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中二年級,中二病集中發病的高發時期。
在有足夠的安全感的前提下,這個時期的部分青少年的接受能力總是會比常人更強一些。
尤其是當“這部分青少年”紮堆分布的時候,接受能力的起步點以及上限總是會受到彼此的影響,直接提高好幾節。
惠對此深有感觸。
“貴重的東西爸爸是不會收的……不貴重的也不會收!真的不需要供品,我會替你們傳達心意和感謝的。”
“想要求一個禦守?不是我不想答應,隻是我們家不是什麼神社,就隻是很普通的民宅而已,和一般人的家庭差彆不大,所以不生產這個東西……沒騙你們!幸村就來過我家幾次,他可以作證。”
“嗯?想要讓我把你現成禦守帶回去,給我爸爸賜福後再給你帶回來……?事先聲明,我們家沒人具備賜福的能力,我爸也是,禦守就算在爸爸身邊待上一年,最終也依然是個好看的裝飾品,不會多出任何用途,想要求平安的話,你們平時自己注意遠離危險場所就已經是對自己的最好保護了。”
“……隻是求個心安?摸一下就好?唔,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應該可以。”
惠耐著性子回著丸井和仁王接二連三興致勃勃的問題,時不時吐個槽。
他現在有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比如說等自己去網球部進行日常訓練的時候會遭到其他人相似的提問什麼的。啊,真田和幸村應該不會問那麼多,不過喜歡記錄各種情報的柳……
惠默默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壓壓驚。
應該隻是第一天這樣。
他努力樂觀的想著。
渾然不知在剩下的國中生涯裡,他即將在丸井的帶動下被迫成為立海大網球部每次比賽前必然被摸摸蹭蹭討祝福的首席吉祥物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