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今天晚上真是給你添麻煩了。”呂冬梅笑著說道。
“說這些話乾什麼呢?都是一個院子裡麵住的,就是沒有什麼菜,招待有些不周。”張若琳笑著說道。
“那我就回去了。”
張若琳點了點頭,看著兩口子轉身向對麵的屋子走了過去,轉過身,笑著看著趙建國,朝著堂屋裡麵的桌子噘了噘嘴。
趙建國摸了摸鼻子,將桌子上麵的碗筷疊放在一起,拿起抹布,將桌子抹了一遍,抱著碗向廚房走了過去,路過張若琳的身邊,滿臉都是幽怨之色。
張若琳哭笑不得的看他一眼,拋了一個白眼,轉身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趙建國看著手中的碗,低聲歎了一口氣,跟著微微楞了一下,他可以在廚房洗,為什麼要到水池子跟前丟人現眼呢?
拿著臉盆,張若琳推開廚房的門,看著趙建國轉過頭來,嗔了一眼,“不就是洗個碗,用得著將門關起來?”
“媳婦,男人的尊嚴,尊嚴懂不懂?”
“讓開一下。”張若琳將臉盆放到桌子上麵,擰起水壺,將水都倒在臉盆裡麵,拿起葫蘆瓢,舀了兩瓢水在水壺裡麵,重新給給煤爐換了一塊新煤,“我今天去司法部報道了。”
“你要上班?”
“嗯!在家閒著也是閒著。”
“咱們家日子也不是不能過,現在上什麼班呢?我恐怕這半年左右的時間都比較忙,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呢?”趙建國拿起抹布擦了擦手,將洗好的碗筷,放到碗櫥裡麵。
“我不是跟你說了。”
“你是跟我說了,可是沒有說這麼快就上班?”
“你這是什麼意思?埋怨我?”
“我是怕你累著。”
張若琳嗔了一眼,“總比在家閒著好,累一點就累一點,總比在老家種地,整天還餓著肚子要強。”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夠說什麼呢?”趙建國端起臉盆,瞥了一眼外邊,對著張若琳的臉上親了一口,“到時候你可彆跟我發小脾氣,說我不顧家,我起碼半年都會比較忙。”
“你以為我就是那種耍脾氣的人?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耍過小脾氣了?”
“是是是!我媳婦不是那種耍小脾氣的人。”趙建國連忙說道,端著一臉盆水,向屋子裡麵走了進去。
張若琳將廚房的門鎖了起來。
回到房間裡麵。
伸手將窗簾拉了起來,張若琳將放在門後靠著的兩個小塑料盆放在地上,趙建國端著臉盆裡麵的水,倒在一個小盆裡麵。
張若琳眼神示意了一下。
“媳婦,今天我太累了,過兩天再上繳公糧吧!晚上就算了。”
張若琳瞪了一眼。
趙建國無奈地看著張若琳,彎下腰,將臉盆裡麵的水又倒了一些進去,“被人知道都要笑話死我了,那個男人天天洗屁股。”
看著張若琳“噗嗤”笑了起來。
“你也好意思笑?要是被我戰友們知道跟一個娘們一樣,恐怕我這張老臉都丟儘了。”趙建國無奈地對著另外一個小盆,又倒了一些水。
“我可沒有強製你洗。”
“你是沒有強製我洗,不洗能上床?”
“可以,睡腳頭,晚上彆碰我。”
“那你不是廢話嗎?”