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來源(1 / 2)

致使傅北王先入為主的認為, 金棟和他那些個單姓單名字的金狼族血脈沒資格成為他的同類,從而選擇了雙姓單名字的金成洙進行試驗,又因為傅北王自己當時可能是在受了致命傷後覺醒, 所以他認為同類也可能在這種狀態下覺醒……

麥家康先前覺得心驚, 正是因為何雨竹這個懷疑, 此刻聽到金棟的問話, 他沒有認可、也沒有反對,隻是勉強用平靜的聲音道:“草民隻是覺得有這三種可能性而已,具體是為何,還要大人自己去查, 才能弄清楚。”

“去查?”金棟聞言一頓,他剛被麥家康的一大番話繞暈了腦袋, 此刻突然聽麥家康這麼說,一時想不起從何查起了。

而一旁的成炎飛鸞見他這副模樣,還以為他知道些什麼,為了包庇某些人而不想查,當即不顧家醜對金棟橫眉怒目道:“姓金的,你這麼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不肯去查, 不會是為了維護什麼人吧?如果成洙遇害的事跟你那個心肝寶貝母子有關, 我絕不會放過你。”

“呃……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什麼時候想包庇了。”金棟聞言麵上老大尷尬,瞥了麥家康一眼,見麥家康低著頭,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模樣, 心裡儘管知道他肯定聽到了。

麵上卻覺得稍微好過了那麼一點,這才低聲跟成炎飛鸞道:“你彆胡攪蠻纏,我就是覺得麥公子說的這三點太複雜,一時想不起該從何查起。”

成炎飛鸞聞言,表情這才舒緩了一些,對他沒好氣的道:“這有什麼,就算再複雜,麥公子既然能分析出這些,肯定對怎麼查有主意,你何不問問他。”

“嗯!”也對,金棟點點頭,正要開口詢問,門外卻傳來牛大人的求見聲,他聽到是老牛回來了,著急結果的他,顧不得追問,立刻道:“進來。”

“大人,屬下審問了知府府所有的人,大部分丫鬟仆婦、小廝都不知情,隻有知府府的一些管事扛不住招了,據他們所說,糯米可解屍毒的法子府城內雖然人人可以做到,但是……”得到召見。

牛大人一身衣服濕透的模樣走進屋內,渾身打了個冷顫稟告道:“在府城的福源賭場出了一種新賭法後,有一些人就不顧家人親情,把感染後還沒痊愈的行屍毒病患賣給了福源賭坊,知府弄來給三少爺開眼界的行屍,全都是來自福源賭場。”

“福源賭場?新賭法?”金棟聽後一愣。

“福源賭場是府城一家數一數二的賭坊,背後東家是出了個大皇子妾室的齊家,他們出的新玩法是把行屍毒感染者培養到能活動,然後扔新鮮血肉到他們籠子裡,讓它們為了血肉爭食,繼而爭鬥。”糟糕,看來這回回頭該大病一場了。

早知道換身衣服再過來,但是……以自家老爺現在的暴脾氣,看到他還有心情換衣服,而不是先跟他稟告的話,肯定會把怒火撒到他身上,到時罰奉是輕的,還可能打板子,唉!總之他無論怎麼做,都免不了受場罪,牛大人忍著一身濕站在冰室裡,骨頭縫裡鑽冷風的寒意。

邊在心中想著這些,邊連忙點頭道:“然後賭客們就賭它們誰能贏、誰會輸、或者打平,因為這種賭法對行屍毒感染者消耗很大,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就四處去買感染者回來,或者用手裡的行屍故意給手裡買下的其他人口染毒,以供賭坊消耗。”

“可惡,如此歹毒的賭法,就算背後靠山是大皇子,本地知府是吃白飯的嗎?忘了本朝新律法就是因為人口逐年暴跌才擬定的嗎?”金棟好歹是一省知州,大局觀還是有的。

聞言首先想到的是這種賭法對民力人口的耗損,再想到他兒子因此而死,不由暴怒道:“立刻派人把福源賭坊給我封了,把賭坊一應人手全給我抓來。”

“回大人,屬下審問出結果後,就派人去了,可是……趕到時,福源賭坊內已經空無一人,銀庫也四敞大開,大概他們怕您問罪,已經連夜撤走。”牛大人說到這裡。

想起先前衙役回稟的事,雖然覺得或許關係不大,但為了避免萬一,還是在猶豫後接著道:“不過先前蘆葦人的案子,倒是也跟福源賭場有些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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