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子裡溫暖昏暗,窗戶紙卻是雪亮,眼看太陽已經很高了,李在還賴在床上不起來,他悠哉悠哉躺在白秀腿上,神遊物外,懶散說道,“做任務要動靜結合,我自己的事情做完了,還要看任務情節是怎麼走的,我從玉泉山下來,存著心思就是找事的,一路走來,除了冰河裡蛟龍嚇我一跳,其他的事都是蠻好玩的!”
白秀輕輕的給李在按摩頭部,薩法莎坐在李在腳邊把玩著露營刀,嘟著嘴不知道在慪氣還是怎麼了,就聽李在道,“對了,秀,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直說吧,隻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一聲清淡的秀,讓白秀的身體微微一顫,給李在按摩的手也停了停,她似乎微微歎息了一聲,接著低聲道,“沒事!”
“不想說算了,”李在也不生氣,打了個哈欠,“你不說我也不強迫你,我不強迫你做什麼,如果彆人要強迫你,你記得和我說下,我找他聊聊!”
“嗬嗬,”李在閉上眼,嘿嘿一笑,“畢竟,我來到這裡,你是我瞞著果子,睡過的第一個女人,我很在意滴!”
唰,薩法莎手裡把玩的露營刀出了鞘,似乎李在的話讓她不開心,她手裡的刀掉落,刀刃擦著李在的腿刺到床上,悄無聲息就直入刀柄,嚇李在一跳,“哇,莎莎。。。不對,莎莎那麼乖,才不會鬨性子,菲菲,我招惹你了嗎?”
薩法莎右手拔出露營刀,刀鋒有意無意的在李在腿上打晃,“如果我說昨晚我是第一次陪男人睡覺,你信嗎?”
薩法莎氣勢逼人,李在有些退縮,不躲沒辦法,薩法莎手裡拿著刀呢,李在後麵是白秀,於是李在就躲到了白秀懷裡,看得薩法莎眼睛冒火,手拿著露營刀就逼上來了,她冷笑著,“我是聖教的東地長老,更是教中的聖女,怎麼樣?你們這樣臭男人,不都是對我垂涎欲滴嗎,聖教八百年,從來沒有一個動情的聖女得以善終,你得意了嗎?”
露營刀寒光四溢,麵對刀鋒,李在這時才發覺這貨威脅力真的很大,卻總感覺它流光溢彩中帶著賤兮兮的調侃,莫不是這貨真的有靈?
露營刀有沒有靈性且放一邊,薩法莎可是拿著刀上來了,李在弱弱的道,“既然聖教八百年,一定會有幾個厲害的老妖怪,他們不會看不出來,我什麼都沒做,你冰鑒赤心仍在,修為無損,他們不會找我麻煩的!”
薩法莎一呆,“冰鑒赤心你都知道,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白秀的懷抱溫暖而舒適,溫柔鄉裡英雄塚,古人誠不欺我也!麵對薩法莎咄咄逼人卻又毫無殺機的進逼,李在嘿嘿一笑,“我知道你現在沒有殺氣,你就是看我和白秀聊天不開心罷了!”
薩法莎瞪大眼睛,一個眼睛水汪汪的一個眼睛卻憤怒的冒火,看著即是詭異,又是奇異的美麗,薩法莎手微微一動,露營刀上忽然就劃出一道幽光,恍若一道絲線,奔著李在就過去了,猶如實質,在李在手指上饒了幾個圈消失了。
“我什麼都沒做!”薩法莎一驚,她手一鬆,露營刀就從她手裡掉落,竟然懸在半空,徑直向李在飛去,還是刀刃衝著李在,李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用手指在刀尖上輕輕一彈,嗖的一聲,屋頂破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露營刀不知道飛哪去了!
陽光從屋頂的破洞裡照進來,形成一個璀璨的光柱,正在李在身上,李在。。。這還睡個什麼勁啊,唉,自作孽,不可活!
一係列的動作星火光電,露營刀的詭異神奇,白秀和薩法莎都看的真切,兩個丫頭都嚇住了,莎莎的聲音有些呆呆的,“我和姐姐什麼都沒做?”
白秀有些傻傻的看著屋頂那個破洞,“它去哪了?”
白秀的懷抱溫暖而柔軟,看著不大還真有料,李在開心的磨蹭了一番,有些昏昏然很想沉睡美人懷,就是陽光太刺眼了,唉!
他閉著眼睛,開心的給自己的腦袋找個舒服的角度,“露營刀嗎?把它丟出去了,讓它清醒清醒,一把流水製成的刀裝什麼神兵利器?”
“不會丟了吧?”
“難道是神器有靈?”
白秀和薩法莎齊聲驚呼道,這下李在沒辦法躺著了,他鬱悶的坐起來,盤膝坐在那柱陽光裡,懶洋洋的迷糊,“不算吧,它要是真有靈性,哪天就給我跳出一個小美女來,不然不管是什麼我都拆了它!”
白秀坐起來伸手去拿衣服,“我去找找看!”
李在更鬱悶了,“放心吧,丟不了!”
白秀飛快的穿好衣服,想了想還在臉上蒙上了一席輕紗,一個乾淨利索的俠女就出現在李在麵前,李在看著賞心悅目,乾脆的打了個響指,“讚一個,好帥!我說真的,不用找那東西,它丟不了,我和它一直都有聯係的!”
白秀黑白分明的眼睛橫了他一眼,輕巧的走到門邊,又回頭瞪了一眼薩法莎,開門出去了!
李在和薩法莎麵麵相覷,白秀出門前啥眼神?白秀出去了,噪雜的聲音傳來,門又關上了。李在磨砂著下巴,就開始琢磨,白秀出去了那屋裡不就剩下自己和薩法莎了嗎?
薩法莎還有些愣神,看著門發呆,一回頭看到李在古怪的笑,她下意識身子一縮,“你。。。真的不怕丟了。。。?”
李在嘿嘿壞笑,磨砂著著下巴,幾天沒收拾有些紮手,“呐,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嘿嘿!”
“誰說的,”薩法莎往後又退一點,“莎莎在,我也在!”
李在笑一笑,“菲菲?莎莎?你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嗯?剛剛我說了啥,對了空明拳,道家絕學哦,想不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