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膚色恢複白皙過後,張若琳基本上也沒有用過化妝品,也就是每天晚上貼一張麵膜而已。 打開抽屜,從裡麵抽出一瓶保濕水,倒了一些在手中,輕輕地揉了揉,塗在臉上和手上,北方的天氣太乾燥了,皮膚還是要稍微保養一下。 “乾媽,那位叔叔是誰呀!”囚囚滿臉好奇的問道。 “就是叔叔呀!囚囚為什麼這麼問呢?”張若琳笑著問道,又倒了一些保濕水在手中,“來,囚囚,乾媽給你擦香香。” 囚囚連忙抬起頭,“叔叔就是叔叔,可是叔叔為什麼在乾媽家呀!”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