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無法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棋盤上,五子棋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需要一直注意著棋盤的,一旦被分散注意力,就很容易忽視掉楚羞下的某一步棋。
然而這是陽謀,是被允許的。
因此娃娃臉除了自己生氣,也沒什麼可以說的。
棋盤上落下了一顆顆棋子,楚羞坐在娃娃臉對麵,今天的話居然不多,隻是偶爾跟娃娃臉提上兩句有的沒的,還真的專注於將精力放在了棋盤上。
娃娃臉應該本身就是很擅長下棋的那種人,象棋圍棋各種棋,五子棋自然也是蠻擅長的,他認真起來的時候很難對付,一盤棋兩個人下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分出勝負。
沒有人能夠將自己的棋子連成一條線,棋盤都快下滿了。
楚羞之所以如此,當然是因為今天一直在重點關注那些玩家,她所重點關注的那幾個玩家,都在很努力的尋找線索,也的確發現了一點什麼東西。
她現在正在將他們發現的東西,跟自己得知的線索進行一定的對照。
其實對於一個副本而言,最重要的東西並不是故事本身,而是門在哪,鑰匙在哪,要怎麼離開。
這是對於玩家來說最本質的東西,楚羞現在正在做的,就是通過對於現有的線索分析,加上玩家發現的東西對照,來推測出門有可能存在於哪裡。
娃娃臉就坐在一邊悠哉悠哉地看著,今天輪到他對楚羞用言語攻擊了:“有什麼新的發現嗎?其實我直到現在還很好奇,昨天你到底把什麼線索給了玩家們,你昨天有用光傳遞三條線索的資格嗎?”
“告訴你也沒什麼,用光了。”楚羞笑眯眯的道:“不用光總感覺很虧的啦,當然能用光就用光咯。”
“但是你昨天隻得到了6條線索,就不怕這6條線索當中整整有4條是假的嗎?”娃娃臉很好奇:“還是你胡亂傳遞了線索給他們,根本不在乎這些。”
“你猜呀。”楚羞放下手裡的棋子,依舊笑得很淡定的樣子:“你昨天最後一條是不是想提醒我,在玩家當中是存在內鬼的。”
“所謂的會說謊的匹諾曹,指的就是那個混在玩家當中的內鬼。”
娃娃臉聽到這裡,捂著肚子就笑了:“萬一這個也是我騙你的呢?”
“那就隻能算我倒黴唄。”楚羞懶洋洋的道:“我能得到的信息有限,是真是假讓他們自己來分辨好了,畢竟不隻是我一個人想要活下去,所以也不能隻有我一個人在努力呀。”
“把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才是最菜雞的想法。”娃娃臉冷笑著放下最後一枚棋子,這個時候棋盤已經接近滿了,而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分出勝負。
“棋盤滿了的話算平局嗎?”楚羞好奇的問。
“滿了就重新開始,沒有平局。”
“哦。”楚羞點點頭,不以為意,兩個人真的就把棋盤下滿了,然後重新開始。
楚羞之前好像還表現的很想贏棋的樣子,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好像都鹹魚了很多,也沒什麼攻擊性了,就和娃娃臉你來我往。
她沒有刻意的想要去把自己的5顆棋子連到一起的意思,一直在堵娃娃臉,這導致了她根本不可能贏棋,娃娃臉也不會贏,兩個人不停的下滿棋盤,不停的重開。
楚羞一整天沒有拿到哪怕一條線索,但是她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甚至還悠哉悠哉的。
於是最後就輪到娃娃臉好奇心越來越重了:“你這麼消極怠工,就不怕死嗎?”
“害,這不是贏不了你嗎?”楚羞淡定地道:“來來來,繼續繼續,這盤棋我們還沒下完呢。”
是的,都快一天了,他們第一局還沒有結果。
娃娃臉真的很頭禿,再喜歡下棋的人一盤五子棋下到天荒地老,也會受不了的,而且楚羞是他最討厭的那種,損人不利己。
完全不想著自己贏,就是變著法的拖長這一局棋。
娃娃臉下得頭頂都有點發涼,可能是正在掉頭發吧,他的性格是稍微有點跳脫的那種,最煩無聊了,要不然也不會選擇給係統打工。
於是越下越坐不住,越下越不耐煩了。
反而是楚羞越來越淡定,一會兒看看玩家們找到的線索,一會兒琢磨琢磨在哪裡放顆棋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就是過來休閒娛樂的。
她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副本能不能通關的樣子了,真的會有人這麼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嗎?
娃娃臉不太相信,總覺得楚羞藏著什麼陰謀。
她這個人,娃娃臉雖然接觸的不太多,但也還有一些了解了,惡趣味,小手段很多,不要臉。
昨天跟今天表現的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人,這其中要是沒有什麼陰謀詭計,他就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因此楚羞表現的越是淡定,越是慵懶,他反而越是謹慎。
但是娃娃臉有點想不明白,就在這裡乾耗時間,對楚羞來說有什麼好處嗎?
她得不到任何的線索,一無所獲,純粹是浪費時間而已,有什麼意義呢?
娃娃臉開始在腦海當中想象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可能性,怎麼也想不明白,反而因為他想的太多了,又忽略了棋局,最後一不小心下錯了一步棋。
讓楚羞終於在天黑之前,贏了一局。
楚羞還有點驚訝的樣子:“咦,你不應該下這裡啊,要悔棋嗎?我不介意你重新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娃娃臉:……
“給你給你!給你線索!你彆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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