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我娘做好飯了,快過來吃飯吧!”
許榮聲音在院門外響起。
“呼!”
聽到許榮聲音,林寒鬆了口氣。
關心則亂。
玄月草馬上就要成熟,他現在最怕出意外。
這可是上千塊下品靈石。
一點都不能有閃失。
“吱呀!”
林寒將院門打開一點,走了出去,隨即關上院門,上鎖,打開禁製。
“走吧!”
望著風塵仆仆的許榮,林寒笑著說道。
許榮看樣子也是勞作了一天,身上沾滿泥土,和中午比起來,少了幾分驕縱之氣,看著順眼不少。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若是許榮真能從此聽話,懂得生活艱辛,體恤許叔和劉嬸,他也從心底感到高興。
“我爹傍晚回來時,在月牙河抓了兩條大魚,我又去巷尾酒鋪打了一壇酒,今晚咱們好好喝!”
許榮興奮道。
他發現和林寒一樣,做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做什麼事都順利不少。
之前無理取鬨,感覺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對。
現在感覺所有人都對自己很友善。
他發自內心,想要感謝林寒。
走進許榮家的小院。
一眼就看到院子裡種滿了各種蔬菜,茄子,豆角,青菜,青椒,種類還挺豐富。
“小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堂屋裡,坐在飯桌前,不怒自威的許金,看到林寒,立即滿麵笑容,詢問道。
飯桌上,此刻已經擺滿了飯菜,豐盛無比。
“我一口氣將三畝靈田,全都種植了,回來晚了些,許叔你們久等了!”
林寒走進堂屋,歉意一笑。
“你嬸子剛做好飯,沒有久等!”
“彆客氣,快來坐!”
許金熱情招呼道。
“小寒,快嘗嘗嬸子做得這道酸辣魚,看看味道怎麼樣!”
劉芳端過來一盆香氣濃鬱的酸辣魚,溫婉笑道。
許榮迷途知返,她和許金都感到無比欣慰。
這全是林寒的功勞。
行勝於言。
林寒自己買了風行紙鶴,騎著風行紙鶴出去,回來又大度將風行紙鶴借給許榮。
這樣的舉動,比他們言語上的說教和訓斥,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嬸做的這酸辣魚,味道真不錯!”
林寒夾起一塊魚肉嘗了一下,極力讚道。
“累壞了吧!”
“快吃吧!”
劉芳熱情招呼道。
“那我不客氣了!”
林寒拿起筷子,開始大口吃菜,和許金,許榮一起大口喝酒。
勞作一天,他真餓壞了。
推杯換盞,你來我往。
許榮,林寒聊得不亦樂乎。
平日裡很少有溝通的許金和許榮,也都暢所欲言,吐露心扉。
劉芳也時不時插上幾句。
一家人其樂融融。
林寒看著很羨慕,也很替他們高興,所以多喝了幾杯。
好在。
他現在修為還算可以,這樣普通的酒,酒力他還能承受住,沒有喝醉。
若是那種酒勁醇厚的靈酒,喝這麼多,肯定早就醉倒在地了。
“小榮,你以後多跟林寒一起玩!”
“少跟王林,蕭玄他們幾個出去遊手好閒!”
許金一本正經交代道。
林寒身上,有一股沉穩強大的感染力,讓人很放心。
跟林寒一起玩,許榮絕對不會學壞,隻會變得越來越好。
“知道啦!”
許榮答應道。
小時候,他和林寒一直玩得很好。
隻是後來林寒父母失蹤,林寒整天忙於生計,和他們玩不到一起了,再加上林寒開始變得節儉起來,少年們都喊林寒摳門精。
他漸漸也跟那些人一樣,開始輕視林寒。
直到林寒騎著自己買的風行紙鶴,從他頭頂上空飛過,他才知道自己多麼幼稚,多麼可笑。
從今天開始,他要跟林寒學做人。
放下虛榮,放下麵子,好好生活。
“小寒,你跟我一起去靈器坊吧!”
“明天就是我們靈器坊一年一度的收徒日子,你正好可以去報名試試看!”
許榮望著林寒,主動邀請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靈器坊那幫家夥,整天不務正業,就知道偷懶耍滑。
他跟著隨大流,完全是虛度光陰,現在想想真後悔。
要是林寒跟他一起去靈器坊,在林寒帶動下,相信他很快就能在煉器這一塊,有所成就。
“聽說靈器坊收徒很嚴格,我能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