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料到就在他們回到營地不久,將領在營帳內對那小姑娘出手,差點得手的時候,駐守北國邊關的重軍竟一反平日無視金人打草穀行為,前來攻擊營地,並且出手十分狠辣,當場下了不留活口命令……
那一戰死傷十分慘重,打草穀的軍士,包括金人在內,活下來的寥寥無幾,麥家康臉上的傷疤就是那時候被劃傷的,而且在混戰中,金人將領竟然不顧自己生死危機,還想帶著那小姑娘撤退。
氣的那金人將領的父親認為是小姑娘給他下了**湯,當場砍了那小姑娘一刀,那小姑娘躲得及時,沒有重傷,但她傷口噴出的血液卻濺到了麥家康受了新傷,不及包紮的臉上,連雙眼當時都被她的血糊了……
那一次的戰役最終以金人軍隊百不存一,狼狽逃回,北國將領救回那位小姑娘,率軍回營為結局,聽說還因為那次戰爭較大,北國咬定金國違背盟約,要討回公道而開戰呢!
不過那些事已經跟麥家康無關,因為他在回營後不久就出現了怪病症狀,明明每天都不少吃,身體卻快速消瘦下來,一劇烈運動,就會不停咳嗽,每到月圓之夜,眼前還會出現各種恐怖幻覺,差點沒把他弄瘋了……
聽完麥家康的話,何雨竹單手托著下巴道:“如果除了此事之外,你沒碰到其他特彆的事,看來你的病很可能跟那小姑娘的血有關。”
“那小姑娘的血?我沾上她的血就得了這怪病?這怎麼可能?要是血有這樣的能力,我從軍這些年早就病死了。”他在戰場廝殺時,不知道沾過多少人的血呢!麥家康不可思議的道。
“那是你少見寡聞,確實,普通的人血沒有令人得病的能力,但是我聽說有一些人天生攜帶奇怪的體毒,那些體毒可以通過彼此血液接觸、同飲同食時的口水交換之類的舉動把自身體毒傳染給彆人。”難道那個高門幼女是這個世界天生的類艾滋患者。
所以在她的血噴到麥家康身上時,令麥家康變成這幅鬼樣子?但聽麥家康說起來,那小姑娘的模樣很正常,一般作為病毒傳染源,她應該模樣比麥家康更可怕才對,或許這是一種古代家族病,在漫長的時間裡,那高門幼女家族已經研究出治療或抑製的方法。
所以就算有病也不妨礙她的人生,而麥家康卻因為沒有治療抑製方法,才變成這幅鬼樣子?如果是那種幾百年、上千年的世家大族,這也有可能,古代的醫術也不可小瞧,何雨竹認為這種可能性極大。
所以想到古代人沒有基因病之類的概念,就給麥家康用他能理解的說法解釋道:“我就聽說有一種體毒可以通過夫妻生活、傷口接觸之類傳染給彆人,那種體毒開始並不致命,但得了之後身體會越來越虛弱,體質會越來越差。”
“彆人扛扛就能頂過去的小病,感染的人卻可能是致命的傷害,你這種怪病的表現就跟那種體毒有點像,加上你說你在臉上受傷的時候被那個高門幼女的血噴到,所以有很大可能是那個時候,她血裡攜帶的體毒傳染到了你身上。”
“可是如果那人有這種病,那她的模樣應該會跟我、或者普通人不一樣吧!我看她唇紅齒白、巧目瀲灩,絲毫沒有病象。”麥家康聽了,雖然感覺何雨竹所說的可能性極高,但他同時意識到了何雨竹先前就認知的問題,提出異議。
何雨竹挑眉笑道:“既然有病,那就有治療的藥,你都說那小姑娘身有高手護衛,儀態不俗,一看就是高門貴女,你覺得像那種權貴之家會請不起醫術高超的醫者為他們治病調養嗎?你的這怪病雖然聽起來很難治療,但若是好好修養,未必會是這種骷髏樣吧!”
“你說的很有道理。”完全無法反駁,麥家康苦笑:“那你覺得我這病該怎麼治?”
“最好、見效最快的辦法當然是找到那位小姑娘,從她或者她家族手裡弄到這個病的消息情報,再著手治療,或許她家族內就有治療這種病、或抑製這種病的藥方呢!”何雨竹說到這裡,忽然想到什麼。
一拍額頭道:“咦!不對,那小姑娘家族要是有治愈這種病的藥,那她的血就該沒了這種病的傳染性,所以她家族有的應該是抑製這種病的方法,想要給你徹底治好病的話,還要根據他們的抑製方法,找出治療方法才行,對了你知道那小姑娘的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