍的接觸中，對人開始萌發好感。
他那時候離著一線，隻是差一點點位置了，藝人談戀愛不在少數，不公開就行。
然後在有天做夢，那個小鬼對他說，爸爸我在幫你一把吧。
沈翹隔天就新聞上看到宋珍珍瘋了的消息。
沈翹那時候是真怕了，但是卻沒辦法，隻能儘量的多抽時間陪小鬼。
但--是隨著他的行程越來越多，能抽出的陪對方時間也有限，兩邊開始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