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呀?”惹到沈啟瑞的人一般都沒什麼好下場,他不會也被燒房子吧?
徐卉沒好氣道:“撤回啊。”
呆瓜一個,傻裡傻氣。
“對對對,撤回,還沒到兩分鐘呢。”他手指都按在屏幕上了,正準備撤回,沈啟瑞的回複就發了過來。
“哦。”
齊思明:“……”
他們這種一分鐘八位數上下的大佬們,也跟他們這些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一樣,看手機看的這麼積極的嗎?
他繃著根弦發了個傻笑的表情包過去,“哈哈,他們應該是說著好玩的。”
“再說了,宋螢螢說想玩那種全場大亂吻的遊戲,現在的會所都走高端路線,這種沒節操的遊戲估計隻有那種一兩百塊錢一晚的酒吧裡有了,她也沒機會玩得到,哈哈。”
徐卉在旁邊瞥到他這句話,望著齊思明的眼神充滿匪夷所思。
完了,宋螢螢的追人計劃不知道是真打算放棄還是一時泄氣說著玩玩,現在看來,不真也得真了。
過了一會兒,沈啟瑞回複“知道了”。
齊思明放心了,這態度還挺友好,發一句回一句的,應該是沒生他的氣。
沈啟瑞要說因為他這幾句話有多生氣也算不上,他最近剛吃下了金爺那邊的那批貨,要盯著後續的流程。再加上他前幾天放了把火,還不肯就這麼放過吳安文,挖了他們家兩個頂台柱玉雕師,以防他狗急跳牆,還是要稍作防備。
一天二十四小時,還得預留出時間練拳加打槍,真沒想起過宋螢螢多少回。
就算想起她,想起的也是她身上的秘密,而不是她本身。
但是要說他一點不爽都沒有,也不可能。
放棄了?還是繼續在玩欲擒故縱?不管怎麼說,敢這樣耍他,膽子還挺大。
這個問題第二天就有了答案。
彆墅門口停著一輛略帶騷氣的紅色跑車,宋螢螢摘下墨鏡,對著慢慢開出來的車吹了個口哨。
看來,還是欲擒故縱。沈啟瑞輕笑了一聲,還找了齊思明那個傻瓜來配合,手段不錯。
她今天梳了一側蠍尾辮,穿著黑色背心和皮夾克,食指上還戴著骷髏頭的戒指,她隨
手把墨鏡掛在自己領口,嚼著口香糖吊兒郎當朝他比了個手勢,“早上好啊帥哥。”
沈啟瑞透過車窗看了她一眼,而後對著司機招了招手,讓他加速。
得,看來是不喜歡她今天這種狂野玫瑰的風格。
“打個商量唄,要不你親完我再走。”宋螢螢對著汽車尾氣大喊了一聲,然後挑了挑眉,發動跑車追了上去。
司機瞥了一眼後視鏡,跑車一直跟他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要甩開她嗎?”
“讓她跟著吧。”沈啟瑞看著後視鏡,突然,他眯了眯眼,“跟著我們的,好像不止一輛車。”
司機頓時緊張了起來,“我通知保鏢趕過來。”
沈啟瑞沉默了一會兒,覺得這個人員配置應該會挺有意思,“不用了。”
或許,還能看到一場假惺惺的擋刀戲碼?
女人不都這樣嗎,以為為男人犧牲就能感動他,最後也不過隻是感動了自己。
沈家的玉雕廠落在郊外,要經過一段荒無人煙沒有監控的地段,一般來說沒有保鏢陪同,他一向極少單獨去那兒,就是因為他得罪的人不少,總有一些跳梁小醜時不時地冒出來煩人。
但今天,既然人員都已經到位,自己當然要為這場可能到來的好戲提供一個絕妙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