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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朱鶴軒和朱雅嫻坐上了公交車,張若琳挑了一下眉頭,總是感覺這個朱雅嫻看她的眼神很不對勁。
“趙建國,你有沒有感覺你這個妹妹很奇怪?”
趙建國有些不解的看著張若琳,問道:“什麼意思?”
“她總是偷偷的看我,昨天也是。”
“看你,那是因為你長得好看唄。”
張若琳搖了搖頭,是不是她難道還不知道嗎?昨天下午在她家裡麵的時候,她總是偷偷的看著她,眼中充滿了“厭惡”,反正具體的,她也說不上來。
想一想還是算了,畢竟是兩家人。
又不住在一起,她就不相信了,一個丫頭片子,她還能夠飛上天不成。
她要真是跟她鬨什麼幺蛾子,她可不會客氣,什麼小姑子,
“走回家吧!”
趙建國“嗯”了一聲。
張若琳伸手攙住他的胳膊,“慢一些,什麼時候去醫院看看。”
“去醫院看什麼?”
“你腿啊!”
“我腿沒事,再等一個月的時候去醫院將鋼筋拿下來就行了,剩下來就看恢複得如何了?”
“會瘸嗎?”
“瘸了你嫌棄我嗎?”
張若琳點了點頭。
“嫌棄也晚了。”
“會不會瘸?”
“當時大夫說了很有可能會瘸,就算是瘸了,你放心好了,養你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張若琳嗔了一眼,“我用得著你來養?”
“是是是,我媳婦能乾,用不著我來養,稍微動一動筆杆子,這鈔票嘩啦啦的往家裡麵淌。”
張若琳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她現在可不乾那些蠢事了。
錢財這些東西是賺不完的,抄襲那些東西固然是能夠賺到錢,提升她的名氣。
可並不是一定是好事?
要知道紅色浪潮時期,第一個倒黴的就是文化界當中的人。
她看著雖說沒有任何錯誤之處,可人家要是真正來找刺,就算是沒有錯,他們也能夠給你挑出來錯誤。
她好像看過一個有關於這年月的笑話,有一戶人家,家裡麵三個孩子,老大叫**國,老二叫**民,老三叫**黨。
本來這名字在那樣的年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也是非常的普遍,恐怕認識十個人當中,其中就有一個人叫做這樣的名字。
可是人家老父親得罪了人,被人給挑了刺,老大老二老三後麵三個字加起來,好家夥,你這是明目張膽的對著乾,可想而知這夫妻兩口子會有什麼好結果?
抵達家門口,掏出鑰匙將門打開,張若琳哈了一口氣,扶著趙建國走到院子裡麵,將院子門關了起來。
張若琳跺了跺腳,北方的天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冷,現在都有些後悔來北方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好不容易雪化掉一些,又是一場鵝毛大雪在傍晚的時候,伴隨著呼嘯的寒風席卷了整個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