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允帶來的壞消息(1 / 2)

“明知道我最討厭有人辱罵我, 竟然還敢張口, 真是欠教訓,以前看在家康的份上饒了你,你就覺得我隻會打嘴仗?誰給你的自信?既然不是你生了家康,教訓你就可以換個方法了。”說完她迎著衝過來的麥季氏一伸手, 準確的抓住她的發髻, 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把麥季氏整個扇的腦袋劇烈一晃, 身體往後退,卻又被何雨竹抓著發髻拽了回來, 接著又給她左臉一耳光, 這才鬆開手,邊拿帕子擦擦抓她頭發的手邊道:“還敢罵我,像你這種玩意老天都不劈死你,我不過是扇了一個罪孽深重的賤婦倆耳光,又怎麼會挨雷劈。”

“你你……噗……”麥季氏捂著臉, 剛說倆字就噗了一聲, 吐出一根黑黃的後槽牙出來,接著又看到何雨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隨手將帕子扔到地上, 又活動了幾下手腕, 好似隨時會再打人一般, 不……她的眼神比下午毆打她的麥老頭可怕多了。

這眼神令她不由想起最近村裡有關她的傳聞,以及村裡大部分男人、甚至連村長、何族長見到她都繞道走的情形,一股莫名的直覺令她萎縮的往後爬了兩下, 才反應過來她竟然被麥家康那個畜生的媳婦打了,而且還對她產生了恐懼感,一時不由愣在那裡。

同時愣住的還有許先生主仆、木守二三人,何雨竹這兩下,令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這是少主夫人?竟然親手打人?就算鄉野村婦出身,罵個架、打個人很平常,可打得是麥季氏啊!

就算如今麥家康身世他們揭露出一些,那麥季氏也算得上是少主的養母,這做媳婦的動手打夫君的養母,一般人哪裡做得出來?還打的那麼乾脆利落,罵的更是毫不留情……

三人瞬間無語了,其他知道何雨竹是什麼凶殘性子的何家村人,也都一句話不敢多說,深恐遷怒到他們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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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沉默的人群後麵忽然傳來一聲牛鳴聲,隨著這聲音,一個連滾帶爬般的身影從牛車上爬下來,接著腳步踉蹌的跑到人群前麵,對木守二道:“木二少,大事不好,府城出大事了。”

“府城?”木守二聞言一驚,他身旁奴仆也紛紛麵容變色。

一旁許先生立刻看了猿臂族女仆一眼,見她搖頭,才收回視線。

而來人聽木守二這麼問,忙努力平息呼吸,大喘了幾口氣道:“是的,府城的知府府內出事了。”

“我記得你是裡正的車夫?有什麼事你詳細給我說說。”聽到是知府府內出事,木守二神色略微放鬆,連語氣都和緩不少。

“是小的,方才您說先趕回來,走的時候小的剛套好牛車,等裡正老爺收拾好,上了牛車後,小的剛把牛車趕出鎮子不久,就聽到身後有一匹馬的馬蹄聲傳來,咱這鄉下地方根本沒幾匹馬,更彆說會騎馬的人了。”木守二和緩放鬆的聲音,令裡正家的車夫放鬆下來。

忙整理了語言,將裡正要他說的事告知:“所以裡正老爺和小的聽到疾奔的馬蹄聲時,還以為是您家又派人來了,忙勒停牛車,準備問問騎馬而來的人有什麼來意,沒想到馬上的人竟是前不久曾來裡正老爺家拜訪過得謝舉人之子謝允……”

聽著來人的詳述,木守二、許先生、何雨竹、麥家康和何家村等人才知道,原來謝允接到他爹謝舉人的命令,要他回府城參加知府老爺接待省府知州大老爺家小少爺的宴席,沒想到知府老爺為了討那位小少爺的歡心。

竟然刻意養成了幾隻行屍給那位小少爺金成洙取樂,卻沒料到那幾隻行屍中的一個幼童模樣的行屍有些與眾不同,竟然強行撞彎了囚籠,從籠子裡逃了出來,那行屍一出囚籠就大開殺戒。

先是咬破金成洙的喉嚨,喝了他不少血後,又竄入人群裡,對正被逃竄人群擁擠,還沒來得及跑出宴客廳大門的知府老爺展開攻擊,抓開他的腦殼,把他的腦汁都喝光了後,竟把所有鐵籠都給打開,放出了裡麵的行屍……

之後的事謝允也不清楚,那時他已經逃出了知府宴客廳,並徑直逃回家,將此事告知了父母後,謝舉人竟然連忙收拾細軟,架著車往何家村趕來,說是府城內要大禍臨頭,準備回村避難,但謝舉人又擔心混亂之下,府兵不能抓住處決全部行屍。

或者在府兵的追捕下,有行屍逃到縣城或鎮上,流竄到村子內,縣城如今處於縣衙癱瘓狀態,謝舉人無可奈何,就讓謝允騎馬先行一步,前來鎮上通知裡正,請裡正組織鎮上青壯架設關卡,加緊巡邏,以免行屍流竄過來……

接到謝允帶來的消息後,裡正覺得行屍之事關係鎮上所有人安危,麥家的事可以放到明後天再處理,於是就命他家車夫前來給木守二報信。

聽完這些,木守二不由長眉緊皺,豔麗的麵容上露出一股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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