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所言也有一些道理, 那些淨蓮子、淨蓮藕就那麼銷毀也確實太浪費了。”傅北王這一番話說出,麥家康還怎麼反駁, 當然隻能點頭認同。
同時心裡卻想, 自家媳婦看人果然看得很準呀!她都沒見過傅北王, 就能根據傅北王的一些事跡、情報, 推測出他的性格,這個人果然比知州金棟難忽悠。
傅北王見自己說的麥家康啞口無言, 不在反對使用淨蓮子、淨蓮藕的事,忙接著把話題轉移回目的上:“這淨蓮的藥效比什麼人參、雪蓮都珍貴。
要是能把它培育起來,普及民間的話, 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受益, 也許可以令更多百姓無疾病,麥公子, 這淨蓮難道真沒辦法培育?”
“這藥材在古時候的話,在一些深山老林,山清水秀之地倒也能少量養成,現在的話, 除非還有像布置朝雲山陣法那位高人一樣的人布陣,否則普通地方根本無法發芽……”麥家康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道。
腦中卻閃過一點黑藤上的鬼氣、怨氣,就令淨蓮子發芽的情形,暗想, 誰又能料到這般神奇的藥材,所需養分卻是這時間最糟糕之物呢!
傅北王聽到他這個答案,眼中失望之色一閃:“當真一點辦法都沒有?”
“也許有其他能人能夠種植培育, 草民卻是沒這個能力。”麥家康果斷的否決後,臉上恰如其分的露出一份猶豫之色。
傅北王察言觀色的能力一點也不弱,見狀眼睛一轉,接著開口道:“要是還有其他辦法得到這淨蓮就好了,本王正想奏請皇上給本省百姓免稅一年,要是獻上足夠量的淨蓮子、淨蓮藕,或許能令皇上體恤本省呢!”
“王爺當真有此意?”聞言麥家康一副被他語言打動的模樣,急切問道。
反正他已經拿下本省,準備不知今年,連今後也不給其他人納稅,除非他打下京都和其他省府,執掌天下,否則本省的稅誰也彆想拿,要是有足夠量的淨蓮子、淨蓮藕的話。
本省少收一年稅也沒什麼,正好用來收買本省民心呢!傅北王金狼傅邊想著這些,邊確定的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君無戲言,本王雖然不是君,卻也不會戲言百姓。”
他說完這話後,麥家康一副被他打動的模樣,略一猶豫,接著堅定的開口道:“這淨蓮雖然無法培育,但草民覺得應該不止此地有淨蓮的陣法,其他地方也許一樣有。”
“此話怎樣?”傅北王聽了眼睛一亮,急忙追問道。
麥家康抬頭看了一眼知州金棟道:“知州大人應該跟您提起過草民為何破除朝雲山陣法的事吧!”
“嗯!說了是因為府城內出現怪異蘆葦人命案,托你解決蘆葦人之事才找到朝雲山的。”傅北王聽後,回憶了下金棟跟他講述過得那些話,才回答道。
而同時聽到麥家康提起此事,知州金棟挑了挑眉,不明白這話跟淨蓮有什麼關係,隻是滿心都在為怎麼應對傅北王這個怪物的他,已經十分急躁:“麥公子,有話請直說。”
“知州大人,您忘了咱們之所以知道蘆葦人之事,還多虧了命案發生那家客棧內一位客人的婢女提供線索。”麥家康見狀,忙開口提醒道。
經麥家康一提醒,金棟忽然想起蘆葦人在彆的地方也出現過的事,立刻明白了麥家康話中的意思,隻是如今朝雲山的淨蓮已經被傅北王吞了。
再告訴他彆的淨蓮所在地點,豈不是又把另一份淨蓮送上門?若是那裡的淨蓮是最後一份,自己想延壽還有什麼指望?想到這些,金棟不由有些遲疑。
看他神色,傅北王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似笑非笑的對知州金棟道:“金大人,不知道那位婢女給你提供了什麼線索?”
“回王爺,那位婢女出身的故鄉為南國境內夷陵省陵川縣,據她所說,十來年前,陵川縣也出現過蘆葦人之事,而且其後果比本府嚴重多了,幾乎一縣之地人口全部被蘆葦化。”看到傅北王的表情。
知州金棟頭皮一麻,心頭立刻冷靜下來,想到蘆葦怪和婢女紅袖的供詞府城縣衙內知道的不少,現在跟前的麥家康也很清楚,他想要隱瞞下來,獨吞另一份淨蓮,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