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羞想起了那個給人的門上做標記的人,她反應飛快,一把就把門給拽開了,因為用力過大的緣故,甚至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
坐在屋子裡的兩個男人紛紛拿起了手中的武器。
楚羞這個時候也看到了門口的確有一個人,那個人估計沒想到屋子裡的人居然可以出來,愣了一下之後轉身就想跑。
楚羞哪裡會讓他跑呀,這可是個**線索!
她飛起一腳就把人踹飛了,直接踢到了走廊對麵的門上,那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因為外麵也罩著黑色的鬥篷,所以看不清他的樣子。
他砸到門上之後又落到了地上,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兩聲,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戰鬥力很高的人。
然而楚羞還是警醒地拔出了刀,緊接著上前,挑開了他頭上的鬥篷帽子,出人意料的是,鬥篷底下是一張挺年輕的臉。
蒼白,瘦弱,長相清秀。
鼻梁上還能夠看到常年佩戴眼鏡留下來的一點痕跡。
“你是什麼人?”楚羞的刀擱在他頸間,緊緊的貼著脖子,隻要他一動,就能夠劃破皮膚。
年輕男人沒有說話,楚羞上下的打量著他,試圖從他身上的一些痕跡來判斷他的身份,然後楚羞就看到了他的手。
纖細,白皙,帶著一點薄薄的繭子,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的中指上有一顆痣,因為位置很特殊的緣故,算是獨特的標記。
她見過,在之前的視頻裡。
眼前這個瘦弱的男人,是當時拿走鏡頭的那個人。
“是你。”楚羞有些驚訝地道。
這下就輪到年輕男人驚訝了,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楚羞,他下意識的問:“你認識我嗎?這不可能。”
楚羞抓住他的後脖梗那兒的衣服,把他拖進了房間裡:“這是我們看到的那個視頻裡,最後出現的那隻手的主人。”
鬱時易還清晰的記得呢,因此特地看了一下,確定了他手上的痣和視頻裡一模一樣。
這個年輕男人能夠參與那麼重要的實驗,身份肯定不簡單,他肯定知道很多很多有關於這個實驗,有關於這個監獄,最重要的是,有關於神血的線索。
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個戰五渣。
三個人緊緊的盯著那個年輕男人,仿佛餓狼盯著唾手可得的獵物,年輕男人的表情頓時變了,驚恐當中夾雜著一點慌亂。
“你們怎麼會……”他呢喃了半句,就緊緊的咬住了下唇,不管問他什麼他都不肯說了,如果時間充足的話,楚羞是肯定要認真的詢問他很多事情的。
神血到底是什麼東西。
地圖上標著危險的那個地方,入口在哪裡。
你為什麼要在門口做標記,引導怪物過來吃人。
問題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反而是時間不夠充足,因為離十點越來越近了,這個男人所知道的事情很重要,但鑰匙也很重要。
楚羞糾結了很久,最後拍板決定:“我和葉巡去看鑰匙,你留下詢問他,如果在今天晚上我們找到了門的話,會先過來通知你再走的。”
“好。”鬱時易也知道自己留下來是最合適的,光論戰鬥力他是絕對比不上葉巡的,還不如留下來審訊這個身份奇怪的年輕男人,從他口中得到一些線索,和之前得到的線索相印證。
這是他更擅長的場合。
“對了,他剛才在門口做了標記,去隔壁房間吧,這間不能住了。”楚羞匆匆的收拾好東西,和葉巡一起出了門,順便帶上了小話嘮。
鬱時易則帶著那個年輕男人到了小話嘮之前住的房間裡,試圖從他身上得到一些訊息。
小話嘮一臉茫然的跟著楚羞走了,他根本是沒反應過來的,不過這個時候距離10點已經很近了,楚羞也就沒跟他解釋。
三個人離開了他們住的那個區,往之前約定好的那個地方走去,遠遠的就看到那位保鏢先生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裡了,臉上還帶著一點不耐煩。
一見人來了就嚷嚷著:“讓你們十點來,你們還真的九點五十九到啊?連活命的事兒都這麼不積極,真不知道你們都是怎麼想的。”
他環顧了一圈沒有看到鬱時易,張嘴想問,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表情一瞬間有點詭異,最後瞟了一眼楚羞,什麼都沒提,隻是道:“一會兒你們自己躲著,出了事我可不管,我隻負責開門。”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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