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張若琳拿起掛在門後麵的毛巾,丟到臉盆裡麵,擰起水壺倒了一些熱水進去,從水桶裡麵舀了一瓢的冷水進去。
趙建國連忙也將毛巾抽了下來。
“等一下,我洗過,你再洗。”
“你先洗,我也沒有搶著你的,再說了,我乾淨得很,今天不是洗澡了。”
“一身酒味,沒事的彆喝酒,今天晚上你睡床腳,彆和我睡一頭,味道難聞死了。”
趙建國伸手對著手掌心“哈”了一口氣,“也沒什麼味道,自從和你睡一起,這些日子我也沒有喝過酒,今天也就是來人了才喝了幾杯。”
跟著將毛巾放到臉盆裡麵,拿起靠在牆壁上麵的拐杖,“我去刷個牙齒,多刷兩遍,味道應該就沒了。”
“刷牙就能夠將酒味刷沒了?”
“三兩酒都沒有,能有多大的味道?”
看著趙建國擦了擦腳上麵的水,張若琳伸手接過他遞來的擦腳毛巾,掛到了房門後麵,跟著將洗腳水端到外邊倒在院子角落的積雪上。
將大門關了起來,拿著小椅子抵在房門的後麵,給房門留一道縫隙,雖說這煤爐有了通風的管子。可是房間太小了,一個人還稍微好一些,兩個人所消耗的氧氣就有些多了。
留一道縫隙在,安全還是有保證的,防止二氧化碳中毒。
看著趙建國躺在床上,張若琳鎖著眉頭,“誰這一邊。”
“媳婦,沒有酒味了,晚上抱著你睡,不抱著你睡,我睡不著。”
張若琳拿起枕頭放到床尾放了下來,跟著將衣服脫掉,伸手將點燈開關的線拉了一下。
“媳婦,媳婦。”
張若琳抬腳給了他一覺,跟著將兩隻冰冷的腳放到他的懷裡麵,“給我捂一下。”
“剛剛才洗的,怎麼這麼冰?”趙建國伸手摸了摸張若琳的腳問道。
“睡覺了,我困了。”
“嗯!睡吧。”
張若琳心中歎了一口氣,出了這個事情,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煩躁和不安,她想到她的論文應該會刊登在某個小角落當中,萬萬就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頭版頭條,這簡直就是將她拿到火架子上麵去燒烤。
放在小角落,張若琳相信不會引發出這麼大的矛盾來,最多眾人看到過後議論一下,這個水木大學的張若琳同誌這不簡單,才剛剛上大學,竟然能夠寫出這樣的論文來,列舉出這樣法律條文來。
可是放在頭版頭條,這引起來的效果瞬間就不一樣了,國策,還有就是妒忌,最重要的還是妒忌,讓這些人高傲自譽為是文化人的人產生了濃濃的嫉妒心態。
趙建國輕輕地抬起兩條腿來,想要從被子裡麵穿過張若琳的身上。
“你乾什麼呢?”
“還沒有睡呢?”趙建國連忙放下腿來,笑著問道,跟著坐了起來,趴在床上,掀開被子,摟著張若琳的腰,“怎麼到現在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