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一時也靜了下來,涉及到天騎士之間的戰鬥,有資格上台的人便少了。能夠突破到天騎士的那些貴族少年中少之又少,就算有見到了希麗婭如此恐怖的實力也沒有願意上場的。
至於那些扈從跟隨雖然有著天騎士的實力,卻不能隨意上台,他們的出手總會帶著一些國家或是身後人的影子,扈從與國王戰鬥,這本身就是一種侮辱。
“這回怎麼辦?好像這兩個廢物加起來都不是人家對手呢。”薩金娜倒是沒有如何,笑看著一臉憋屈相的法西沙爾。
後者出奇的沒有強硬發言,倒是在思考什麼。
“喂,你不會是在想如何才能把戈爾德親王拉下場吧。”這位好友很快就猜到了法西沙爾的想法。
“你有辦法嗎?”
“沒有,他可是你舅舅啊。”
猶豫的神色隻在眼中存在片刻,隨即消泯。薩金娜知道好友已經做出了選擇,可憐的親王不知道自己又被盯上了,不過她自己的臉上也是興奮的笑容。
“吾名黑影,請賜教。”薩金娜笑容突然一滯,場上又多出一人。
那人披著破舊的黑色長袍,到處都是破洞與撕裂的口子,兜帽遮住臉上半部,雙手纏著鐵鏈提著一柄單手墨綠色短劍。
他不知什麼時候上場的,也不知是誰的扈從。
“我隻是一位苦修士,不屬於任何國家勢力,隻是單純的想要與您交手。請您給我這個機會。”男人低沉的聲音毫無腔調可言,就像是遠離人群時間長了,連說話都已不熟練。
“當然可以。”希麗婭注視著眼前敵人,她看不透。
雜亂的步伐就像是長久吃不飽的犯人,紊亂的氣息絲毫看不出對身體的控製力如何,這絕對不是苦修士應該具有的手段,這種追求隱藏的效果也不是苦修士所需要的。
“是執法者?”王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執法者,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自己麵前?那顆破舊磨損的聖徽就彆在斜側的披肩上,明晃晃的。
“特拉斯大師?”他疑惑轉頭,望向特拉斯,後者也是一臉疑惑。
“好像並沒有人發現端倪,希麗婭陛下應該認識教會的標誌,不可能沒有察覺。”
“是幻術?”
“不,那是真的聖徽,還是一枚異常強大的聖徽。”其中力量讓王希有些心悸。
他眉心靈魂之眼緩緩亮起。
“準備防禦結界!”特拉斯向幾位傳奇精神力波動傳音。
那個家夥緩緩褪去兜帽,露出一障消瘦麵孔。
“烏戈!”王希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家夥。
“有刺客!”他大喊一聲,目的就是通知幾位傳奇,同時身影已經消失。
烏戈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身體幾乎趴伏在地上,濃厚的黑影從他身體流出擴散。
“為王項上人頭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