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正在雲劍等人討論的時候,突然一聲大喝,梅莊四友出現在了雲劍等人的身邊。
此時看著雲劍等人,尤其是雲劍身邊的那一個邋遢之人,梅莊四友一個個都是麵色一變。
任我行!
“風兄弟?”
但是在令狐衝轉身的時候,突然四人又是一愣,一個個先是驚訝之後,想到了什麼,一個個更是麵色蒼白。
“嗬嗬嗬,你們搞錯了一件事情,他可不是什麼風兄弟,他是華山大弟子令狐衝,任我行恐怕已經逃走了,這李代桃僵之計,這些時日來你門看守人犯就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破綻麼?真是一群飯桶,東方不敗這一次算是走眼了!”
什麼?
聽到雲劍的話,梅莊四友一個個憤怒的同時也是恨自己大意了!
當時他們看到令狐衝身上的裝扮就是以前任我行的打扮,而且身邊還有他們想要東西,所以他們沒有檢查就離開了,此時想來卻是他們大意了。
還有另一層原因,那就是忌憚。
任我行最厲害的乃是吸星大法,他們生怕有詐,一旦靠近,到時候被任我行抓住那麼就必死無疑了!
至少也是功力儘失的結局,者必死更加的難受。
“你又是誰,你與任教主什麼關係?”
雖然說雲劍救得不是任我行,但是令狐衝也就是‘任我行’,因此梅莊老大黃鐘公卻是一臉陰沉的看著雲劍。
但是黃鐘公沒有輕易的行動,雲劍出口就是任我行,東方不敗的名諱,一點也不在眼裡,恐怕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我與令狐衝小兄弟有故交,最近聽到他在這裡消失了,我就來這裡走上了一遭。好了,該稟報東方不敗就去稟報吧,我們就不在這裡做客了!”
聽到雲劍說的那麼簡單,甚至將這裡當成了客棧一般,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梅莊四友都是麵色難看。
“閣下既然知道令狐兄弟囚禁在這裡,一定也知道一些任教主的事情,不如等到上使到了閣下再走如何?”
黃鐘公看著雲劍,今日論如何也不能讓雲劍走,至少抓住了雲劍,他們還有將功折罪的機會。
“奧!”
想的簡單,但是雲劍的眼中殺氣一閃而逝,但是那僅僅隻是一閃而逝的殺氣,梅莊四友與雲劍對視了一眼後竟然一起後退了三步,臉色蒼白無比。
忿怒身!
剛剛雲劍使用了忿怒身的精神壓迫,不,是殺氣壓迫,此時黃鐘公幾人剛剛一眼看到不是雲劍血紅色的雙眼,而是屍山血海,是無儘的殺戮。
哪一種壓迫,即使他們都是在江湖上走過了大風大浪,但是一個個也是麵色蒼白
剛剛累計起來的鬥誌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來的是驚懼,是驚恐、
“怎麼,現在還想請我坐坐麼?”
此時梅莊四友都是麵色蒼白無比,一個個都是驚駭的看著雲劍?
坐坐?
等一下他們就要去閻王殿坐坐了。
“我們走!”
令狐衝看著梅莊四友的樣子,眼中充滿了驚駭,梅莊四友的武功他知道,至少他們比試過,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但是沒有想到他們麵對雲劍,竟然僅僅隻是一個眼神就敗退了,果然不愧是死神、
看著雲劍四人離開,即是梅莊四友很是不甘,但是現在又能如何,僅僅隻是一個眼神,他們就承受不了,如何與對方打。
“大哥,怎麼辦?”
此時黃鐘公陷入了沉思中,不說沒有聽到就,就是聽到也會回上一句:
怎麼辦?涼拌!
現在是在他們的看守下放走了任我行,不管如何,他們這一次的懲罰是背定了。
“剛剛那人要是沒有猜錯,那就是江湖上今日威名正盛的魔刀了,百萬鐵血祭魔刀,即使我們東方教主都被他壓在了下麵,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僅僅隻是一個眼神,就讓我等都是膽氣沮喪,毫無鬥誌,上報吧,剛剛是魔刀救走了任教主!”
“不錯,是魔刀救走了任教主!”
這話說出去絕對沒有人懷疑,而且魔刀是誰,他救人的能力更是沒有人懷疑。
剛剛雲劍的實力已經證明了一切,就算是他們麵對任我行東方不敗也不至於心神喪失,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們感到這個雲劍太可怕了。
“剛才多謝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