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然休息了兩天, 才緩過來勁, 繼續把劇組後麵的戲份也拍完了。
李導演算是得償所願,開始後麵緊鑼密鼓的後期工作,安依然也開始把重點都放在了學習上。
李哲終於忙完了, 可以休息幾天了。
安依然看到李哲還是蠻高興的, 但是等到了晚上就覺得不開心了。那一次安依然是因為第一次,身體裡沉睡了多年的野獸暴起,自然異常的興奮。之後就沒有這股衝進了,但是李哲內心的野獸卻在瘋狂的滋長。
李哲難得回來一次,晚上吃了飯, 一家人在一起說說笑笑的還挺好。過了九點多的時候, 坐在安依然邊上的李哲就悄悄的把手握住了安依然的手。
安依然就覺得不好, 避開他一些, 多遠一些。
大家長李成茂難得的在家一次,他問李哲, “你們部隊接到命令了沒有?一直就留在帝都星球嗎?”
“快了,應該是會西調。”
安依然心裡一顫,看來上輩子的事情注定是要發生的,上輩子西邊後來一直有戰爭, 李哲都在前線。
安依然遠離李哲的身體,再次靠近了李哲。不知道兩個人這樣相處的日子, 還有多少。
李哲感覺到安依然的靠近, 握著安依然的手更加用力了。
李成茂道:“能堅持到過年嗎?我想年前把你們的婚事辦了。咱家兩個兒子都領證了, 不能一直隱著藏著。”
王詩雅笑著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很多太太都追著我要酒喝,我都快堅持不住了。”
李欣榮拍著手喊道:“我都給大哥和依然哥他們找好度蜜月的地方了,可不能辜負我了一片心意。”
李哲一臉溫柔的看著安依然,“自然不會。”
夫妻兩個見麵的時間少,家人自然多給他們一些私密的空間。又說了會話,李成茂對一直不說話的李淵道:“你跟我來書房一趟。”
王詩雅笑著拉著李欣榮道:“走,陪我出去走走。”
人都走了,李哲伸手拉著安依然,“我們也回房間吧!”
安依然不想回去,然而想到李哲不知道多不容易才回來一趟,也不好違背他的心意。再說了,過了年李哲就要去西邊了,可能見麵的時間就更少了。
安依然隻好站起來,跟著李哲往樓上去。
書房裡,李成茂盯著李淵,目光如炬,“按照我的意思,你應該離婚。”
李淵笑著仰起頭來,“為什麼?”
“為什麼?你們現在有意思嗎?”
“怎麼沒意思了?我覺得很好啊!”
李成茂狠狠地一拍桌子,“李淵,站起來。”
李淵倒是立刻站了起來,臉上的嬉皮笑臉也不見了。
李成茂道:“我尊重你的想法,也給足你麵子。李淵,你是我們李家的男人,你必須骨氣。李家的男人,寧願流血犧牲,也不能把尊嚴丟在地上讓彆人踩。”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當斷不斷,弄不清是非,彆怪我不客氣。”
李淵盯著他,“你要做什麼?”
“把你調到邊疆也不是難事,一輩子彆回來,我看你還怎麼糾纏她。”
“爸——”
“所以,彆挑戰我的耐心,它是有限的。”
李淵從書房出來,忍不住從身上摸煙,找了半日,才想到他不吸煙,身上根本就沒有。
李淵歎了口氣,仰頭看著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道什麼時候天才會亮。
安依然被李哲拉到了房間裡,一進屋,李哲直接把安依然推到了牆上,狠狠地吻住了他。
之前沒有親密接觸的時候,李哲對這方麵的事情完全沒什麼感覺。就是當初醫生說他有可能不能行人事的時候,他也沒太過的感觸,隻是覺得有些傷自尊心。
但是自從那次之後,李哲卻有些欲罷不能了。每次想起來安依然的聲音,還有他的肌膚和觸感,都能讓平靜的身體微微一顫。
李哲親吻的細密而熱烈,安依然完全招架不住。沒有吃藥的身體,快速的有了變化,身體軟的跟一灘軟泥一樣。
辛虧李哲把他的身體貼在了牆壁之上,不然安依然可能都要癱軟下去了。
李哲的手也不閒著,已經開始脫安依然的衣服。
安依然完全擺脫不了,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人把他扒了個乾淨,然後仍在床上,為所欲為。
安依然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用力去推開那人,“夠了,……歇一會……”
李哲笑著抓著安依然的手,安依然很少看到他笑,而且還是那樣的溫暖而寵溺。
“沒事,我領教過你的能力,繼續!”
“喂——”安依然喊了一聲,卻被李哲直接給堵住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什麼叫我的能力?什麼叫繼續?我看你就是要謀殺我才是。
到了後麵,安依然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幾乎是哭著喊道:“求你了……”
帶著哭腔的安依然,不但沒有讓李哲有半分的憐憫,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更加瘋狂的掠奪和搶占。
安依然後來都記不清楚了,腦子渾渾噩噩的,好像一會抱著求饒,一會要抱著不放他走。
迷迷糊糊中還聽到男人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道:“叫老公。”
安依然也不知道他叫了沒有,反正是很丟臉,弄得第二天中午醒來的安依然飯也不吃了,床也不下了,就在上麵挺屍。
李哲倒是神清氣爽,端著飯菜過來道:“餓不餓?”
安依然不理他。
“怎麼了?生氣了?”
“我不跟野蠻人講話。”安依然翻過身背對著他道。
李哲把飯菜放在桌子上,“我怎麼野蠻了?”
安依然猛地坐起來,覺得屁股疼的厲害,咬牙堅持道:“你,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聽話?都說不要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一直弄,一直弄,弄壞了怎麼辦?”
李哲“噗呲”一聲笑了,安依然第一次聽到他如此爽朗的笑聲,倒是有些傻眼了。
隻是李哲如此肆無忌憚的嘲笑自己,安依然覺得更加的難受,“走吧!不想看到你了。”說著再次倒下去,真的不要理他了。
李哲忍住了笑,伸手拉住他道:“你沒有聽過嗎?隻要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