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玨的目光太灼熱了,蘇月恒被他看得挪開了眼去。
蘇月恒撇開眼去,低聲嗔道:“看什麼呢?”
沈玨緊緊的盯著她:“看你。”
沈玨的目光更灼熱了,蘇月有點受不住了,忍不住回頭想要打斷男人這目光。一回頭,咦,看到了,沈玨手上的酒還沒有喝。
蘇月恒頓時嬌嗔的喝道:“看什麼看,我們的祝酒你還沒喝呢?莫非你自己說的話,還不想認了不成趕緊給我喝了。”
沈玨看看手上的酒杯,是呢,這是自己跟月恒的祝酒,當是要趕緊喝了才好。
沈玨立馬抬手一仰脖將酒喝了。
祝酒?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沈玨拿起酒壺,一杯接一杯的跟蘇月恒兩人祝酒起來。月恒的酒量很淺,平日裡她很少喝酒的,今日,沈玨跟她說的這些天長日久的情話祝酒,蘇月恒頓時去掉了警惕,跟他兩人喝了一杯又一杯。
其實總共也沒幾杯,五杯過後,蘇月恒已然一片熏然,嘻嘻笑著撲到沈玨身上說著‘她喜歡他’的情話,還跳上了他的腿,捧著他的臉一陣亂啃。
如此良辰美時,真是正中沈玨下懷。沈玨酒也不吃了,抱著人徑直進了芙蓉帳,好一陣顛鸞倒鳳。醉酒的月恒尤其熱情,一掃平日床笫間的羞怯,將沈玨壓在了身下,看著他吃吃笑著嬌笑著要沈玨“好看”。
沈玨看著身前的芙蓉美景,抱著這瑩白暖玉,眼裡滿是情/欲,這種‘好看’他喜歡。在沈玨的配合下,蘇月恒果真將沈玨壓在了身下,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到底還是讓沈玨反客為主了。
好一陣地動山搖,拔步床的柱子好懸沒有塌掉,過不多一會兒,就傳來了女人哎哎哭叫求饒聲,可這聲音更是引得男人一陣激動。這曖昧的氤氳聲,隻響了半夜,方才停歇。
饜足後的男人,眉梢眼角都是情,憐愛的輕吻著癱在懷裡緊閉著眼的玉人兒,在她耳邊輕笑:“月恒,下次還是這樣讓我‘好看’?嗯?”
蘇月恒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哼哼唧唧的:“睡覺。”
惹得男人低低的笑了起來。
隨著男人微微震動的胸膛,蘇月恒睡了過去了。
翌日,一大早,起來,男人已經在外廳等著她了。
蘇月恒走了過去:“怎今天這麼早?”
沈玨道:“今日,我要去一趟墾棱陂鐵礦。所以要早點。”
哦,是了,沈玨昨日就說過,今天他要去鐵礦一趟的。
不過,昨日是說好了的,不帶蘇月恒一起去的。這點蘇月恒很是理解,時下之人很是講究,說是怕不吉利,這礦場一向是不允許女人涉足的。蘇月恒無意挑戰這種規則。當然不會硬要進去的。
蘇月恒坐下,吃了幾口之後,想了想道:“健柏,今日你帶我一起去吧。我不到礦場,我就到我們買的地頭看看就好。”這個地可是得好好看看,聽說出產很是不好,蘇月恒想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改善一二。
知道蘇月恒的打算後,沈玨卻還是搖頭:“今日去礦山那邊不大好走,又遠,我們要騎馬前去,你受不住的。”
蘇月恒一聽,啞然了,她不會騎馬。
既然如此,蘇月恒也不強求了,隊沈玨道:“那這樣吧,我們分兩路走,你去礦山,我去看看地頭,你覺得如何?”
沈玨自然嚴詞拒絕:“不行,讓你單獨前去我不放心,這樣吧,等我從礦山回來陪你去吧。現在你就好生看著家裡好了。你看看,家裡這一大攤子,處處都要人的。月恒,聽話。今日就在家裡。”
沈玨一臉正色的跟蘇月恒說著。
沈玨很少一臉正色的跟蘇月恒說話,蘇月恒看到了他眼裡的堅決,也不想讓他擔心,想想,罷了,總歸才來,日後有的是機會,健柏說要看家,就讓他看家去吧。
蘇月恒叮囑了幾句:“那好吧,我不去了,你自己要當心。哦,對了,我昨日說過的,你到時帶些鐵礦石回來,多揀一些回來。”讓沈玨帶些鐵礦石回來,左右現在家裡有個神醫,他能製藥煉丹,想必鐵礦石也是能煉的,到時讓他煉煉,也好分析一下這礦產的含量。畢竟光聽說人還行,具體個怎麼行的樣子也還是要分析一下的好。自己心裡有底,也免得被人蒙騙。
沈玨點點頭:“嗯,我會的。你在家好好的,彆出去走動,想要出去,等我回來。”
沈玨叮囑了幾句蘇月恒後,又鄭重的拜托了蒼榕一陣,要幫忙看好院子他後,方才帶著人離開。
沈玨走後,蘇月恒看著這院子,竟莫名的覺得有些空洞。
愣愣的站在院中幾許,搖頭輕嘲自己這莫名的悵然。這可真是還沒走,就開始相思了。蘇月恒使勁搖搖頭,趕緊做事,不能這麼兒女情長的。
雖然蘇月恒極力的告知自己不能這樣兒女情長,但沈玨這一去,去了大半天也不見歸來,蘇月恒心裡焦急不已,突然莫名的擔憂起來,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人有時真的不經念,這個念頭剛轉過不久,門外就響起了長寧急促的聲音:“奶奶在屋裡麼?”
魏紫答應了一聲,長寧大步走了進來。
一看長寧這頗是有些狼狽的形色,蘇月恒一驚,急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爺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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