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小販大喜過望,點頭哈腰的衝陳大道謝,連連說著“謝謝老板!謝謝老板!”,拿著錢便趕緊退開。隻是走之前還不住的朝吳佩蓮的方向望去,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一回到剛剛的位置後便立刻一臉興奮的找人交流,神秘兮兮的說著,“哎?知道那邊是誰嗎?歌後咧!吳佩蓮!老漂亮了。”
然後在旁人的羨慕中將剛才的幾眼偷看,形容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人歌後吳佩蓮站在他麵前,讓他好好從頭到腳端詳了個遍呢。
那頭的動靜,陳大在這邊自然聽得見,所以叼著煙回頭朝唐老板和吳佩蓮看去,笑著調侃了句,“眼睛都直了。”
唐老板聽了扭頭看向吳佩蓮,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吳佩蓮見了衝他翻了個白眼。
正當要開口說什麼時唐老板卻正了神色,扭頭朝站台處看去,並一麵起身一麵開口,“火車進站了。”
他話音剛落,一聲火車鳴笛聲便響起,似在回應唐老板一樣。
宋薄黎坐的肯定是包廂,所以唐老板一行人直徑到了指定的車廂,沒一會兒宋薄黎便帶著鄭助理和阿一從車上下來。
唐老板等人趕緊迎了上去,“先生。”
宋薄黎點點頭,看向陳大。
陳大雖依舊皺著眉,但表情卻明顯鬆了口氣,“宋先生,你總算回來了。”
“陳老板,你稍等。”宋薄黎衝陳大說,等對方點頭後,才又看向唐老板問,“玉礦那邊如何了。”
“東西已經全部運走了,人按照你說的也全撤了。”
宋薄黎點點頭,側身看向阿一,“阿一,你帶著人去做後麵的事。”他剛才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跟阿一說好了。
話少的青年聽了,沉默的點點頭後便帶著站在一旁的十幾號人揮手,立刻有一半的人跟在他身後迅速離開火車站,融入黑暗中不見蹤影。
而等阿一他們一行人走後,宋薄黎看向鄭助理,對方立刻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衝陳大頷首後做了個“請”的手勢,“陳老板,我陪您去醫院吧。”
“哦好,那……”陳大遲疑了一下,又看向宋薄黎。
這模樣鄭助理自然明白,便笑眯眯的解釋,“喃星小姐那邊先生會親自處理的。”
行吧。
陳大又點了點頭,衝宋薄黎幾人道彆後,這才跟著鄭助理,帶著剩餘的黑衣人離開。
――這批人是宋薄黎的,隻聽他一人指揮。所以沒他的吩咐,任何人的吩咐都不聽。
唐老板他們更是叫不動。
“好了。”宋薄黎淡淡開口,“現在我們去警察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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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椅子硬邦邦的,一點不好睡。
蘇喃星好不容易才迷瞪了一會兒便聽外麵傳來喧鬨聲,她睜開眼側耳傾聽,發現喧鬨聲竟然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原來越進。
那動靜……聽著跟有事似的。
所以蘇喃星趕緊從椅子拚成的“床”上爬起身,剛站好就發現自己腳麻了,正痛苦著呢便聽門外鎖鏈嘩啦啦的響,隻好趕緊忍著腳發麻,站在椅子背後伸手扶著。
時刻準備著要是進來的人不對,就舉起椅子直接扔過去再說。
哎,真是傻。怎麼剛剛沒想到用桌子抵住門呢。
蘇喃星為自己的後知後覺感到懊惱。
門一打開,宋薄黎冷眼瞥向還試圖糾纏不清的警察隊長,等對方舉高雙手苦哈哈的連連做著“好好好”的姿勢推後幾步後,這才重新看向審訊室內。一眼便看見蘇喃星一臉古怪的站在椅子後,傻乎乎的看著自己。
對視幾眼後,最後還是宋薄黎不耐煩的先開了口,“你是感到流連,真打算在這兒過夜嗎?”
“……不是。”蘇喃星苦哈哈的站在原處,倒在椅背上表情“痛苦”,在宋薄黎一驚,以為她受了什麼暗刑,正要上前時艱難開口,“宋先生……我的腳麻了……”
“……”宋薄黎。
“……”跟在後麵的唐老板和吳佩蓮。
蘇喃星察覺沒動靜,艱難的抬頭,痛苦的看向還站在門口的人,笑得很艱難,“勞駕……扶我一把?”
“……噗。”在一旁旁聽到的警察隊長一下子沒忍住,非常不嚴肅的噴笑出聲。
不過才露笑臉便被宋薄黎一個冷眼給瞪了回去,重新憋住。
“……”宋薄黎這才慢慢扭頭,又重新看向蘇喃星,頓了頓後暗暗咬牙,“……你還是在這兒待著吧。”
說完就想重新把門關上,把那個臭丫頭鎖裡麵。
“先生!宋先生!”
蘇喃星的聲音真可憐,像進不了屋撓門板的貓貓。
唐老板和吳佩蓮在一旁憋笑半天後,好不容易穩住才開口好生勸,“先生,開門吧。”
喃星小姐好可憐的……噗嗤。
一天後。拍賣會進行了一場被新聞界譽為十年難得一遇的激烈拍賣會。
當那塊毛料拿出來,當眾切開弄出裡麵的玉時,在座眾人嘩然。之後便是一場財力的對抗和廝殺。
最終宋二爺以二百七十萬的高階拿到礦契。
讓人不由感慨,這兜兜轉轉。還是回到宋二爺手上了啊。
隻是……要是當初宋二爺沒賣,那也不用花這筆冤枉錢。
不知道宋二爺現在的心情是什麼樣的。
但無論如何,宋二爺這次是大發了。
就在眾人紛紛議論時,此日玉礦便發生爆炸,引發坍塌。
經過專業評估後宋二爺的礦暫不允許再次開采。
聽說這個消息傳到宋府時,一向被譽為及有紳士風度的宋二爺將書房裡的東西砸了大半。
現在他已沒其他退路,必須再次聯係塞巴斯蒂安家族的人。但這次宋二爺決定謹慎些,親赴德國確定鑽石礦的真假。
宋家,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